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袖珍黑鸟发射,张春艳的指控
气氛热烈而富有。
“铁锤,咱能回你宿舍嗎?這大白天的,俺害怕得慌。
我真沒想到是這样的,太吓人了!”
翠花咬着唇,轻轻捶了下李铁锤的背。
李铁锤停下来,目光炯炯的看着翠花。
“嫂子,俺接到了县城的通知,马上要去培训了。晚上還得学习呢,只有這会有空。”
“啊,你晚上要忙啊?那以后咱们只能趁你开拖拉机的时候....”翠花话說一半,再也說不下去了。
李铁锤的的目光太過火热,让她心有期待。
慢慢的,她垂下眼帘,脸蛋儿红的发紫,有些手足无措。
就算是翠花是见過世面的人,此时也羞得连头都抬起不起来。
“俺紧着你的時間来。”
李铁锤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捧着她的小脸
夕阳西落。
翠花清醒過来,抿抿嘴,迟疑道:“俺今天的鸡蛋,得先赊账了。”
“啊?你家不是养了七八只老母鸡嗎?”李铁锤讶然。
白大奎在白家庄是生产队的头排,跟生产队长還是近门,当年割尾巴的时候,都沒割到他家。
“那几個老母鸡也不知道咋地了,最近一直不下蛋。”翠花犹豫了片刻,小声說道。
“是嗎,沒关系,先欠着呗。”李铁锤似乎看出了什么,
他嘿嘿直笑,摇摇晃晃一阵,翠花又迷糊了。
她偷偷瞄了瞄远处,扭過头附在李铁锤的耳朵上,小声說:“铁锤,俺告诉你,俺家大奎嫌五個鸡蛋太多了,所以让俺编筐骗你。”
“你可别卖了俺,要不然,俺得挨打了。”
“呵呵,大奎叔的心眼子挺多啊。”李铁锤笑呵呵道。
白大奎又想要儿子,又不舍得鸡蛋,哪有這好事儿。
对于這种偷奸耍滑的人,李铁锤一向敬而远之。
“嫂子,你放心,這事儿跟你沒关系。要是你這次能怀上就好了。”李铁锤目光温柔的看着翠花,柔声說道。
翠花這女人是真的沒话說,干活能拿十工分。
长得好,身材好,還贴的一手好饼子。
咳咳咳!
远处见這边沒有了动静,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铁锤,下次俺再找你。”
翠花起身收拾停当,帮李铁锤收拾了一遍,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李铁锤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扛上绳子上了山。
白大奎在山坡下接到了翠花,看到她小脸红扑扑的,感觉到有点别扭。
“這次咋样,能不能怀上?”
“俺咋知道。”翠花咬咬嘴唇低下头,拉扯衣角,“铁锤說了,下次不带鸡蛋,就不让俺找他了。”
“嗐,這小子還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白大奎原来算计着先赊几次,万一翠花怀上了,就跟李铁锤一刀两断。
到时候李铁锤也沒办法要账,谁知道這小子太精了,现在只能另做打算了。
当然了,他也怀揣了最好的想法,“连续三次了,說不定這次就怀上了呢。”
白家庄后面的山,与其說是一座山,還不如說是荒坡。
坡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树,地面上遍布杂草。
李铁锤用镰刀砍出一條道路,撅着屁股爬了半個小时,总算是来到了山顶。
D21无人侦察机有两种发射方式,一种是约在高度8000米从B-52投下。
咱李铁锤暂时沒有B-52,只能从地面发射。
李铁锤从天宫空间站中取出发射支架,将无人侦察机放在上面。
重点是添加燃料,不過有系统的辅助,倒是简单不少。
航电系统,设备舱照相机系统....全部检查了一遍。
关掉了自毁系统。
李铁锤先是设定侦察机跟隔壁阿三打声招呼,把最终目标设定在二叔李建双家外面的狗窝旁。
那條大黄狗前几天抢了他一只禾花雀,他還记着呢!
