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开局雷击
空條承太郎還能勉强蚌住,可到了乔瑟夫這儿蚌埠住了。
不過還好,乔瑟夫已经年迈,基本上只能是诱饵了,可問題是,卡兹這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间问爱花:“他刚才状态不太对,是怎么了?”
爱花看了眼乔瑟夫,跟卡兹說:“他患了阿尔茨海默病,俗称老年痴呆,记不太得人了!”
爱花不說還好,一說乔瑟夫当即装疯卖傻起来:“請问你是谁?是利兹嗎?”
卡兹皱着眉看着乔瑟夫,心情不知道是快意還是憋闷,毕竟時間对于长生种而言,不過是睡一觉的功夫而已。半個多世纪的一切,卡兹从未忘记過。当年的瓦姆乌跟艾西迪西败在乔瑟夫手上,对方充满智慧跟强大的波纹,可以說是他唯独尊敬的地方,也正是因为這份尊敬,所以卡兹才想要杀了乔瑟夫。
乔瑟夫会年迈,卡兹是想過的。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這么年迈的一個乔瑟夫。
“他是怎么变成這样的?”
這是卡兹在问最清楚不過的爱花,爱花看了看装疯卖傻的乔瑟夫,再看了眼想要拨打电话通知空條承太郎的丝吉·q,爱花利用心灵控制让对方停下动作,手机的通话键已经按下了,卡兹跟爱花当做沒有看见,特意放海。
“放下电话,去那边坐着!”
仅仅一句话,丝吉·q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去客厅坐好。手机拨通的电话,到底接沒接通,完全是看对方运气。
乔瑟夫看见爱妻這幅模样,想要为承太郎争取情报,所以人也不装疯卖傻了,他对爱花說:“你们要报复的是我,丝吉是无辜的……”
“正是因为无辜,我才让她离开,不然她已经死了!”爱花遵循着现在的人设,說着反派的话语,“我的父亲败在空條承太郎手中,那么作为女儿的我继承他的意志跟乔斯达终结,不也是挺好的嗎?”
乔瑟夫不算浑浊的绿眼睛盯着爱花,很长一段時間,才說:“你很像你的父亲。”
“谢谢,我的母亲也說過我像父亲,可结果還不是背叛了他。”
爱花想了下,觉得要像dio一样做出发言,稳住自己的人设:“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死了,死在了埃及的那一天。拜空條承太郎所赐,我出生在了苦难跟泥泞之中。他享受着乔斯达家族的一切便利,从未受過任何的苦,而我则是在痛苦跟绝望之中苦苦挣扎,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会有這样子的一個母亲,可我现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试炼】,命运对我的【试炼】。在得知既定命运的时候,做好【觉悟】去跨越。命运让我注定跟乔斯达有着纠缠不清的联系,那么我就斩断好了。”
“乔斯达也好,空條承太郎也罢,全部一次性解决!”
为了强调自己的语气,爱花甚至做了一点点的肢体语言动作,表明自己的决心。
乔瑟夫叹了口气,眼中沒有了之前的混沌跟浑浊,剩下的只有坚定与锐利:“所以你把卡兹带回了地球?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与虎谋皮。卡兹跟你的父亲一样,都想要统治這個地球,究极生物会跟食物谈判嗎?”
爱花咧了咧嘴,笑了起来:“hahahahahaha~究极生物也好,吸血鬼也罢,只要能对付乔斯达,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么這個世界究竟是毁灭還是重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跟這份所谓的血脉做出了断。我跟卡兹的谈判內容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帮我,都是我的本事,哪怕他成功了要吃掉我,我也会拉着乔斯达一起。也许你不应该那么放心让空條承太郎去霓虹,毕竟……女儿真出了什么事情,鞭长莫及。”
最后一個话音落下,乔瑟夫忽然爆发。
“隐者之紫——”
缠绕着微弱波纹的紫色藤蔓缠绕住了爱花的脖颈,另一头则是缠住了卡兹的四肢,似乎想要凭借這一手段,争取点什么。
爱花摸了摸脖颈上的紫色藤蔓,一把扯开,卡兹同样无惧波纹跟替身,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挣脱开。
“就這点本事做垂死挣扎嗎?”爱花眼神平静的看着乔瑟夫做无力的挣扎。
乔瑟夫见爱花跟卡兹并沒有跟他动手,显然是想要抓住自己做人质。
“你们想要抓住我跟徐伦做人质威胁承太郎?”
