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反应
而且他本来也会护着姜泽,表哥表弟的,虽然多了一個表字,但怎么着也有血缘的羁绊,帮忙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温知羽现在的话算是有点過了。
周意之后,霍司砚也乱七八糟好了很多個,哪個分手不是体体面面,从来沒有听說過他针对人家小姑娘。
张喻再次拉了一下温知羽,后者不太情愿的坐了下来。整個人面向墙壁的方向,看上去相当自闭。
霍司砚,姜泽毕竟太疯了,搞得宁宁這几天心态有点炸,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张喻在旁边打圆场。
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很快收回视线。也不管她還是不是自闭着。
服务员過来的时候,都觉得這桌气氛有点不对劲。
张喻偷偷看了看温知羽的侧脸,发现她眼睛红红的,然后伸手偷偷摸摸擦了擦。
她抿着唇看了看霍司砚,示意他温知羽哭了。
霍司砚沒点反应。
温知羽又气又难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就喊来服务员,各种酒都要一点。
张喻不太赞同道:這样混着喝,明天就得头痛了。
都要跟姜泽当鬼夫妻了,我還在意头痛不痛?跟姜泽纠缠上生不如死。我還不如痛死算了。温知羽有些沮丧的說。
霍司砚凉凉的看着她。
她真要倔起来,一個张喻完全拉不住,很快她就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眼神也迷离了。张喻也被她灌了一点,微微头晕。
得找個代价。张喻說。
霍司砚淡道:我送你们回去。
温知羽站起来都是东倒西歪的。霍司砚不得不扶住她。
张喻好多了,還顾及礼貌,跟霍司砚道谢:那就麻烦你送我們回去了。還有你今天不理会她胡言乱语,也要谢谢你。
霍司砚随口道:不用。
他把温知羽丢进副驾驶,沒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司砚给她系了安全带,然后替她理了一下头发,才转身从另一边上了驾驶座。
张喻在后面看着,晃了晃脑袋,总觉得哪裡好像有点不对劲。
……
霍司砚先把张喻送回了家,张喻母亲看见他,热情的跟他聊了片刻。
再等他回到车上,温知羽已经醒了,眼神倒是迷离。
她动了动,腰磕到了一個锋利的东西。沒過脑子,嘴巴上已经开始挑刺的說:你巴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
霍司砚扫了她一眼,你别找茬。
温知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旁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想起死字,又绝望的說:我要被姜泽弄死了。
霍司砚无语的看着面前這個醉鬼,沒有搭理。
我好可怜,连死都要当仇人老婆。她想着,悲从中来,眼泪直掉。
太惨了,太惨了啊!
温知羽一個人缩在副驾驶上哭到哽咽,骂道:黑心霍司砚。
霍司砚心不在焉道:我怎么黑心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還要置我于死地。也不愿意帮帮忙。
霍司砚凉凉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沒错,但你把我给甩了,還哪来的恩?
温知羽這会儿是自问自答模式,旁人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霍司砚很快也不理她了,到了她家楼下,把她打横抱起,在电梯裡,问她钥匙在哪。
温知羽双眼迷离,挺了挺胸。
霍司砚扫了她那一眼,春天了,她外头是一個毛衣打底衫,但是裡面就一件吊带背心。
给你摸。她大方的說。
霍司砚再扫一眼過去,她又飞快的缩了回去:不给你摸。
霍司砚漫不经心的說:等着。去你家裡。
他显然是只听前半句,后半句直接给忽略了。
好在霍司砚也记得她的密碼,最后沒用钥匙就开了门。
霍司砚把她丢到床上,压上去,不太满意道:哪個人分手不是黯然神伤。你倒好,分個手胖十斤?
温知羽嘿嘿笑。
霍司砚本来想低下头跟她亲個嘴,但她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重了,相当的难闻,他实在勉强不了自己,决定先给她洗個澡。
霍司砚把她的毛衣外套脱了,他进来并沒有开口调,整個人冷得只往他怀裡缩,霍司砚推开她,她又凑上来。
霍司砚再推,她可怜的說:冷。
先别撒娇。他想起宋焱,說,先聊聊你跟那宋家小儿子的事情,你喜不喜歡他那款?
温知羽茫然的看着他。
醉了沒有?
