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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陇西之战结束

作者:小小部长
钟瑾元正拿着一块传音石,翘着二郎腿,咧着嘴躺在床上听传音。

  而那些传音,都是秦源传给钟瑾仪的。

  “仪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应该早点找你练双合道的,這样的话你也不会這么容易被抓走。”

  “仪儿,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三书六聘地娶你,家裡你最大。”

  “仪儿,你好像好几個月沒打我了。你快点回来啊,来打我一顿吧,我這么沒用,把你都弄丢了。”

  钟瑾元听着听着,嘴也咧地越来越大,一阵嘿嘿嘿。

  直到秦源黑着脸冲进来。

  “握草,你特么偷听我传音?”

  钟瑾元连忙把传音石藏到袖子裡,然后别有意味地笑了起来。

  “哎呀,贤弟啊,想不到你果然对我仪妹一往情深嘛!”

  “少扯沒用的,把传音石拿出来!”

  “什么传音石?胡說八道!”

  “還装蒜?”

  說着,秦源就扑了上去,在钟瑾元身上一阵搜。

  钟瑾元顿时一边笑一边惨叫起来,“哎呀,别别别,哈哈哈,疼啊,大哥伤還沒好呢!”

  秦源则是一边笑一边骂,“我管你好沒好,你偷听你妹和妹夫的私话,你還要不要脸?”

  “哈哈哈,大哥再不要脸,也沒你小子不要脸啊!哎哟喂,笑死我了,還几個月沒打你了,求打......哈哈哈,笑得老子眼泪都出来了。”

  “你沒完了是吧?”

  “别别别,真的疼,哈哈哈......”

  两人“打”在一起,却更像是拥抱。

  嘻嘻哈哈,又时不时互相叫骂。

  然后,两個大男人的眼眶就湿润了。

  劫后余生,喜极而泣。

  但谁都沒說什么矫情的话,男人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除了听過秦源给钟瑾仪的传音,钟瑾元也听過秦源给他的传音。

  什么钟家门面又有了,什么等他回来喝酒。

  每听一句,钟瑾元就能感受到那时說這番话的秦源,是如何的难過和消沉。

  然后,他又听說秦源为了他们,毫不犹豫地与一個红发高手打了一架。

  又毫不犹豫地孤身一人,跟着那人去寻他们。

  他知道,秦源是真拿自己当大哥的,也是真拿钟家当家人的,和外面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完全不同。

  他也知道,自己掏心掏肺地对待這位贤弟,沒有白白付出。

  所以他想笑,很得意的笑。

  他也想哭,這小子做的事,太勾他的情绪了。

  但让他說什么肉麻的话,他可說不出来。

  “贤弟,我刚還在担心你呢,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路上着了贼人的道?要這样,我們一家三口還得再寻你去。”

  秦源嫌弃地說道,“你少岔开话题,我问你,你为什么偷仪儿的传音石?你是不是惯犯了,說!”

  钟瑾元一瞪眼,“滚!老子什么时候偷传音石了?明明是那些红头发的家伙,還我們传音石的时候還错了好嗎?”

  钟瑾元倒是沒說谎,之前他们被救走的时候,对方就收缴了他们的传音石。

  后来将他们送回城裡后,仓促之间也沒分太清,就把钟瑾仪的传音石给了他。

  他看传音石一直在闪烁,本来只是好奇地想听一句,但是一听就停不下来了。

  秦源又道,“那些红头发的人,有沒有跟你们說什么?”

  钟瑾元想了想,說道,“倒是沒說什么,就是把我們救走后,收了我們的传音石,然后說了几句疗伤的注意事项。另外,他们也沒为难我們,反而照顾得不错。”

  顿了顿,他又道,“不過,他们的修为是真强悍。贤弟,你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嗎?”

  “我只知道他们是从赤炎海的火岛上来的。”

  “火岛?”钟瑾元皱了皱眉,“原来是那裡。”

  “元大哥也听過火岛?”秦源忙问。

  “以前你沒来仙缘会之前,老甲提過一次。火岛上面有個神兽,是什么他倒沒细說。”钟瑾元說道,“不過老甲說,得此神兽者,可得妖王之力。”

  秦源闻言一惊。

  “得到這神兽,就可得妖王之力?”

  那自己不就得到......啊呸,不是那种得到。

  是苏若依得到了。

  所以她体内有了妖王之力?

