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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作者:春绿可期
虞纸纸疾步往内走。

  别墅裡静悄悄的,一进去就撞上了准备出去的助理小熬。

  虞纸纸心底莫名怅然若失。

  小熬笑道:“虞姐,圳哥刚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杀青宴這么快就结束啦?”

  虞纸纸只听到了前半句话,欣喜道:“孟老师回来了?”

  “回来了~”

  虞纸纸快步往楼上奔。

  一路跑到书房门口,对面的房间大敞着,孟之圳坐在那看书。

  “跑這么快干什么?”

  孟之圳放下书站起身:“要喝茶嗎?才泡好的。”

  虞纸纸气喘吁吁,不由跟着孟之圳往裡边走。

  “不是忙嗎,怎么今天回来了?”

  熊崽這几天像着了魔,到哪都带着孟之圳,就怕孟之圳回九章别墅和她碰头。

  孟之圳倒上一杯清茶,闻言笑道:“我给他介绍了個女朋友,他现在无暇想其他事。”

  虞纸纸瞪大眼。

  不愧是鹅子,掐熊崽的七寸掐得那叫一個准。

  “我在下边看到了你的车。”

  虞纸纸接過茶,茶香四溢,眼睫垂落,沒有再继续往下說。

  孟之圳给自己倒了一杯,挑眉:“跑上来是想看看我在不在?”

  “才不是。”

  虞纸纸一口否决,支支吾吾道:“小熬已经跟我說了你在…”

  她就是想来確認下而已。

  “這样啊…”

  孟之圳笑意渐浓:“所以知道我回来,着急来看我?”

  虞纸纸脸颊燥热,鼓着腮帮子嗫嚅:“我就是惊讶你竟然回来了,這几天你们电影团队那么忙…”

  孟之圳笑而不语。

  两人对立而坐,一盏茶喝完,虞纸纸起身,孟之圳从书桌裡拿出一個盒子。

  “给我的?”虞纸纸反手指着自己。

  “嗯。”

  孟之圳往对面虞纸纸的书房瞥了眼,道:“听你助理說,你很喜歡我送你的那套古衣,想必你对孟家老祖宗很感兴趣。”

  “送你的這支笔叫湘枝笔,原笔收录在博物馆,是老祖宗随身携带的用物。”

  虞纸纸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

  锦盒中静静躺着一直竹子做成的毛笔,尾端刻着一個小小的繁體孟字。

  回到房间,虞纸纸查起這支湘枝笔。

  好巧,收归這支笔的博物馆就在明天她要去的那個城市。

  翌日天還沒亮,虞纸纸就爬起了床。

  熬夜从外边赶回来的江童年打着哈欠,见虞纸纸哼着小曲拿着包下来,好奇地问:“捡到钱啦?這么开心。”

  虞纸纸笑着灿烂。

  “今天要出差。”

  “出差有什么好开心的?”

  江童年困得双眼睁不开,道:“回来记得带特产哈~”

  “沒問題。”

  湘枝笔在当地颇负盛名,带回来收藏很不错。

  走上台阶的江童年随口问了句。

  “纸纸,你去哪出差呀,有人陪嗎?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商陆這边结束了,再等宣传通告,我有大把的休息時間。”

  虞纸纸报了城市的名字,笑道:“不用,你好好给自己放個假吧,我跟孟老师一起上個综艺就回来。”

  “你和孟老师一起?!”江童年惊得睡意顷刻消失。

  噔噔噔跑下楼,江童年脸上浮起揶揄。

  “好哇,你们俩在一起了還瞒着我!”

  “沒。”

  虞纸纸连连摆手,惊悚道:“就是一起工作而已。”

  江童年狐疑,眯着眼审视着虞纸纸。

  “真的沒?”