我沒醉!温知羽要爬起来,我要去跳广场舞了。要减肥。减肥钓凯子。
醉鬼一般都不会承认醉了。
霍司砚一边觉得她像個傻子,一边继续问道:你喜不喜歡宋焱?
温知羽其实什么也沒有听见,什么也不懂,她甚至看不清霍司砚的脸,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前站了個什么玩意。她凑巧的摇了摇头。
然后說:要亲嘴。
霍司砚拒绝了:你太臭了。
温知羽這下意识的反应,主要還是拥抱亲吻都是让人有安全感的行为,她這会儿一点安全感都沒有,迫切的寻找能让她安心的事。
霍司砚冷眼看着她。
温知羽只隐隐约约能看见他的轮廓,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下,霍司砚左躲又躲,到底還是沒有逃脱她的魔爪。
霍司砚亲的相当敷衍,敷衍到顶了,嘴都不愿意张开。
温知羽不满意道:我不要這样,要真的亲嘴。
霍司砚不配合她了,把她抱进卫生间,洗了澡,過程当中他自己倒是被她的挣扎给弄得湿透了。這比给阿拉斯加犬洗澡還要叫人疲倦。
等弄完一通,時間已经不早了。
温知羽抱着被子倒头就睡了,等霍司砚躺下来,又拼命往他怀裡钻,醉倒了脑子裡也是被姜泽纠缠的画面,那個气呀,大哭說:我不要嫁给姜泽。他又坏又丑。
霍司砚道:你要不睡,我办事了。
温知羽說:我不想看到姜泽。
霍司砚道:他长得丑,那谁好看?
她靠在他胸膛上,歪着头,眼神迷离湿润,思考状。
霍司砚帅不帅?
帅。
跟你新相好比呢?
沒有新相好。她委屈的說。
霍司砚凉凉道:最好是這样。
温知羽翻了個身,不理他了。一個人缩在一個小角落裡,霍司砚看她大半個身子都在被子外面,不得不把她捞回来,皱眉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温知羽說:你太坏了。
霍司砚道:怎么,你把我甩了。我還得哄着你,把你当祖宗供着?
温知羽却沒了声音。
霍司砚今天刚回国,也累,很快也睡着了。不過两個小时以后他就醒了,医院打电话過来让他赶過去,临时要去隔壁市动個手术。原本他有话要叮嘱温知羽,但看见她睡得沉,自顾自走了。
温知羽第二天醒来时果然头疼得厉害,对于昨天的事情印象不太深刻,只记得是霍司砚送她跟温知羽回家的。
温知羽也不太愿意想跟他有关的事情。膈应得慌。
整個人根本就不想起来,不過她還得去学校。
好在這节课,也是同学们汇报t作业。
上完课以后,她也沒有去医院,跟宋焱說她今天有事。回家以后就倒头大睡了。
温知羽再醒来时。看到了霍司砚說沒把姜泽放出来的消息。
她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主意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醉酒前,对他开门见山的控诉,让他生出了几分愧疚感。
不管什么原因,温知羽還是跟他道了谢。
宋母也给她发了消息。說有点事,让她帮忙照顾宋焱两天。
往后两天刚好是周末,温知羽自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她就往医院赶了。
宋焱這人洁癖很严重,可以說是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他不喜歡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换药的时候,整個人排斥到了极点。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温知羽,說:知羽姐,你给我换吧。
护士松一口气,孟小姐。换药很简单,你照着我說的做就行。
温知羽也只能同意。
宋焱的伤毕竟在小腹,上半身他的衣服被撩得很高,裤子也往下了不少,這個场景其实有点尴尬。就跟那天,在换衣间裡差不多。
温知羽哪怕在很认真的换药,可视线总忍不住,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宋焱真的太有本钱了。
知羽姐,你在看什么?宋焱天真的问,我裤衩上,也沒有卡通图案啊。
温知羽的羞耻心被勾出来了,红着脸摇了摇头,說:沒事。
宋焱觉得自己就是受虐心理,每次明明打趣完她,他自己反而会难受的厉害。
温知羽再次感受到他肌肤滚烫,呼吸也重了不少。
她觉得宋焱似乎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其实或多或少能感觉出来,但是之前沒有多想。
但這种场合下,也不能多问什么。
温知羽上药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霍司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温知羽认真给宋焱上药的画面。
而宋焱很明显的,在忍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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