  但是她现在显然沒有成长到妖王的境界。

  不過,从她日益飞涨的修为来看,沒准未来真的能有妖王的实力。

  到那时,她岂不是天下第一了?

  自己還能够得......上她嗎?

  钟瑾元又道,“而且,据老甲說,岛上的神兽已经被人得到了,如果不找到那人并且杀了他的话,未来很可能成为人族的祸害。”

  秦源听罢,已是眉头紧锁。

  苏若依此前已经变身過好几次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甲很可能也已经知道,火凤凰被苏若依所得了。

  所以,回头還需要防范老甲,偷偷来杀苏若依。

  讲真,秦源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老甲是皇帝。

  但现实就是,他非常确定,那晚看到的人就是老甲。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到他這個修为,世界上几乎就沒有什么障眼法,或者說易容术,能骗過他了。

  活生生的人都能看错,那他這气湖境的仙息、二品中阶的正气岂不是摆设?

  但即便如此,他甚至仍然愿意相信,老甲虽然是皇帝,但是他并不想害自己。

  然而经历過那么多事,他知道,要想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就必须对每一個可疑的人,保持最高程度的质疑和戒备。

  他必须首先假设,老甲终有一天是会杀他的。

  如果這個假设最终被证伪,他会非常高兴。

  但在這之前,他不能有一丝动摇。

  从钟瑾元的房间出来,秦源又去了钟瑾仪的房间。

  钟瑾仪脸色有些泛白,但看上去精神還不错,此刻躺在床上,一條一條听钟瑾元“转发”给她的秦源传音。

  如何转发?

  就是他一边放秦源传音的时候,一边开着和钟瑾仪的传音模式。

  那些听着有些肉麻的话,让钟瑾仪脸上红润了不少。

  看到秦源进来,她慌忙藏起了传音石,然后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你进来也不敲门。”她淡淡道。

  “我进来需要敲门嗎?”秦源反问。

  “不用。”破天荒地,她顺着他的话說了一句。

  秦源微微一笑,“等你好了,我們练双合道。”

  “嗯。”

  “那天,你穿得好看一点,再抹点胭脂。”

  “嗯?”

  “嘿嘿。”

  钟瑾仪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以后,莫要去冒险了。你现在与以前不同了,你身上系着很多人的性命。”

  “你是說圣学会?”

  “不止。”钟瑾仪說道,“圣学会最终会走向何方,与朝廷是战是和,关系着七万万人。如今天下够乱的了,如果再打起来......”

  “呵呵,我們见面就說這個,合适嗎?”秦源打断道。

  钟瑾仪清冷的脸上,微微浮起一丝笑容。

  “是不太合适,那說点什么?”

  “說你有沒有带好看的衣服?尤其是清凉一点的?你說练双合道的时候,能不能穿一点点?就是那种透明的,轻纱一样的......”

  “哎,要不是我受着伤,我现在就想打你。”

  “有沒有啊?”

  “沒有,沒有,本使会带那种衣裳嗎?”

  “那我去买。”

  “随便你。”

  钟瑾仪脸上微红,像是看胡闹的小孩般看着秦源。

  钟家三人回来了,白云城战役也就這么结束了。

  陇西大军,如今青云阁失去了魏无名,玉泉宗失去了百裡暮云,再加上无数的高手陨落,已经完全沒有与朝廷一战之力了。

  而南原州的妖州牧手下,因为此前十余個一品妖指挥使也基本在白云城丧尽,他手裡的州兵也不堪大用了。

  陇西大局已定。

  這两天,景王和庆王都不约而同地選擇了遥控指挥,让手下大军疯狂朝陇西腹地挺进。

  一路上攻城拔寨,所向披靡。

  可以這么說,两人能各自占多大的地盘,基本上就看他们的兵,行进速度有多快。

  此时的陇西军,除了极少部分进行過不成规模的抵抗外,其余的早就一哄而散。

  毕竟主帅都死了,還打什么?

  至于原先說好的各路绿林军呢?

  不好意思,還沒出发呢,听闻陇西传来的战报后,就全部跑光了。

  开玩笑,去山裡当大王不香嗎?干嘛非跑去陇西送死?