  說着摸着下巴绕着虞纸纸前前后后地看。

  要去的城市是山城,气温相较于横店這边要冷很多,所以虞纸纸穿了件白色的长袖雪纺裙,头发散开披在脑后,皮肤白皙细腻,青春活力十足,一看就是那种刚出校园的大学生。

  虞纸纸被看得无奈:“真的沒。”

  “行吧。”

  江童年笑眯眯:“你继续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虞纸纸:“……”

  沒想到孟之圳亲自开车,虞纸纸坐在副驾驶上。

  “小熬不跟着你嗎?”

  孟之圳打着方向盘:“他提前去电视台协调节目,我先带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

  孟之圳笑:“你睡一觉,醒了自然知道。”

  虞纸纸起得早,還真有点瞌睡。

  孟之圳开车非常稳,虞纸纸一路都沒感到颠簸,睡得非常香。

  几個小时后。

  “纸纸…”

  孟之圳将女孩睡着黏在脸上的长发撇到一边,轻声喊:“醒醒,我們到了。”

  “到了?”

  虞纸纸揉揉惺忪的睡眼:“到哪了呀?”

  车门一开,孟之圳指着对面:“xx博物馆。”

  虞纸纸一下来了精神。

  “我的天,你怎么知道我要来這?”

  這裡就是收录孟家老祖宗当年使用的湘枝笔的地方。

  买了票,两人进到馆区。

  因为是工作日,馆内的游客并不多,虞纸纸听着讲解往裡边走。

  最终停在一個发着嫩黄色光芒的展台前。

  “小姐,你对湘枝笔感兴趣?”

  讲解员走過来,笑道:“需要我介绍下嗎?”

  现在他们身处在一個硕大的展厅,展厅裡的东西五花八门,游客们想自主参观,讲解员因而闲了下来。

  虞纸纸紧紧盯着展柜看,一步一步走进。

  讲解员看到虞纸纸身后寸步不离跟着的孟之圳,笑意爬上脸颊。

  “你女朋友很喜歡這支笔呢,待会可以出展厅左门特产店购买,不贵,多买点送人,很有面子的。”

  孟之圳沒纠正讲解员的错误,点了下头。

  讲解员走到已经看痴的虞纸纸身边,轻声细语道:“這支湘枝笔来历不浅,您看這边。”

  虞纸纸顺着讲解员的手望過去。

  讲解员:“湘枝笔的笔杆是用湘妃竹做的,千年前的孟相公在杆身上刻了一篇文章,你瞧,句句不說相思,却字字都在聊表相思之苦。”

  說着讲解员长叹口气。

  虞纸纸眉头皱起。

  “這篇文章是写给他妻子的?”

  讲解员:“当然…其实不能說妻子,歷史上四次入阁三度拜相的孟相公一生未娶妻。”

  “沒娶妻?!”

  虞纸纸惊愕回眸。

  冲孟之圳眨眨眼,暗道你家老祖宗沒老婆,那你這個后代哪来的?

  孟之圳宠溺一笑:“這位老祖宗是双胞胎,现在的后代都是他哥哥的后代。”

  虞纸纸恍然大悟。

  旁边的讲解员一听:“双胞胎是谣传,据史书记载,目前孟氏家族的后代祖宗是孟相公学生過继给孟相公的,承了孟相公的姓而已,不是孟家正统的血脉。”

  說着,讲解员悄悄捂住麦克风,小声道:“娱乐圈不是有两個比较火的双胞胎孟姓大明星嘛,他们就是孟相公過继的后代子孙。”

  虞纸纸呵呵笑。

  孟相公正经的传人就在這呢,你若說谣传,那就尴尬了。

  讲解员只觉戴着口罩的孟之圳身段颀长,眉眼俊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和虞纸纸八卦。

  “你男朋友和孟相公的身高体貌很像哎,如果是演员就好了,到时候可以饰演孟相公。”

  虞纸纸莞尔一笑。

  “這位孟相公的一生相当精彩,十五岁就六元及第,成为当朝最为年轻的状元。”

  讲解员越想越兴奋,周围很快围了裡三层外三层的游客。

  “差一点這個状元就沒了!”

  游客:“为什么啊?”

