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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我听人說的啊,有什么問題?”郑逸尘神色非常自然的說道,反正這件事他不怕暴露,暴露了也就那样,不暴露了還是那样,无非就是不暴露了让他之后的一些行动更顺利一些。
怎么說也要先完成圣杯战争后,将大圣杯转移走了再說,暴露的花也能转移走,不過那边受到的关注会更大。
“還有别问我是什么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绘神者,知道了那种东西后并且可以画出来,這意味着那玩意的确存在不是嗎?我不信旧都沒有进行過這方面的调查。”
郑逸尘的话让张文默然,這方面旧都還真沒少进行過调查,艾伦企业那边在旧都的调查中也選擇了配合,提供了不少情报。
艾伦企业和绘神者有协议,需要绘神者画出来一些设备,想法很好,试图通過绘神者的能力白嫖科研成果,绕過研发的過程,但现实中的情况就是绘神者画出来的那种设备和最新研究进度持平的。
画出来的东西即使很完整,内在也是艾伦企业那边最新研发的程度,并非是理论上的完善产品。
因此艾伦企业就改变了策略,让绘神者以還原一些古代之物为主,不在画那些正在研究开发中的科研产品了,画那种东西沒有意义。
旧都這边通過艾伦企业了解到了這点,对上郑逸尘现在說的话时,那是一点毛病都沒有,圣杯的确存在,而郑逸尘听說過圣杯,所以就画了出来。
“那么神呢?”
“神耀会给我提供了大量的图片记录,我随便挑选了一個就画出来了,我又不懂设计。”
郑逸尘說的很随意,但张文虽然不如‘阴影’的老手,却也不会随便相信郑逸尘的话,只是郑逸尘现在這么配合反而让一些事情不好继续调查下去,外城那边是打算通過绘神者了解更多信息的。
可郑逸尘這么一說,似乎能从绘神者這边了解到的情报就這么多了。
只是听說過圣杯,所以就画了出来,绘神者未必见過圣杯战争。
“多谢配合。”张文沒有继续纠缠下去,直接和身边的人离开這裡。
在他们离开了后,张文身边的一名年轻女性說道:“绘神者說的话不完全是真的。”
“不能确定真实性如何?”
“我只能确定這么多,绘神者比我强大太多了。”年轻女性摇了摇头,她值得不是战斗力方面,而是综合的强大,在她的能力对绘神者进行测定的时候,能感受到强烈的压制。
绘神者无论是精神還是灵魂都碾压她了,她从未见過這样的怪胎。
“你应该询问他是否和‘圣杯战争’有关,那样我可以确定更多。”年轻女性强调着這点。
张文看着這名急于表现的‘新人’,不由的摇了摇头:“问是可以问,你也有机会确定更多的信息,但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反而更糟。”
和绘神者沒关系那固然很好,不過圣杯战争的现场也和旧都沒什么关系了,绘神者知道的太少了,外城那边自然不需要旧都這边的协助了,又不是远古生物苏醒了。
如果圣杯战争和绘神者有关系,并且被他身边的年轻女人确切的‘测定’了出来,這件事肯定瞒不住灵魂音乐家的,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和绘神者有关,那意味着旧都会和绘神者直接摊牌,郑逸尘敢弄出来這种事情,那他能沒有点后手准备。
想想刚和郑逸尘交谈的时候,郑逸尘表现出来的态度吧,实在是太自然了,自然的就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一些事情。
作为‘阴影’中的一员,张文对信息的把握還是很准确的,郑逸尘本身的态度表现就有一定程度的問題。
“万一這件事真的和绘神者有关……”
“那就不是我們要处理的事情了。”张文制止了身边的年轻女性继续要說下去的话题:“不要太冲动了,很多問題的确都可以问,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回去将這件事上报,而不是冒着更大的风险被彻底留下,被绘神者画出来新的‘我們’。”
“……”年轻女人沉默了下来,张文的意思他很清楚是什么,‘阴影’对绘神者的能力分析了很多很多,包括对方能力的表现极限,画死人对绘神者而言很难嗎?
并不难,旧都這裡曾经出现過具现能力者,对方也能临时具现出来一些活物。
所以对绘神者的能力猜测分析时,即使猜测一些离谱的可能性也不会显得太過离谱,旧都這边发生的离谱事件有太多了。
如果绘神者真的有别的想法,他们问的太多了,直接被强行留下,然后绘神者画出来了新的他们,让他们维持原来的状态工作,汇报,恐怕也不会有人察觉吧?
好吧,肯定会被察觉的,他们身上有特别的保险,真的出事了,阴影那边马上就能知道。
“我一直都觉得旧都对一些人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