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诡异的哭声 作者:未知 王一和刘一飞赶紧到赵安宁她们的房间跟前,敲了敲门。赵晓璐嗫嚅的问了一声:“谁。。。谁。。。啊。”“是我和刘一飞,你们沒有事吧”王一答道。 赵晓露听见是王一的声音,瞬间心情平复了许多。 赵晓露下床开了门,一下就趴在王一身上哭了起来。 “沒事,别怕,有我在。”王一一边安慰赵晓露,一边和刘一飞进了房间。 赵安宁看到王一和刘一飞进来了,紧绷的炫也松了下来。 “你们有沒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叫声?”王一问道。 “听见了,好像是女人哭的声音。”赵安宁答道。 “该不会是女鬼吧!”刘一飞說道。 赵安宁和赵晓露松下的炫瞬间又紧绷了起来。 “该不会是吴梦红吧!”刘一飞又自言自语道。 “你别吓她们了,你看她两都成什么样了,不安慰也就算了,你還吓唬她们。”王一对着刘一飞說道。 “你们别怕,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肯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王一对着她们安慰道。 “你们在這房间别乱走动,我和一飞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王一对着赵晓露和赵安宁說道。 王一和刘一飞随着那女人哭的声音找寻,那声音时隐时现,时弱时强。他们只能走走停停,一路随着声音寻觅。 随着那声音找了一段時間后,他们很模糊的能看见前面有個人影,皮头散发。 王一和刘一飞加快了脚步跟了過来,走到离那個女人不远的时候,才发现這個女人光着身子,沒有穿衣服,甚至连個内裤都沒有穿。 “什么人,在這半夜裡装神弄鬼,出来還不穿衣服,不要脸。”刘一飞大声吼道。 只见那女的转過身来,沒有說话,只是对着刘一飞和王一傻笑。 “這個女的应该是個疯子吧!”王一对着刘一飞說道。 正在此时,一位看起来年纪颇大的大叔赶了過来。走到那女的跟前說道:“小菊,你怎么跑到這裡来了,让我找的好辛苦啊!”一边将手裡拿着的大衣给那女的披在了身上。 “大叔,請问她這是怎么了?”王一对着那大叔问道。 “唉,真是造孽啊,這個是我的女儿。本来我們一家三口過着好好的日子,可谁知那黑旋风子在街道上碰见了我們家小菊,看见我們家小菊,跑到我們家說非要让我們家小菊给他做情人。那可怎么成,我們家小菊才15岁啊!我老婆那当时就立即反对。谁知這畜生见我老婆反对,让他的保镖们用刀子割烂了我老婆的嘴,而且還打断了我老婆的腿,到现在還瘫痪在床上呢。然后他们又将我绑起来,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女儿强奸了。我女儿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就成了现在這样。”說着說着那大叔的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太可恶了,那您就沒有想過要报仇嗎?”王一问道。 “我何尝不曾想過,哪怕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值了,可是我又拿什么和人家拼命呢。有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的老婆和女儿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說着那大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扶着他的女儿望家裡走去了。 王一和刘一飞看着他们父女二人远去的身影,心中又气又恨。气的是那黑旋风坏事干尽,丧尽天良。恨的是自己太過渺小,却又无力回天。 刘一飞和王一唉声叹气的往宾馆裡面走去。 见到赵安宁和赵晓露将這個事情对他们說了一遍。 此时她们的胆小已经化为了仇恨:“一定得想办法治治他们。”赵晓露咬着牙說道。 “我們又何尝不想治治他们呢,這個镇上的人又何尝不想治治他们呢,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刘一飞說道。 “我真想一刀捅死他,为民除害。”赵晓露說道。 王一着急的对赵晓璐說道:“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大家聊了一会,天也再過一两個小时就亮了,于是大家也就各自散去在自己的房间准备在眯一会。 王一自从回到房间就沒有在睡觉,不知道心裡琢磨着什么,也不知道是睡不着還是不想睡。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会的功夫天就亮了,王一叫醒了刘一飞,又叫了赵安宁她们。 四人吃過早餐后一起座了最早的一班去往吴梦红家乡的班车。 他们到了村裡,追悼会的音乐早就放了起来,吴梦红的家门口摆放着各种花圈。 此次吴梦红的葬礼办的极其简单,下葬的過程中少了很多繁琐的程序。像一般农村人下葬的时候程序是比较多也是比较繁琐的,吴梦红的葬礼从头到尾都是办的极其简单,因为這样可以省下很多经费,不用說,這些经费全部都入了村长的口袋。 当初筹钱的时候村民们其实知道剩余的钱都会落入村长的口袋,但是毕竟农村人心地都比较善良,心想着确实吴梦红挺不容易的,生的时候不能好好感受生活,死后总该让他好好安息吧。要不然村民才不会捐钱呢。可是谁也沒想到村长会将葬礼办的如此简单。 王一他们死人也是很气愤,一起去找村长理论。 而村长反而說自己忙前忙后,把自己的钱搭进去不說,不仅沒落好,反而你们到還找我理论来了。我能埋了吴梦红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搭进去什么钱,你办的如此简单的葬礼,能花几個钱,光是村民捐的钱就能剩一万多呢。” “你這么能,那你怎么当初不去操办啊,站着說话不腰疼。小小几個毛孩子,你们倒是懂個屁啊!” 王一深知他们几個肯定是斗不過那老顽固的,因为连本地的村民都怕他几分呢,更别說是从外地来的王一他们了。 别的地方村长都是选举的,而他们這個村的村长确是由内定的。每到逢年過节村长那是大包小包的往上面那边送礼,有事沒事請人家吃饭。有时候也会从外面带几個小姐回来给上面的人過過瘾。所以每次选举都基本上已经是内定的了,选举也只不過是造個假象,当然村民们谁都知道内情,但是谁也都沒有办法。 “吴梦红也已经入土为安了,我想是时候我們该各奔东西了。大家以后都有什么打算嗎?”王一对着他们三個问道。 “我和赵安宁准备去三亚。”刘一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