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不過,德拉科我刚刚看波特,现了一点問題。”终结完一個话题,怀特蓦然想起了哈利爽快应答的模样,忍不住跟身边的德拉科讨论了起来:“還记得我們最开始见他时,他的样子嗎?胆小,怯懦,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被赶出去。”
“嗯,沒错。”德拉科点了点头,赞同道。
“可是你刚刚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谁有空去注意那個讨厌的波特!
德拉科下意识的吐槽,正准备說出口,可是一抬头就看到怀特凝重的眼神,下意识說道:“我忙着把你拉走,沒怎么注意他。”
“好吧,我只是觉得,他现在开朗的有点不寻常。你想想,他才刚进巫师界,一個月都沒有到,就将一個本来胆小怯懦的人,变得一個如此开朗,你不觉得這变得也太快了点吧?”怀特瞅着德拉科,眼睛裡面昭告着‘這肯定有阴谋!’
当然有阴谋!熟知展的德拉科在心裡肯定的說道,一边不忘感叹怀特的敏锐力。但他不好直接說道,只能努力的讲怀特往答案上引。
“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觉到了。不過,八成跟格兰芬多的人有关吧,不提其他人,光那個韦斯莱就经常性很夸张的赞扬波特。”
“确实,表现的太過头了,确实反常。”怀特同意德拉科的說法,心裡同时想着,如果波特真的是救世主,那這么高调的将他捧出来,确定不是将他当成对立面的靶子嗎?
毕竟在走廊上,而且涉及了可能存在的阴谋,而且隔墙有耳,怀特乖乖的把念头压在了心底,只是挑眉看了眼德拉科:以后我們再聊這個话题,這裡不安全。
嗯!
怀特沉默的不再說话,其实他觉得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在魔药课上现的。西弗勒斯好像特别针对波特,类似今天的提问,如果对一般人,他很可能直接扣分不再說其他。可,他却对哈利說了句‘名气并不代表一切’,有讽刺的味道。
他从其中,還感觉到了告诫的意思。不過,很显然波特沒有察觉到。尽管他脸涨得通红,疑似羞愧,可从自己的角度,能看到他眼睛裡面划過的委屈和不平。
他估计波特可能在心裡讨厌死西弗勒斯了,沒准觉得西弗勒斯在故意针对。不過也难怪,沒跟西弗勒斯相处過的人都会這么觉得,波特会误解也难怪。
只不過,西弗勒斯明知道可能造成這個情况,還执意去做,這就有些奇怪了。
怀特在一旁静静的思考,德拉科也跟在一旁沒有說话,只等到了西弗勒斯的办公室门口,才拉了下怀特,让其回神:“怀特,到了。”
“嗯?嗯!”
回過神来,怀特正准备敲门,蓦然一顿,他這才想起来這裡是霍格沃茨,而霍格沃茨的一大特色是——喜歡用能活动的画像作为守门人。西弗勒斯的守门人,是一個长得略丑而且头是一根根扭曲着的蛇的女人,好歹见识過不少奇奇怪怪,怀特特别淡定的问道:“請问斯内普教授在裡面嗎?我是怀特.布莱克,他让我這個点到他办公室来的,可以麻烦你通报一下嗎?”
“不用通报了,男孩。”娇笑着朝怀特送了一個秋波,现怀特沒有任何反应,才讪讪的說道:“斯内普教授已经提前說過了,你们可以直接进去的。”說罢,只听见房门‘卡擦’一声,露出了一丝光线。
“女士,谢谢。”
两人分别有礼貌的跟守门人道谢后,推开了门,走进了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因为主要是为了让怀特演示魔药,所以怀特走在前面,他原以为一推门进去就能看到西弗勒斯,却意外的看到了分院时被他誉为品味奇怪的校长。
“邓布利多校长,晚上好。”德拉科点了点头,破有礼貌的說道。
……对了,還是德拉科口中的‘敌人’。
“马尔福先生,晚上好。”邓布利多校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才跟德拉科說道。并非是其他原因,只是跟斯莱特林打交道打习惯了,下意识的让自己在面对斯莱特林的时候,保持良好的着装。
可是随即,他撇头看向怀特的时候,就不似那么正经,只见他脑袋凑近怀特,笑眯眯的說道:“我想這位就是西弗勒斯魔药课上的助手,怀特.布莱克先生吧。”
“晚上好,邓布利多校长。”怀特這才反应過来,赶紧跟邓布利多问好,心裡在偷偷希望這位校长不会因为自己的走神,而给他穿小鞋。
邓布利多会在意嗎?
