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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妾 第45节

作者:未知
只是,這是自己看中的女孩,她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小时候自己還多次抱過她,她抓周自己還送她块玉佩······ 谢玉珩這二十几年来,除了不得父亲忠勇候的喜爱跟关注,其余是事事顺遂,样样如意,想得到什么东西還不是手到擒来? 更不用說,如今手握重权,深受明正帝重用。 放眼朝中重臣,也沒能有谁敢当面给他较劲,更遑论一個小小的婢女還敢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不!” 汪彤儿见他任然固执己见,太過拧巴, 只得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态度:“這世上的人,不是人人见了荣华富贵都如同苍蝇见了腐肉一样,再则,俗话讲千金难买個‘愿’字。” 這种惊骇世俗的话,谢玉珩還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可笑,活了两世了,還要被自己的小婢女說教,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玉珩眼眸深深的看着汪彤儿小嘴吧啦吧啦着,猛地把人拉到跟前,凑過唇去把她小嘴给堵了上去! 可触感很好,软软嫩嫩的一团,窝在他的胸膛上,竟让他心情都变得舒畅了起来。 “唔唔!” 汪彤儿吓得睁大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 這什么人? 一言不合就吻了上来...... 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 谢玉珩也像第一次接吻,生涩得很。 根本不是在接吻,到好像是在啃! 也不能怪他,他两辈子加起来也只跟自己的妻子徐氏,仅有的那么两次同房,還那么的不和谐。 原因当然是顾及到徐氏身体不好的缘故。 再有,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成亲的那一年還时常被明正帝外派公干。 徐氏去世之后,他一心拼事业,对男女之事更不上心。 沒想到這接吻的滋味太過美妙,直到怀裡的小姑娘软了身子,呼吸急促起来,他才餍足。 真是食髓知味…... 昨天醉意沉沉,都沒好好享受這美妙接吻的滋味,真是失策! 汪彤儿哪知道這人還在可惜昨儿痛失机会······ 她此时的小脸憋得通红,差点成了史上第一個被接吻给闷死的人! 真憋屈,初吻就這么的给交待了,還沒冤伸! 正在此时,门外院裡传来李大哥的声音。 “娘,俺回来了!” 李大娘扬声欢喜的应声:“哎,大郎回来了,快坐下歇息喝杯热水润润嗓子。” 汪彤儿一听昨天救他们的李大哥回来,忙不迭地使劲挣脱他的锆制,呼吸不匀地酡红着水润润的小脸颊,伸出小手揉了一下被吻红了的小嘴唇。 谢玉珩则心情愉悦地坐到炕沿上,這一吻让他食之入髓。 早把两人为了那起子纳妾之争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還置什么气? 此刻的心若春暖花开般餐足······ 不愿意继续刚刚的话题,也不愿听谢玉珩满嘴士大夫的死教條,還《女德》呢? 忙打开门走了出去,见李大娘正绞了把热毛巾递给儿子擦脸,微笑着跟李大哥打声招呼:“李大哥回来啦!” “汪姑娘,俺今儿正好猎了两只山鸡给你家兄长炖汤喝。”李大哥不愧是常年在山上捕猎的,身材高大,浓眉虎眼,皮肤黝黑,满身都是腱子肉,边擦脸边咧着嘴跟汪彤儿說道。 李大哥直爽人,哪注意到汪彤儿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真是谢谢這位大哥的好意。” 汪彤儿還沒来得及道谢,被紧随其后走出来的谢玉珩抢先答话。 “呵呵,不用谢,汪大哥客气,沒想到你的伤好得這么快,昨天可吓坏你妹妹了,她一直哭,担心不得了。” 汪大哥? 谢玉珩一双风眸朝汪彤儿满含深意地瞟過去,本世子什么时候变成汪姓? 他以为最起码她得在外人跟前說成姓‘谢’,沒想到小姑娘直接用‘汪’姓。 小姑娘胆肥! 還真敢說。 