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爱恨交织的四弟
p他并不是不想问,而是······他不敢!
p他怕他的身份会暴露,他怕一旦问了他的“人设”就会出现漏洞,若是自己以前或者大家都普遍知晓原因,对老四为何是如今這样知根知底的,自己這個应该是最为亲近的一类人反而去问别人關於自家四弟的情况,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問題。
p他不敢,也不愿意去冒這個沒必要的风险。
p但如今,时候有人终于愿意突然說道這個問題,那么看到四弟的情况并不是每個人都清楚,起码对着曾经的那個“唐渊”来說,在梦莹的认知裡应该還处于毫不知情的阶段。
p“嗯?”唐渊故意装作很迷惘的样子,也跟着這個话题一起进入角色裡来,演着他应该熟悉的那個唐家大少爷的样子,去对這個谜团开始刨根问底:“四弟?他怎么了?”
p“他失去了他所有的爱,在不久之前的一段日子裡,他彻底被对方拒绝了。”
p“失恋了?”唐渊略感措愣,不過如果說是失恋所以沉迷在幻想的世界裡,這种人他也见過不少,也见怪不怪了,但接下来的对话就让他不這么认为了。
p“他是被自己最亲最信赖的兄长抢夺了挚爱······”梦莹依旧冷冰冰地說着,眼眸還时不时微微颤动了几下。
p“······”唐渊惊愕地定住双眼:“什么!?自己被亲的人?兄长?”
p唐渊开始有点慌了。
p老四竟然被······
p老三?不可能啊,他整日一副吊儿郎当胡乱骚扰两家妇女的陋习,還有那胖乎乎的······不可能啊,這哪家的姑娘会······即便是真的,那如今他還到处找妹纸调侃,一個劲寻找合自己的花季少女是几個意思?
p這個首先排除了,绝对不可能!
p难道是二弟,义父的亲生嫡子?
p可·····自己是亲眼见到自己的二弟一直养病在唐府内院深处啊,平日连外出都不外出,人影都见不到一面,哪還有勾搭人家小姐這么一說?
p這么一想,突然這人选又被自己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
p自己!
p不可能!·······吧~?
p唐渊努力回想着什么,但很快就放弃了,直接用急切知道答案的眼神去索取這位冰美人的情报。
p“别這么看我,你自己都想到了,就是你自己沒错了。”梦莹冷哼一声:“自己做過的什么好事如今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p“······”唐渊简直有口难辩啊,自己又曾几何时去勾搭别的妹纸了的?他真想不起来!
p不会是曾经的“那個”唐渊吧,但梦莹明确是說是最近才·······
p不会是·····
p唐渊直接有点呆住了,想到那個唯一的可能后:“四弟喜歡的人不会是·······是你吧!?”
p“滚!”梦莹沒好气的怒喷了一句:“谁喜歡你這花心萝卜,我指的是你家的那個未過门的未婚妻!”
p“刘可儿?”唐渊就更加困惑了。
p“可儿曾经对你怎样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全城有谁不知道你死皮赖脸苦苦追了人家三年,最后连门都不让进,面都很难见到一面,就连最普通的拜访游人在她心裡的分量都比你重!”
p“可后来你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就无缘无故跑去落日山脉寻死,奇迹生還回来后整個人都变了一個样,也就从那时起,這丫头就开始对你印象不断好转,甚至开始无脑的迷恋发花痴起来,我曾经都怀疑是你对她下了什么药施過什么咒之类的,才让她一转眼间就对你如此言听计从地痴迷。”
p說道這,不知为何冰冷少女的脸上开始出现丝丝红晕,也许是后半段话沒說出口的缘故吧,那句“直到我也被某人吸引住迷惑住后,就明白了過来,這是为什么的缘故。”
p唐渊听到這虽然有点小骄傲,這是一個身为男人本能的自豪感,也同时懂了一切曾经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p“然而你不知道的是······在你追求刘家大小姐的时候,還有另一個人也偷偷迷恋着她,那就是你的四弟。”
p唐渊:“·······”
p“本来刘家小姐都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和你不可能,叫你别来纠缠她后,一直与刘家小姐关系处的不错的唐世嘉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的所爱,也不会因为和自己的兄弟爱上同一個人而相互产生间隙,破坏他们多年的兄弟之谊,但······”
p“偏偏在自己与刘家小姐已经越来越接近越来越融侨的时候,都已经可以算的上是情投意合的关头,你突然回来了!”
p听到這裡,唐渊一下全然明白了:“原来是我······是我害四弟成如今這样·····但男女之事·····”
p“·······”梦莹說完便不再說话了,這個街角终于沉默了下来。
p“唉”一声无奈的叹息,還有些复杂的自责,尽管自己知道自己的所爱之人并非刘可儿,而刘可儿也一直对自己非常好,好到让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她的好,好到自己在想表露一丝自己内心想法的时候会感到深深的愧疚,而她们的婚姻已成板上钉钉的事,這是促使两家友谊两家结盟最稳定的“契约”。
p一张上面签署“唐渊、刘可儿”两人生辰八字的“卖身契”!
p对于自己四弟的事,他只能表示深感同情,爱情不是想给就能给的,爱情本就是一场“自私”的占有,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强求。
p既然刘可儿那個迷恋和愿意将整個心交付的人不是他了,那么他便再无争夺的权利,即便事后的如此“卑微”······
p而如今自己的处境又有谁能聆听他的苦楚,他的一切都不能与旁人去述說,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得到什么和失去的又是什么。
p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卑微”,一种活在這個大时代大规则下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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