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反派们科学探讨
可這样的吸血鬼,就沒有缺点了嗎?有的!在百年前的英国,dio冲动易怒,结果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身、体、沒了,只剩下脑袋。跟乔纳森沉入海底的那個时候,dio改变了自己的风格跟行事,逐渐从看得透的状态变成了看不透的恶人。
這样子的一個长辈,在教授孩子的教育的时候,注定会出现亿点点偏差,而爱花在被教授的时候,三观已经被汉尼拔固定住,恶這方面很混沌。对于事情的好与坏,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這也造成了爱花在接受对方教育的时候,自己的想法始终占据着主导,而对方的教育有用就学习,无用的暂且丢在记忆宫殿一角落灰。
但這对父女在生存进化方面,居然诡异的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那就是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
想要超越人类,dio選擇不做人,做起比人类更加具有力量的吸血鬼,在寿命方面,的确是赢了,可他真的超越了人类了嗎?爱花曾经跟他探讨過。
“父亲,你的确是在极限上面,赢了普通人类。可你却始终沒有脱离人类,你拥有智能、会对权利拥有谷欠望,渴望站在人类巅峰。這总是会让我觉得,你就是金字塔顶端的法老,孩子不過是你的继承人,男孩女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亲属,屹立在了人类的顶峰。
所以,已经是吸血鬼的你,還会去思考,去追逐权利,你真的超越人类嗎?不,你拥有這些谷欠望,那就說明,你依旧是人类的范围。也就是說,你的种族科目可以划分为人族,之后才是基因上面的细分,嗯……吸血鬼科目?沒有脱离!卡兹同样如此,基因的缺陷让他在面对阳光石化,說明基因上的缺陷。现在卡兹在基因上面的图谱补全的行为,我更倾向于一种进化。
人类社会学本身就是一项伟大的课题跟值得探讨的理论,人本身就存在很多的复杂性,生活环境、受到的教育跟培养,以及周围环境的共鸣,会造就的人的性格不同。受外界刺激、影响而进化超越,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人类的基因之中,同样存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這一牢刻在基因本能裡面的丛林法则?”
“吼?爱花你原来是這么想本dio的嗎?”金发男人放下手中厚厚的书本,伸手拿取酒杯,抿了口醒好了的红酒,“那你的课题,现在进行得如何?”
dio现在跟爱花讨论的內容,听上去就像是学者在讨论辩证自己的课题,双方都想要用自己的观点說服对方。
“课题依旧在继续,不過……人类总是說要学会正视歷史,可他们永远都沒有引以为戒過。从国家的建立到发展,他们居然把最大的部分用在了争权夺利上。国与国之间的派系,党派跟党派的合作与利用,他们简直把這些玩儿出花来。到头来,他们得到的是什么?永生?金钱?還是永远屹立在世界之巅?都不是!他们只是为了拥有更多的权利,在跟对方斗争时候,显得更加有力,话语权還能放在自己的手上。
人类因为谷欠望而无穷无尽,潘多拉魔盒,不過是他们最佳的借口而已。人……总是喜歡口是心非,喜歡、讨厌,永远說不出口,却又暗地裡明示他人,多有意思啊!可這不也是人类嗎?复杂多样、为了自己的谷欠望的满足,可以做任何事情。父亲你是,我也是!有些时候,坦诚面对自己的谷欠望,渴望自己想要得到的,并不羞耻。
我的观念跟感情向来扭曲,可我真的可怕嗎?我只不過是在面对自己的渴望得到某些感情的时候,根据我自己的理解還有病友们的解释以及她们的恋爱经历,而選擇更为理性的一种做法罢了。我的共情能力并不强,也不需要很强,因为我……缺少太多同理心……
卡兹为了基因完美選擇屠戮,迪亚波罗在处理事情上過于理性无情,吉良吉影追寻自己内心的平静幸福,父亲你为了能够安心,選擇面对命运的挑战跟恐惧,想要登上天堂。這些真的就是恶?与其說是恶,不如說是内心欲、望的诉說,从而驱使着前进而已。
恶的观念,不過是人类对于、欲、望的一种否认跟恐惧。恐惧着一切的人们啊,沒有意识到,他们残忍的模样,有些时候跟坏人沒有任何区别。父亲你曾经是法律系第一名,应该很清楚,法律束缚的,永远都是一部分人。而另一部分……保外就医,行为无法判断是否清醒都是富人们常用的手段,想必父亲你早就深有体会了吧?你看……這就是人类!享受着美好,却更加奢望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欲、望之下驱使,多漂亮的人性!”
