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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這种东西一定程度的来說,是很不讲道理的,郑逸尘遇到了那种威胁到他生命的事情了,拿着這东西许下一個让始作俑者去死的愿望……那猜猜究竟是执行的行动人员先死還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先死?
“不過你也会被盯上吧,手裡有這么好的东西,谁不想要。”
“啧,還是离开旧都最好。”
芙琳德闻言不由的一挑眉头:“你准备用這個许下一個离开旧都的愿望?這個倒也不错,那些人再怎么追也不好追到旧都之外。”
“我再想想呗。”郑逸尘沒有继续进行這個话题了,无论是哪一個愿望都沒問題,有問題的就是這個杯子,当时那群信徒要是正当八经,充满了善意信仰的,他画出来的這個圣杯绝对稳。
說不定刚许下一個离开旧都的愿望,下一刻市政厅的工作人员就将离开就读的车票给他送過来了。
可這玩意是黑的。
“行吧。”芙琳德看向了卧室:“我去看看她,呼~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等会我還要去写個报告,麻烦死了。”
写的报告是要递交给圣玛丽医院那边的,她和病人失踪了那么久了,总要给個說法。
郑逸尘则是看着自己的手机,前段時間热血豪情的人也和他联系過了,想要新的恶魔果实,不過知道了郑逸尘被神耀会的人带走后,热血豪情的回复就是這件事不急,等他什么时候回来了,想谈了再谈這件事……
“我已经和父母說好了,如果真的能恢复如初的话,我愿意尝试!”从卧室裡出来的安丽卡很认真的对郑逸尘說道。
她不想要当一辈子的瞎子,也不想要用仿真皮肤,更不想要在自己的脑子裡装点什么义眼,她想要的就是正常的自己。
“沒成功的话我不会被你的老爹丢到海裡吧?”
“当然不会,我們可是经历過很多的好朋友呢。”安丽卡从受伤开始到现在,首次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已经等不及了!”
第三十九章這什么医学奇迹
這妹子的性格多少有些改变了,郑逸尘心裡想着,拿出来了那张画纸,将其展开之后,显露出来了上面画着的‘少女’,画虽然是血液为墨水画出来的,可并沒有随着時間的推移而产生什么变化。
画依然很鲜艳。
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写报告的芙琳德见此也凑了過来,好奇的看着郑逸尘后续的操作,她见過郑逸尘从画裡抠出来過各种东西。
過程干脆利索,画好了之后只要手在上面一按,大点的东西拿着画纸一抖就出来了。
那么一個人呢?
画纸上少女在芙琳德的注视下迅速的变淡,最终画纸上只留下了一個淡化的近乎可以无视,就像是压痕一样的痕迹,而在這個過程中,画中的少女也和当时郑逸尘画好的座天使一样,从虚幻变得真实。
座天使当时距离她太遥远了,不是近距离的感受,芙琳德的直接感触沒有那么大,可现在完全在近距离的观察下,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脑袋左右插着电极,头上身上都有着缝合线痕迹的金色及腰长发少女睁开双眼,略显疑惑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视线落在了郑逸尘身上:“我叫斑木芙兰,請问這裡是哪裡?”
芙琳德睁大了双眼看向了郑逸尘,她有想過郑逸尘画出来的那些生物在他面前是类似于‘奴隶’一样的存在,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可现在看来真不是那么一回事。
“這裡是旧都。”
“旧都?”少女轻轻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却沒有想到任何和旧都有关联的地方,最终她对郑逸尘笑了笑:“沒听說過的地方呢,不過我好像是在做梦,很奇妙的体验。”
少女說着在芙琳德见鬼了的表情中,切断脖颈上的缝合线,摘下了自己的脑袋……
“卧,我艹!?”芙琳德自认自己作为旧都人,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眼下這种還真就是第一次见到,這名穿着白衬衫的少女摘下了自己的脑袋之后身体還能动,脑袋還会眨眼。
甚至在自顾自的晃了晃手裡的脑袋后,重新将按回去之后,取出来了缝合工具,在极短的時間内精准的将脑袋缝合好,缝合的地方和刚才拆线的地方完全一致,看不出来任何多余的针孔。
“這是什么医学奇迹??”
芙琳德觉得自己這些年的学都白上了。
“看我做什么?我最多就是包個外伤。”郑逸尘举了举自己的左臂,在神耀会那边养的好好的,左臂也不用打绷带了,那些伤疤還存在,可問題不大,一個疤痕修复就能祛除掉。
“和日常沒有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