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问你是他妻子嗎?
霍勋元打开冰箱,男人的侧脸带着淡淡的笑意,迷人又自带风度:“你们想要喝点什么?”
慕岑大脑空白一片,有人问话,不假思索就回答了:“矿泉水。”
霍勋元慢條斯理的拿了一瓶矿泉水,反而调笑着說:“我问你朋友呢,小傻瓜。”
郭耀礼貌的回应他:“不用别的,我們都喝矿泉水就好。”
“嗯。”
霍勋元淡淡然的拿過,放在桌子上。
人群中,有人认识到了這個水的牌子,发出一声惊呼。
“天哪,是salve矿泉水,那個传說中說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矿泉水,竟然被我喝到了。”
“有钱人的快乐,往往就是這么朴实无华。”
“妈呀,水好甜。”
“你们让开点,让我拍個照片。”
“得了吧你,你怎么不顺带在显示一下地址嘚瑟嘚瑟。”
霍勋元用手指夹着矿泉水瓶身,再次将水放在桌上,窗外的阳光淡淡的洒进来,透過干净纯粹的瓶身时被折射出灿烂的光彩。
霍勋元淡淡的拍了拍手,声音温雅,自带一股慵懒的味道:“坐吧,你们都是他的朋友,不用拘束。”
慕岑坐在沙发靠边的位置,抬头看着這個男人,請這么多人喝90美元一瓶的水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霍勋元感受到来自身边小家伙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挑眉,圈起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慕岑的下巴,“怎么了?小家伙?”
慕岑感觉自己就是一根小烟花,在被他触碰的刹那,霎然间炸开了花。
有股战栗轻轻挑拨着他的神经。
白健羡慕看着他:“我也好想要被撩。”
“要点脸好嗎白健?”王小北直言不讳。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啊?”有人不明所以。
霍勋元坐在沙发扶手,长腿悬空,虚哒哒的晃着,他的指间夹着瓶身,漂亮的指骨像件艺术品一般淡淡的放在瓶口上,大拇指轻轻一旋,开了瓶盖的矿泉水被递到慕岑眼前。
慕岑像個束手束脚的孩子,干巴巴的接過:“谢谢。”
“跟我說什么谢?”霍勋元刚刚捕捉到神奇的东西,在拧瓶盖的一瞬,突然意识到了些东西,男人漫不经心的问:“你们裡边谁是白健?”
他刚刚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了,但是方向却是冲向另外一個人。
他看着刚刚蹭在自家小东西身边的男生,弱不禁风的模样,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還有在刚进来,他說他叫慕岑。
他眉头狠狠一跳,聪明如他,已经猜出了些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那個人火速举起手,白健脸上笑意满满,激动的全身血脉都蓬勃扩.张:“我,是我。”
“哦,是你。”霍勋元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慕岑脸上。
慕岑心裡惶恐难安,“我……我不是……”
沒有了笑容的霍勋元冷漠的如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帝王,冷婺凝在他眼底,就连声音都带上了让慕岑害怕的冰冷,他站起来,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孩:“跟我进来一下。”
慕岑心裡如被什么东西搅着一般,沒有一丁点的防备就看到了他生气的模样。
他只好站起来,跟着他进了书房。
白健疑惑的看着他们:“他们這是怎么了?”
王小北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你不說话沒人把你当哑巴。”
“我又怎么了?”白健很无语。
“你自己看看你流下的哈喇子,那是岑岑的老公,不是你的。”王小北提醒。
“我知道不是我的啊。”白健心裡不舒服,一些话不经大脑思考一股脑的說出来:“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不是我的,不代表以后不是我的。”
“郭耀!”王小北被气炸了,“你看看你们部的,這种三观怎么带进来的。”
郭耀奉行“不论媳妇說什么都点头,只要媳妇生气立即跑過去哄他”的宗旨,见他生气,立即连哄带抱的說:“我错了我错了,媳妇你别生气。”
王小北气乎乎的不搭理:“哼。”
郭耀转头,瞪着白健:“你以后再气你副部长,就直接退会吧。”
白健心裡很委屈,坐在一边不搭理他们。
這年代,能抢到手的就是自己的。
郭耀继续组织拍摄,镜头从最细微的地方取景,将這种细节处都讲究的奢华表现的淋漓精致。
“真绝了。”摄像大哥边运镜边感慨:“這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富了,德国加德纳厨电,洗漱接入的都是净水,還有這些抽象派的画,這個主人绝对是個很讲究很细致的人。”
沒一会,霍勋元从房间出来,脸色的冷显而易见,男人拎過外套,神情不悦的走出去。
慕岑追了一下,沒追到。
他在为了自己說假名的事情生气。
他进了书房之后,看到他坐在位置上,声音平静的问他:“你到底叫白健還是慕岑。”
慕岑站在他面前,那种赤裸裸的目光充斥着傲绝和冷漠,吞噬着他,让他害怕。
慕岑揪了揪手指,很诚实的回答:“慕岑。”
“哦,原来你是慕岑啊……”霍勋元仔细的把玩着這几個字。
慕岑心裡紧张的要命,刚要低着头道歉,霍勋元站起来,“我有事先走了,房间的东西你有支配权,不用询问我的意思,你自己做主就好。”
他猝不及防的离开,就如他猝不及防的出现。
慕岑很失落,无精打采,强打着精神拍摄了一期。
這次的剧本是一個因为爱情而受伤的少年在农大好好学习,回归田园之后取得成功的故事。
在霍勋元的房间裡,他们设计让慕岑既扮演男主又扮演穿上婚纱的女孩。
慕岑的日系脸带着一股幼白,化女装也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他明眸皓齿,灿烂如骄阳。
尤其是露在外边的肌肤塞雪,白白嫩嫩的,漂亮的要死,那楚楚含泪的深情,委屈巴巴。
慕岑想到刚刚的事情,心情一梗,泫然欲泣,浑身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门铃突然响了。
他下了搭建的矮台,朝着门口走去。
项云庭眉头一挑。
呦呵,小家伙果然好漂亮。
他被霍勋元那個老家伙叫来,說要商量一下房间设计和布局,這下好了,开门就给身为单身狗的他塞了一口狗粮。
這他妈娶的是女孩嗎?
這明明是天仙啊。
“你好,請问你找谁?”慕岑沒想到自己說出话来的声音有些低,闷闷的。
项云庭玩味的打量着他:“是……霍先生家嗎?”
慕岑沒說话,轻轻点了点头。
“哦,是這样的。”项云庭继续說:“他說他妻子年纪小,不喜歡這种商务的装修风,特意今天约我過来重新设计,請问现在方便我进去嗎?”
這霍勋元也整会玩,让人家穿婚纱,啧啧。
慕岑的声音很失落:“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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