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她凝眉:“霆仁,我跟霍先生沒有……吭,总之,你以后不许這么叫了。”
“干嘛呀,三嫂,你還害羞了啊,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领了证,你们就算夫妻了,我当然要叫三嫂。”
霍庭深听了這话,心情不错。
他揉了揉霍霆仁的头:“小子,這几天你要是想出去旅游,就去佟管家那裡支一张卡,高考结束了,你就好好给自己放一個假吧。”
“那我可以一個人张罗我自己的朋友去旅行嗎?”
“当然,只要你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毕竟你已经成年了。”
霍霆仁惊讶,三哥這意思是,他终于可以一個人单独出去旅行了?
天,看来三哥今天心情不错呀。
他看向温情,心中窃喜,三嫂真是個福星呀。
還沒嫁进来呢,就已经能造福他了呢。
霍庭深上车:“你进去吧。”
“好的,”他低头看向温情:“祝二位今晚夜生活愉快,還有三嫂,加油。”
不等温情說什么,霍庭深已经将车门关上。
司机发动车子离开,霍霆仁哼着小曲儿进屋。
车子开出霍家大院儿。
温情郁闷的叹口气,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冷静冷静,我得冷静。
她一個劲儿的默念着這几個字,生怕自己会原地爆炸。
霍庭深转头看向她:“怎么,不舒服?”
一听到他的声音,温情倒是不能淡定了。
她对司机喊道:“陈师傅,靠边停一下车行嗎?”
陈师傅以为她不舒服,忙在路边停车。
温情转头白了他一眼,這才下车。
她走到路边,双手圈在唇边做扩音器,脸对着车来车往的马路,用力的喊:“啊……”
霍庭深忍了忍笑,她现在应该很想打人吧。
毕竟挖坑埋自己的這种事儿,不是所有人都干得出来的。
聪明如她,竟然也会這么容易的就把自己埋掉了,不爽是正常的。
他不下车,就由着她发泄。
发泄完,她拉开驾驶座的门,对陈师傅道:“陈师傅,今天這车,我来开吧。”
“啊?”
陈师傅回头看向霍庭深。
霍庭深摆了摆手:“你下班吧。”
温情上车,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上路了。
她边开车边问道:“你打算用那晚上的事儿要挟我多久。”
他抱怀,一脸随性:“不好說。”
“我有沒得罪你,你干嘛非要拽着我一個人欺负。”
“谁让你這么不小心,非要让我抓到把柄呢?這可怨不得我。”
她从后视镜裡快速的看了他一眼:“霍庭深,我现在可是把握着你的生死呢,你立刻跟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要招惹我了。”
“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要把车开进沟裡去,咱们两個同归于尽算了。”
“既然你這么希望跟我生同衾死同棺,那我就趁了你的心意,黄泉路上,咱们两個做個伴儿,也不孤单,你說呢?”
“你……”
她简直是无语了,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脸呢。
霍庭深从镜子裡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勾唇:“敢威胁我霍庭深的人,你是第一個,温情,恭喜你,你成功的勾引到我的注意了。”
她不悦:“我并不想勾引你,也沒想過离你太近,過了今天以后,我跟你之间,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往来了,所以,霍先生,以后請你……”
听到霍先生這三個字,他觉得刺耳,直接打断她。
“以后不要再叫我霍先生,你以为霍先生這三個字是路边小狗的专用称呼嗎?竟然对什么人都能用。”
她无语,他有病吧。
“我就只這样称呼過你和霍二爷。”
“我二哥不是人嗎?我們在一起的时候,你叫一声霍先生,谁知道你在叫谁。”
温情无语:“你们都姓霍,为什么我不能叫他霍先生。”
“总之我說不许就不许,改個称呼,改一個只针对我一個人的称呼,我說過了,我不喜歡被人随便对待。”
她气鼓鼓的道,“那以后叫你霍老三,叫你二哥霍先生,這样可以了吧。”
她被他气的,已经把刚刚說過以后不会再往来的话给抛到脑后了。
他瞪她,明明說過了,不喜歡被她随便对待,可她竟然张口就叫霍老……
“你叫一声试试。”
“霍老三。”温情沒在怕的好嗎?
他眼神一凌,身子前倾,快速的钻過正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矫健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手一拉方向盘。
车子向路边驶去,她惊吓,忙踩住了刹车,转头喝道:“你疯啦。”
“怎么,害怕了?刚刚不是還想跟我一起同归于尽的嗎?”
“你說要跟我黄泉路上做伴,我不愿意,所以我不要跟你一起死了,不行嗎?”
他随手拉下手刹,看向她:“不愿意?”
“沒错,我不愿意。”
“那你敢不敢把刚刚的称呼,再叫一遍?”
“霍老……唔……”三字還沒說出口,他已经快速一旋身,弹到她身前,吻住了她的唇。
她刚想挣扎,他又熟门熟路的将驾驶座的椅子放倒,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唔……唔……”她费了半天的力,才终于将脸侧开,他的唇顺势落在了她的耳畔。
“霍庭深,你疯啦,你走开。”
“你不是问我,到底要用那晚上的事情要挟你多久嗎?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個可以让你解脱的好办法。”
她不信的看向他,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
“那晚你撩了我一次,今晚我就强你一次,那么,那晚的事情,咱们就算扯平,如何?”
“谁……谁强你了,那晚上,我有清醒過,明明是你在上面,怎么能算是我强你呢。”
“起码你撩了我,我不是說過了嗎,男人是不会主动拒绝投怀送抱的漂亮女人的。”
她被他气的咬牙启齿:“分明就是你自己立场不够坚定。”
“即便如此,开始的人,是你,這一点你承认吧。”
她脸微微一红,大概是她吧。
那天,她实在是喝的太多了,真的记不得了。
“所以,還是你亏欠了我,這是一個最最公平的办法。”
他說完,看着一脸蒙圈的她,勾唇一笑,低头再次开始吻她。
她懵了,被他吻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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