不過,看在你悉心照顾本世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還有嘛,当然是刚刚的那一吻咯。 這时他才注意到汪彤儿昨天梳着的妇人发髻,变回了她惯常的双丫髻。 汪彤儿瞧见他漆黑的眸子犹如深深的寒潭,叫人一眼望不到底地盯着自己看。 心中发紧,瑟缩着,想起昨天李大娘问自己怎么称呼,当时她回到:“小女子姓汪,跟哥哥一起去青峰山游玩,路遇山匪······” 她当时只顾着谢玉珩的伤势,就這么随口一說,哪知道這母子俩理所当然地认为谢玉珩也是姓汪咯。 要說刚刚气势汹汹地跟他较劲,回嘴。 那也是一时的胆肥,心中笃定他不是那种锱铢必较,气量小的男子。 回過神来,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才二月初头,她身上倒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不由理亏地对着他讪讪一笑。 谢玉珩听到李大哥所言,心中慰贴。沒想到小姑娘嘴硬心软,担心自己都哭了。 坚硬的心柔软起来,算了,小姑娘脸皮薄,暂时不逼她,让她习惯有自己,慢慢来。 于是,這一桩婢子以下犯上,既跟主子顶嘴,又私自逾越跟主子称兄道妹的,還冠以她姓的事,雷声大雨点小,被谢玉珩是轻轻放下翻篇了。 谢玉珩走到院内,不露声色扫了眼院子,眼前是個十分普通的农家小院,篱笆围着的小院子,靠着篱笆边种着蔬菜,三间屋子,水井边卧了只大黄狗,方才他一出来,狗便站了起来,警惕盯着他。 “不用谢,山裡沒啥东西给客人补身子,俺這就去把山鸡拔毛,炖汤去。”李大娘個儿不高,生得微胖,圆脸显得十分和气,眯着眼笑着,在一旁抓起仍在地上的山鸡边說边往厨房那边走去。 第65章 治伤 李大哥嘴拙地叮嘱道:“汪大哥的箭伤等回去后,還是要找大夫仔细看一下,俺的草药只是自己从山上摘来的粗劣草药。” 這裡远离城镇,几户住在山中的都是猎户,祖辈都是靠打猎为生。 他们平常打猎时避免不了会受伤,因此,也识得治伤的草药,家裡都存有這些晒干的治伤草药以防不时之需。 他见這兄妹的衣着可不是寻常人,非富即贵。 因此担心自己的草药耽误别人的伤口恢复,這才提醒着。 谢玉珩颔首,“嗯,先要多谢李大哥的搭救之恩。” 李大哥忙摆着手道:“這等小事不用客气,”“只是青峰山上原先沒谁听說過有山匪,這回你们也是不走运。不過俺今儿听人說昨日军队进城了,估计是来剿匪的,再過几日,就该太平了。” 咳咳! 谢玉珩以拳抵唇咳嗽一声,尴尬一声道:“嗯,是我兄妹运道不好,偏偏就遇上山匪。”說完,转身慢慢地走回屋裡去。 心中想着,当然沒山匪了。 徐总督估计昨儿剿匪后,依计进城,此时应当把吴道友跟四大家族给控制起来吧! 谢玉珩回头朝汪彤儿看了一眼,汪彤儿正跟李大哥說话,见他瞧過来,忙打住话头,转身搀扶着他跟着进了屋。 她期期艾艾跟他解释道:“世子爷,婢子无意冒犯您,只是当时顾不得解释······” 谢玉珩看着她帮自己解下身上披着的黑裘披风說道:“无事,本世子不追究。” “世子爷,您還是先躺到炕上息歇一会儿,婢子先去把粥端過来给您喝。”汪彤儿帮他把披风放到炕头說道。 “嗯。” 谢玉珩心說:小沒良心的,此刻才想起来本世子爷沒用膳。 汪彤儿小脸一红,愧疚。 谢玉珩還是個伤者,从昨天早晨到今天他還一口饭都沒吃,只顾跟李大哥唠嗑,想来自己這個婢子也是做得不称职的。 汪彤儿快步去厨房裡去盛温在锅子裡的红薯粥,盛了满满一粗瓷大碗,另外再端了一小碟子咸菜跟一双竹筷子過来,见谢玉珩撇开伤口侧身靠在床上歇息。 “世子爷,您用膳。” 汪彤儿看着放在小桌子上自己刚端過来的一碗红薯粥,莫明的可乐起来:還用膳呢! 沒想到,矜贵如谢玉珩,倒也不嫌弃地拿起竹筷子,慢條斯理,姿态优雅,好像不是喝的红薯玉米渣粥,到像是吃的山珍海味般的细嚼慢咽。 這人哪怕是穿着麻布粗衣,吃糠咽菜也是一副贵气斯文的模样。 其实,這红薯粥有啥吃头? 還不是饥饿好下饭? 他睨了眼面前小姑娘微微红肿的小嘴唇,心裡柔软一片。 嘴裡吃着红薯玉米粥,也是甘之如饴。 谢玉珩把满满一大碗粥都喝了下去,汪彤儿忙从小包裡掏出一块新的帕子递過去,给他擦嘴。 在山民家裡,可比不了在府裡。 既沒三珍海味,珍馐佳肴。 也沒了吃完饭后的那一碗子嗽嘴汤。 再說,只喝了一碗粥,也不用那么穷讲究。 “彤儿,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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