這些话语总结起来,那就是在爱花看来,人类……或者說是所有的生物,都可以以名为【欲、望】的观念,而产生动力。
生物的生存、繁衍、进化,都不過是生物上的一环,哪怕是自己,依旧逃不开深刻在dna中的本能。
“嗯……爱花,那你有沒有想過,去站在权利的巅峰?”dio的言行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诱惑,“既然你觉得人类或者說所有的生物,都因【欲、望】产生动力,那么……你的谷欠望在哪儿?”
“巅峰?欲、望?”爱花思索斟酌用词,“权利对于我而言,并沒有任何的诱惑。人类总是喜歡争权夺利,那是因为争权夺利能够让他们得到更多,可我缺少了這一点渴望。我只有在酒神因子作用下……对蝙蝠侠有過执念……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想要……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的【欲、望】,而现在,我把那個小丑关在内心裡面……我又缺少了這一点。所以……我一直在找,在找一個跟……”
dio见爱花停了下来,勾着唇不說话。
爱花止住了自己的话头,转移了话题,“替身在我看来,不過是身体在遭受到外界病毒的时候,而产生的精神力量的实体。如果精神力量不足,亦或者是技艺沒有到达巅峰,无法成为替身使,那么……生物进化這一條路,算是暂时对那個人关闭上了。”
荒木庄裡面,永远都不缺反派们对于观念的不同理解进行探讨的哲理性话题,虽然他们探讨起来的话题內容有那么一点点可怕。
面对替身使者觉醒失败付出生命這一件事,爱花跟dio還有迪亚波罗沒有任何的差别,唯一的不同,那就是爱花对于還算是喜歡的人,会稍微温柔一点。
只可惜,這些人一点都不懂得爱花的温柔。
诸伏景光就是其中之一,当他听到這一疯狂的观念的时候,他明白了,爱花想要用這支箭,制造大量的替身使。
“如果替身觉醒失败,会……变成什么样?”
“会死哦!”爱花的言语中充满了科学家为了探究真理,而愿意以此付出代价的真情实感,“生命的进化你可以当做是残酷又血腥的进程。以此付出生命代价而得到进化的,难道不值得去夸赞嗎?”
這种冷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偏偏诸伏景光拿爱花一点办法也沒有,他的反抗,在爱花看来,就像是一场小游戏一样可笑。他只希望……zero遇见爱花之后,能够止住他的好奇心,不要继续调查下去。爱花的蛊惑跟魔性,很容易同化浸染在了黑暗之中的人的。
爱花提醒了诸伏景光一句,“忘记說了……血亲之间也会因为替身的觉醒而相互觉醒,你說……长野县警察本部刑事部搜查一课警部诸伏高明会不会因此觉醒呢?肯定会的吧!”
诸伏景光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盯着爱花,以防爱花真的做点什么。
感受到诸伏景光跟爱花之间的不同寻常,刚刚還跟诸伏景光亲昵的汤姆猫立刻跟布鲁西這群大狗狗们站在统一战线,围在爱花身边,藏在肉垫下的爪子弹出,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爱花摸了摸毛孩子们的脑袋,“别紧张!”
這句话不知道是对人還是对动物說的,“我又不是什么人都去拿箭试炼的,我比较喜歡宁缺毋滥的那种,所以……這支箭暂时不会流窜太快。可……警视厅裡面出现替身使,会容易造成共鸣跟心理上的压力的,你說……我去东京那裡开一家诊所怎么样?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看见我家黑泽先生了。啊!地点就选米花町好了,那地方吉利!”
“你說呢?诸伏景光警察先生?”
這根本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熟悉爱花行事风格的诸伏景光低垂着眼眸,不敢继续看着爱花,“我這就去帮你办理心理诊所的事情!”
“记得挑個好点的地方!”
“我知道了!”
明明是上司交代下属办事,可怎么看场景,总感觉像是男方被迫打工加班一样可怜。
爱花知道诸伏景光办事妥当,但是沒有想過,对方办事那么妥当,直接选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对面!
脸上戴着太阳眼镜的爱花低头让太阳镜滑落,猩红的红瞳看了眼诸伏景光,确定這家伙不是故意的,故意称赞了一句:“你可真是我的好下属!”
摸不着头脑的诸伏景光分不清爱花這到底是讽刺還是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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