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半妖,一只杂种狐狸
杨帆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男人,眉头微蹙,“原来是一只杂种狐狸。”
她就說之前都沒有感觉到肖琳身上有妖气,进来這裡面就感觉到妖气,原来是一只会隐藏妖气的半妖啊。
肖琳怔住,“他是狐狸精?”
“半人半狐,是個杂交品种。”
杨帆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道符,金色符纸挥出,屋内被设下的障眼法和狐媚术顿时被金符驱散,陈安平也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他身上和脸上深深浅浅的狐狸毛還沒有完全褪去,屁股上一條灰色尾巴,头上的狐狸耳朵隐去了半截,瞳孔也是狐狸眼睛,看起来诡异又吓人。
肖琳:“!!!”
真的是妖怪!
狐媚术消失,陈安平身下的于露眼神逐渐清醒,看清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原本是什么样子后,她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妖怪!”
她身体慌忙往后退,由于之前两人的状态,当她往后退的时候,杨帆下意识捂住了肖琳的眼睛。
肖琳:“大师?”
杨帆表情很嫌弃,“别看,辣眼睛。”
小孩子還是不要看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长针眼。
肖琳瞬间明白過来对方說的是什么了,单纯的她脸色顿时爆红,眼睛上的温柔触感让她感觉安全感满满。
大师真是個好人!
于露崩溃了,她刚才就是在和這种丑东西做爱,经受不住打击的她,直接晕了過去。
兽人状态被人看到了,陈安平眼裡闪過一丝难堪,一双狐狸眼凶狠地瞪着杨帆,“我又沒有害人,你为什么要来害我?!”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虽然是半妖,但他又沒有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只是和女人做点男女之间的事情罢了,這有什么错。
“你沒有害人?”杨帆冷喝道,“你诱奸无辜少女,這不是罪嗎?”
這個杂种狐狸不知干了多少诱奸无辜少女的勾当,身上的味道不仅有狐狸的骚臭味還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糜烂味。
就连灵魂都散发着臭味。
陈安平反驳,“我們是两情相悦,正常的男女互动,哪裡是诱奸!”
要不是這個世界沒有灵气,无法让他一直保持人形,他只能通過和女人交好,采阴补阳的方式才能让他维持人形。
现在他事情都還沒有办完,身上的毛发都還沒有完全褪去就被這個女人给打断了。
陈安平很生气,狐狸眼裡的恨意转瞬即逝。
只是他忌惮杨帆的强大力量,能凭空画出金符,他還沒有在這裡世界遇上過這么厉害的人。
他不敢轻易动她。
陈安平狐狸眼珠子一转,他得想办法逃走。
看他這样就不是在憋什么好屁,杨帆懒得听他說废话。
她松开捂住肖琳的手,转而在空中画了一道金符,双手掐诀,以符为阵,陈安平身下出现一道泛着金光的符阵。
不讲武德,他都還沒有說完怎么就开打了。
杨帆:谁和敌人讲武德,以最快的速度弄死敌人這是她的行为准则。
陈安平看着身下的阵法慌了,想要逃走,可他的身体已经被阵法困住,走到哪裡阵法在哪裡。
“扑通”一声,他跪在杨帆面前求饶,“大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放過他……怎么可能!
杨帆眼神一凛,“除妖阵成!”
陈安平身下的阵法金光四起,陈安平的身体被金光笼罩,发出凄厉的狐狸惨叫声,金光中他的身体被烈火灼烧,痛到他满地打滚。
“啊啊啊!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臭道士!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我有什么错!啊!好疼!痛死了!”
从开始的求饶到后面的口不择言谩骂,陈安平的身体在地上痛苦挣扎,即便他满身是火,周围的东西沒有受到一点影响
肖琳看着眼前如同玄幻电影的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好神奇!
烈火燃烧中,陈安平的身体在发生改变,声音也在变化,他原本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外貌,身体的狐狸特征消失不在,身体逐渐开始衰老,直到变成一個干巴巴的老头。
這個时候他已经說不出话来,出气多进气少了,烈火還在燃烧。
肖琳捂嘴惊呼,“他原来是這样的!”
杨帆给她解释,“這個杂种狐狸已经活了快两百年,因为身上有一半的狐狸血,所以他能靠着采阴补阳的方式让自己永葆青春和长寿。”
采阴补阳這种邪术不仅是能让陈安平這种半人半狐保持人的形态在人类社会生存,最重要的是可以让他们永葆青春和长寿。
杨帆设下的除妖阵,会将陈安平的半妖血脉给除去,恢复到了他原来的样貌。
烈火持续燃烧,陈安平這么多年诱奸无数无辜少女,身上沾满了血腥,因果反噬,最后被烧成灰烬,阵法消失。
房间安静下来,仿若陈安平這個人从来出现過一样,要不是床上于露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肖琳都怀疑這是一场梦。
同时笼罩着整個宾馆内的障眼阵法消失不见,死寂的宾馆出现了声响。
肖琳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抽马桶的声音和走廊上的脚步声,這时才后知后觉反应過来,刚才的宾馆好像安静的太過分了。
杨帆在第一時間将门关上了,沒让外面走過的人看到裡面的景象。
她快速画了一個修改记忆的符打进于露的身体裡,将她看到陈安平真身的记忆全部刪除。
改成她刚和男朋友恩爱過但两人一炮之后她不满意对方和他分手的记忆,還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行了,她醒来之后也记不得半狐的事情了。”
杨帆看向肖琳,却发现她愣在原地沒有动,“你還傻站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东西走啊。”
一寸光阴一寸金,三寸光阴一個鑫,有傻站着的這会儿功夫,她们都已经回家了。
肖琳看着床上的于露,她想到了一個很严重的問題,“大师,那個杂种狐狸睡了那么多女人,身上会不会有病啊?”
“我這個同学和他睡了会不会被他传染上什么病啊?”
她的表情逐渐崩溃,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這些天和她同吃同住,会不会也被传染上什么病啊?!”
昨天于露還借了她的衣服穿。
额……這個触及到杨帆的知识盲区了。
杨帆沉吟片刻,“你等等,我给你算算你有沒有病。”
看病她不会,她只会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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