爱花沒发言,而是卡兹做出了表态:“乔瑟夫·乔斯达,你是我卡兹唯一尊敬的人类。半個世纪前,你的无意识行为利用了艾哲红石的力量放大了我的波纹,让火山岩浆把我跟你冲上了宇宙之中。本来我有机会逃走,却被你用计策留了下来。我在太空之中漂浮、停止了思考,可我也承认,你战胜了[究极生物]的我,是個合格的波纹战士。”
“可现在的你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智能出现障碍,语言支离破碎,清醒的时刻更是很少。如果瓦姆乌能够复活,恐怕会穷尽他的力量把你治好,再把你鲨了。這样才是对一個波纹战士表达的敬意。我原本想着,让你临死之前回忆一下当时的往事再送你上路,但现在我打算换一种方式,等你的外孙跟爱花做出了断之后,我再送你上路,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了。”
乔瑟夫看了眼卡兹,再看了眼沉默同意這种做法的爱花,点了点头。
“看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那么能放過丝吉她们嗎?我的妻子跟管家,都是普通人。”
“我如果要伤害你的妻子跟管家,就不会是控制他们的思维那么简单了。跟我們走吧,乔瑟夫·乔斯达!”
爱花用悬戒打开了传送门,把這位安排在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上,這裡面有人照顾着,基本上与世隔绝,补给基本上都是空投,想要找机会离开很难。
卡兹跟爱花演了一出戏,把乔瑟夫骗了的同时還故意给了错误的情报,沒有理会坐在一旁的丝吉·q跟罗杰斯,直接离开。
而拨通的手机的另一头,寂静无声,空條承太郎默默地放下手机,原本平静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一旁帮忙调查命案的江户川柯南打了個冷颤,回头一看,空條教授似乎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脸完全黑了。
他蹲下身,问柯南:“說,黑泽爱花的家住在哪儿?”
“那個……空條教授,私闯民宅是……犯……”
“我再說一遍,她的家在哪儿?”
“神奈川!我带你去吧!”
迫于物理意义上的屈服,死神小学生终究是比不過气势无敌的海洋学教授。
神奈川的住宅内,琴酒一身血腥味的从外头回家,刚进门,就瞧见了曾经背叛了组织,现在被自家老婆压迫的苏格兰正在家裡打扫卫生的同时照顾毛孩子。
墨绿色的眼睛不善的盯着這位叛徒看了几秒,冷哼了一声:“爱花去哪儿了?”
诸伏景光丝毫不怵琴酒,平静的给汤姆梳毛:“去了美国,她說给你找個狙击手回来。”
一說起狙击手,琴酒就想要冷笑。威士忌三人组裡面,除了波本抓不住是叛徒的证据外,其余的都是叛徒,而且個個都是狙击手。直接导致组织裡面有些人不怀好意的說组织风水不好,狙击手都不中用。
什么是不中用?用黑泽爱花念叨的,還不都是同行衬托得好?
现在黑泽太太說要给自己找個狙击手,怕不是需要靠同行衬托吧?
心裡清楚黑泽爱花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琴酒打算问点别的:“她不在家,你煮饭?”
诸伏景光:“……”
梳好了毛毛的汤姆亲昵的上前蹭蹭男主人的长腿,讨好恶模样跟刚才诸伏景光梳毛时候的骂骂咧咧形成对比。德国黑背布鲁西一家走了過来,排队等着梳毛。
琴酒多加了句:“敢让我看见食物裡面有這群宠物的毛发,你知道后果。”
诸伏景光看了眼毛孩子,平静道:“放心,我不会做這种事情。不過你不确定打個电话给boss嗎?她似乎带了不止一個狙击手回来。”
“哼,她就算带了不少人回来,不是自己找的,就是她父亲的。别做多余的事情,她不好惹,我同样也不傻。”
琴酒比诸伏景光這個叛徒要清楚爱花很多事情,包括她的父亲跟叔叔们是怎么样的人。苏格兰要是以为自己会对爱花产生猜疑,恐怕是打错主意了。
爱花這個女人,向来都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性格,加上是個人格分裂患者,难搞的程度不亚于传统的熬鹰。琴酒都跟爱花玩儿過熬鹰活动失败,苏格兰這個小卧底還想让爱花跟自己产生矛盾?是不是不当卧底都忘记了危险是怎么来的了?
苏格兰知道自己无法让琴酒猜疑,只能是平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恰好此时,门外的门铃响了。
诸伏景光看了眼可视电话,当即开门让人进来。
“請问……”
還沒等话說出口,一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越過自己走了過去,后面還带着一位小学生。
等等……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诸伏景光想要拦住对方,可惜慢了一步,拦不住。
无敌的海洋学教授空條承太郎跟死神小学生江户川柯南光明正大的走进黑泽爱花的家中,爱花人是沒有看到,却看见银长直的琴酒在屋子中央。
什么是开局雷击,這就是!
江户川柯南看见琴酒的那一刻,心裡面无数声音盘旋: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琴酒会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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