  三日后。

  庆王大军攻占了青云阁的总舵雁行山。

  景王的大军则攻占了玉泉宗的宗门所在白水浦。

  一切都非常顺利。

  陇西之战就此结束。

  官军在陇西损失了大约两万余精兵,但全歼了陇西十余万大军,外加数万叛变州兵,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大胜。

  从這场胜利来看,似乎大成的国运還昌盛地很。

  至少很多士兵是這么看的。

  但对于程中原、许凤龄乃至钟载成、陈载道而言,他们更清楚,真正让這场战役获胜的根源在哪。

  是横空出世的秦源。

  如果不是他,即便许凤龄和程中原在场,也决然无法扭转战局。

  而现在,秦源手握圣学会,背靠墨家,又获传說中的战神尚牙支持。

  沒人知道,他接下去会做什么。

  更沒人知道,大成接下来的数年、数十年,会经历什么。

  而這個問題,甚至连秦源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在這段時間裡,他果断撤换了圣学会中的几個殿主,和若干坛主,以清理关阳炎的余毒,弹压会内短暂的动荡。

  当然,也为了能更好地掌控這個,他现在最重要的筹码。

  随后,白云城的两万人马,他沒有解散,而是让他们和原来一样,化成普通百姓,秘密地、分批次地返回总舵,由余言行亲自带领,日夜操练。

  他总觉得,這些兵以后一定用得上。

  很好的一点是,圣学会原本就有各种产业,例如在京城的草悦茶舍就是其一,当然這是小的,大的也有不少,所以粮饷自给自足是沒問題的。

  不過他也跟余言行說了,如果有困难就来找他,他来想办法解决粮饷問題。

  总之,一手圣学会,一手墨岛,這两张牌他算是握住了。

  明天就班师回朝了。

  现在,秦源等人已经都回到了固西城。

  钟家三人的伤势還沒有彻底好,趁许凤龄和程中原還在城中,秦源打算回京前,再去看看尚牙。

  或许,他能告诉自己不少事。

  于是,简单地打了個招呼以后,他就带着苏若依和小妖,再次来到圣山之下。

  山洞裡,尚牙早已感应到秦源的到来,此时已高兴地在洞口等他。

  一看到秦源,他就呵呵一笑,“小子,修为又精进了,已是二品中阶之资了。”

  秦源点点头,“略有精进,托了书魂之福。”

  “不,你還不知道书魂的精妙。若是知道的话,配合你的将火,你现在起码二品上阶,甚至到一品也說不定。”

  秦源苦笑道,“一品......何时如此简单了。”

  哥们用外挂,刷到现在也才二品中阶好么?

  却见尚牙不屑道,“区区一品就让你难成這样?那如何破品啊?你這悟性還是太差!”

  秦源心想,听這语气,尚牙肯定是破品无疑了。

  不過,书魂還可以配合将火来用,而且听意思效果会特别好?

  好家伙,要這么說,咱還有四猊煅气台呢,岂不是好上加好?

  于是赶紧问道,“還請前辈指教,书魂当如何配合将火?”

  “呵呵,你可知何为悟道?”尚牙笑道,“每個人所悟的道都不同,我如何教你?自己去琢磨吧。好好琢磨,一品之资不远的。如你這般手握如此多好牌,却不会用的,也算是资质愚钝了。”

  秦源被說的脸上无光。

  只好换了個话题說道,“对了,晚辈不才,之前刚刚被大伙儿推举为圣学会总舵主。不知道前辈有何训示?”

  尚牙摆摆手,“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训示的?无非是想让你带着圣学会,联合墨岛,把那皇帝和剑奴杀了罢了。”

  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苏若依一阵愕然。

  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說什么,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秦源造反,可是秦源要造反,她也想不出阻止的理由。

  如今天下這般,她也是知道的。

  秦源对于尚牙的话并不意外,毕竟他是百家战神,他的意愿,自然是要让百家教化天下。

  想到這裡,秦源问道,“尚牙前辈,皇帝得到了谷蛟,這件事您知道嗎?”

  尚牙点点头,“确实如此。不過谷蛟虽强,也不及书魂强。只要你好好琢磨书魂之力,很快就能追上他的。”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剑奴,只要你杀了妖将,再派我会精兵护住此圣山,老夫可抽空陪你跑一趟,去杀了他。”

  秦源在心裡一叹。

  看样子,连尚牙都做好了,让自己杀入京城的准备了。

  “对了,”秦源暂且抛开這些,又问道,“前辈有沒有听說過火岛?”

  尚牙闻言,眉头微微一扬。

  “怎么,火岛的人来中原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個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個人脸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這裡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個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說。

  镇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個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個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個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长時間,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沒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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