“大黄,让你尝尝俺的厉害!”
整個准备過程花费了整整两個小时,此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星星在夜空中眨巴眼。
李铁锤累得满头大汗,又开始了這次任务最重要的步骤——造假。
他左右看看,找来一块大石头,举起来,哐哐哐,砸在无人侦察机并不关键的机身上。
一石头8万美元。
一石头8万美元。
看着特殊材料被砸出坑坑洼洼的痕迹。
李铁锤也是一阵心疼,要知道這玩意价值好几亿美元啊。
不過也沒办法,要是沒有撞击痕迹,很容易被专业人员看出端倪。
作好一切准备工作,李铁锤启动无人侦察机。
助推器顺利点火,在夜幕的掩护下,先是低空掠行,旋即直冲天空。
李铁锤将起落架扔进空间中,拿起手电筒在山裡溜达了一圈,找到了一把“木贼”
這玩意别名接骨草、马人参,味甘、苦,性平。归肺、肝经,具备具有疏散风热、目疾、止血,解肌的功效。
“木贼”别在腰间,哼着小曲回到田地裡,开上拖拉机回到了农机站。
站长還沒有下班,正等着他回来。
“铁锤,今儿怎么這么晚?”
“犁完了地,给奶奶采了点草药。”
李铁锤晃晃“木贼”,溜进食堂裡面,抓了两個窝窝头,离开了农机站。
今儿晚上是公社开思想教育班的日子。
李铁锤现在還不是正式拖拉机手,归公社管,所以也得接受公社裡的思想教育。
公社的大礼堂以前是地主家的仓库,地面上铺了青砖,墙上粉刷有激情慷慨的标语。
李铁锤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公社的领导已经坐在了象征主席台的一條破板凳上,周围围满了社员们。
李铁锤還在人群中看到了知青们的身影。
看来今天的思想教育大会是扩大了。
柳晏荷看到李铁锤正准备打招呼,站在她旁边的张春艳高高的举起了手。
“白书记,按照规定,大会七点钟召开,现在已经八点了,李铁锤同志才来!”
张春艳的突然举报震惊了公社领导和社员。
公社的社员们跟工人不同。
社员们每天有农活要忙,還要伺候老人照顾孩子,开会迟到是常有的事儿。
谁也不会上纲上线。
只是這玩意不计较罢了,一旦有人提出来,就是個大麻烦。
知青队长周有志上前拦在了张春艳的面前。
“张春艳,你干什么呢!社员跟咱们知青沒关系。”
“怎么沒关系了,咱们是来接受他们教育来的,要是他们表现不好的话,凭什么让咱们接受教育。”
张春艳說着话,得意的瞧了张兴一眼,似乎是想邀功。
接触到眼神,张兴轻轻扭過头去。
他觉得张春艳太過分了。
有人提出問題,那么就得解决問題。
白书记抬起鞋底子,将烟袋锅子抽得吧嗒吧嗒作响,给扶贫主任李建双使了個眼色。
“建双,你跟农机站那边熟悉,這是個啥情况?铁锤真违反章程了?”
李建双被点到名,不情愿地站起身。
“俺也不清楚,不過张姑娘同志提出這個問題,咱就要解决,具体咋解决呢,還需要大家伙商量。”
白书记见李建双打马虎眼,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儿子白得宝的小道消息。
据說李建双经常跟知青点的知青,换取全国粮票倒卖到黑市上面。
全国粮票裡面有油,并且能跨区域使用,一斤全国粮票能换一斤二两地方粮票。
這事儿虽有违规嫌疑,也算不得上纲上线,所以白书记只当做不知道。
只是李铁锤是李建双的亲侄子啊。
這個老主任啊,沒点亲情味,越来越過分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知情告社员,社员们的议论声四起。
白书记将烟袋锅子在鞋底子上磕了磕,发出嘣嘣的声响,仓库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正要站起身。
柳晏荷突然走到人群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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