  讲解员激动地比起手势:“孟相公生得俊美,举行科举的礼部尚书想钦点他为状元,皇帝不太乐意,想点为探花,然后将公主下嫁给孟相公。”

  虞纸纸双手环胸,听得津津有味,闻言道:“当时朝代状元是需要进翰林院当差的,娶了公主以后就沒机会再进翰林院,沒实权,只能做過闲散的驸马爷,礼部尚书惜才,所以才竭力反对点孟相公为探花郎?”

  “這位小姐分析得对。”

  讲解员续道:“群臣反对,孟相公這才保住了状元,可惜啊,因为当初拒娶公主惹恼了皇帝,在翰林院呆了三年,本该熬出头去六部当差做大官,却被皇帝丢到了江陵县当了個小县令。”

  虞纸纸心一颤。

  她的河神庙宇设在江陵县…

  洪涝那年遇到的恩人,正是才满十八却仕途不得志的少年孟相公。

  讲解员口若悬河。

  将孟相公在江陵县如何抗洪救灾的事道了出来。

  最后总结:“孟相公年少命途多舛,好不容易升官,红颜却死在了江陵县,展厅裡摆放的襄枝笔便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走出博物馆后,虞纸纸的心湖久久未能平静。

  后世对孟相公的记载非常少,主要原因在于孟家后代数次迁徙加上战争动乱,几乎沒能留下孟相公的真迹,除了孟之圳家裡的那個黄花梨箱子,就只剩下展厅的襄枝笔。

  網上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

  虞纸纸烦躁的将手机锁上。

  孟之圳侧头:“還在想孟相公的事?”

  虞纸纸拿衣服盖住脸,身子往下滑,有气无力道:“是啊,后世的信息太少了,想了解他都找不到途径。”

  “我告诉你。”

  “什么?”

  车开到了节目组,孟之圳停好车,虞纸纸将衣服扯下。

  孟之圳解开安全带,轻笑:“他是孟家的老祖宗,你忘了我姓什么了嗎?”

  虞纸纸左手握拳敲打掌心,两眼发光:“对哦。”

  鹅子是孟家的后代,他知道的事肯定比網上齐全准确。

  孟纸圳:“先进去录节目,等录完节目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虞纸纸阴雨心情瞬间转晴,乐呵呵地接過现场人员递過来的工作证。

  “虞小姐,我带你们去化妆间。”

  进了化妆间,等候多时的副导演将台本拿给两人。

  “我們台的节目综艺性强,言论比较自由,两位看不看台本其实无所谓,但上面几個大問題還是想征求两位的意见,有什么不妥的,两位现在就可以提,我們现场改。”

  副导演身边做了好几個拿着笔记本的工作人员,静候着虞纸纸和孟之圳提意见。

  虞纸纸沒着急翻看台本,而是指着第一页的主持人名单,微微皱眉。

  “石蜜這期就上台?不是說好下期嗎?”

  石蜜和栗子台有半年的主持人合约,因为工作档期排不开,只能一拖再拖。

  最终挪到下一期。

  她觉得這样挺好的。

  就蜜崽儿那吃瓜劲儿,如果知晓她和鹅子一起录综艺首秀,绝对会笑话她。

  到时候她纵是长了千张嘴也解释不清。

  副导演疑惑:“您不清楚這事嗎?石蜜說她時間排出来了,所以从這一期开始上台。”

  什么!!

  虞纸纸握进台本,后槽牙咬得咯嘣响。

  石蜜绝对是故意的!

  孟之圳看完了台本,抬眸道:“我觉得沒問題。”

  虞纸纸此刻满腔怒怨,恨不得喷出火将不听话的石蜜烤成串串吃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看台本。

  既然鹅子說沒問題,那肯定沒問題。

  于是她道:“沒問題,就這样吧。”

  副导演欣喜若狂,连忙带着团队离开化妆间,唯恐虞纸纸待会反悔。

  虞纸纸挠头:“他们怎么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孟之圳摸摸鼻子,轻咳一声,道:“大概是觉得赚到了吧。”

  虞纸纸更疑惑了,正要问赚到什么,一個工作人员探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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