当然不,显然他更喜歡怀特這样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皮肤褶皱的竟然稍稍有些令人觉得慈祥!
“我从其他同学那裡听說了,你的魔药做得很棒,而且对格兰芬多也特别有耐心。难得有一位斯莱特林的,能让他们這么服帖,看来他们觉得你特别厉害,对你很服帖。”
說罢,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一脸透露着‘你很了不起哦’的神情。怀特羞涩的低下了头,嘟囔的說道:“谢谢,其实格兰芬多的都不差,只是太粗心了点,我想以后他们慢慢熟悉了,会熬制出很美的魔药。”
“呵呵,希望如此吧。”摸了摸额头,邓布利多那样子,仿佛在說:他们要是能消停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怀特瞅着這样,笑了笑沒再說其他的。
邓布利多佯装看了眼旁边的钟表,继续道:“不耽误你们了,我還有事情沒处理,西弗勒斯等会就出来了,麻烦你们帮我跟他說一下,蛀牙药水给庞弗雷夫人就好。”
“好的,邓布利多校长。”
邓布利多是通過壁炉過来的,自然从壁炉离开。只是在快被传送走的时候,他转身看了两人……当然,主要是怀特,温和的說道:“如果你们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欢迎来校长室找我。布莱克先生,如果你觉得对格兰芬多沒办法了,也可以去找我商讨哦~”
“嗯!”怀特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看着腾起的绿色火焰,将邓布利多笼罩直至消失后,突然猛地坐到了沙上,瘫软下来,抱怨连连:“你說這位校长特地来等我們,就为了說這個?”
“怀特,你明明知道是为什么。”德拉科跟着一起,坐到了怀特旁边,听见他的问话,沒好气的瞥了一眼。
“有点像在拉拢我,话說,西弗勒斯你都不出来阻止一下嗎?万一你得力的助手,被拐跑了怎么办?”怀特回头,看向旁边一個只是掩着的门,开口道。
门也应声被推开,随之响起的是西弗勒斯的声音:“我用得着担心你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应对的。如果你连這点麻烦都搞不定,我真的要怀疑你的大脑是不是被巨怪的鼻涕糊住了。”
“恶……”西弗勒斯刚一說完,怀特就立刻起了不良反应,好不容易抑制住想吐的*,沒好气的撇了一眼:“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么恶心的比喻,那么黏黏的,透明的,恶……”
西弗勒斯僵了一下,或许是沒想到怀特竟然有這么大的反应,随即转移了话题:“今天邓布利多是突然找上门来的,你知道這代表了什么,那么你有什么打算?”
“沒有……”怀特很爽快的說道,然后顶着西弗勒斯抽搐的眼神,紧捏的手掌,继续道:“他好像很欣赏我,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是善意的,至少不像对德拉科一样。不過,今天下午才被认命为你的助手,一個晚餐的时候就被他找上门,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的不好。”
我就知道!
西弗勒斯眯了眯眼,沒有继续做出评论,“我相信你有分寸的,另外德拉科也能帮你,你们两個既然住在一起,立场一样,互相帮助最好。好了,废话别說了,你赶紧给我過来做药水!”前面還如沐春风的叮嘱,后面态度36o度大转变,呵斥的让怀特有些反应不過来。
只有德拉科依旧在旁边喝着奶茶,仿佛西弗勒斯的态度如平常一样,以致于他沒有一丝被吓到的感觉。
“你炼制新魔药竟然沒叫我!”西弗勒斯愤愤不平,忍不住又伸手敲了一下怀特的脑袋,“你的药剂炼制有沒有危险,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应该跟魔药差不多。你现在還是一個初级巫师,身上也沒有什么防御饰品,万一药剂出了点問題,你怎么办。”
怀特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忽略了這個問題。以往他能這么大胆的炼制魔药,完全一炼药剂起来,就想当然的进入了游戏的模式。完全忘记了现在一個沒处理好,自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另外,即使在游戏中,他也喜歡用自己的常用工具做,他的工具可是刻了魔力屏障自启动魔法的。
這也是他从师父手中学到的,虽然师父总說,他的徒弟都会這個。再加上他喜歡用一套工具,所以最开始刻上了,以后就沒在管了,搞得他来了巫师界這么久,做了那么几次魔药,才想起了!
“西弗勒斯,我知道错了。其实,我還以为你是责怪我,炼制新药的时候沒让你在一旁观看。”认错态度良好的怀特,還老实的将自己的猜测說了出来,继续自责自己竟然有如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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