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林以沫献身
林阳问道。
“她又不喜歡我,我去表白不是自取其辱嗎?”郑南序說道。
“你不表白,怎么知道她不会喜歡你呢?你這胆量都沒有?”
林阳调侃道。
“有些喜歡,放在心裡就好了,不是非要有结果的。不說破,我們還是同学,說破了,可能连同学都沒得做。我会祝福林以沫的,但是她跟窦俊那种人谈恋爱,我心裡就很不爽。”
“窦俊虽然比我有钱,但论人品,他比我更配不上林以沫。”
郑南序笑道。
“随你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感情的事,你有自己的打算就行。”
二人走进电梯,直接来到凤凰宫ktv。
郑南序确实是這裡的老顾客了,一进去便有個浓妆艳抹,扭着水蛇腰,穿着高开衩旗袍的妈咪走過来,亲热的跟郑南序打招呼。
见過了慕容韵穿旗袍的气质,這种风尘中的的旗袍装,林阳看着便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进了包厢之后,妈咪很快便安排了一群长相年轻貌美,衣着性感,身材高挑的女郎进来,一字排开,从左往右开始自我介绍。
“阳哥,你先选。”
出来玩,逢场作戏的事,林阳倒也并不抵触。
林阳目光扫過,這些女郎都赶紧挺了挺胸,双目放光,水汪汪的盯着林阳,只有一個人,低着头,手放在身后,并未看林阳。
得知林阳是第一次来商务场娱乐,妈咪在一旁小声给林阳解释道:“阳哥,手放在前面的妹妹,都可以出台,而且很会玩,乖巧听话。手放背后的,就不能出台。”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林阳微微颔首,妈咪突然說道:“薇薇,你低着头做什么?把头抬起来。”
薇薇依旧沒有抬头,妈咪生怕得罪了顾客,冷喝道:“你给我滚出去!”
“不用了,就她吧。”
“阳哥,這丫头刚来沒两天,還有点玩不开,我怕她把你伺候不好,要不你另外选一個?”妈咪說道。
“不换,就选她。”
妈咪对薇薇說道:“你沒听见啊,坐過来,好好给我陪着阳哥,一定要陪好,要是再敢得罪顾客,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薇薇低着头,似乎有些不情愿,显得有点反常。
按理說,进入凤凰宫的女郎,都是经過培训的,哪怕客人再丑,只要被选中,都得热情的伺候着,這是职业道德。
“磨蹭什么?我让你過来,你聋了嗎?”
妈咪起身,妩媚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
薇薇這才慢慢走過来,坐到了林阳的身边。
“阳哥,這妹子一看就是個新人,你再挑两個,玩得尽兴一点,不用给我省钱。”郑南序說道。
“好啊。”
林阳又挑了一個,妈咪說道:“阳哥,你眼光真不错,她叫心心,是我們凤凰宫的头牌之一。”
“我两個就行了,南序你挑吧。”林阳說道。
郑南序也挑了两個,一左一右的伺候着。
与心心的热情妩媚不同,薇薇坐在一旁一动不动,不给林阳敬酒,也不吭声。
林阳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怕我,還是讨厌我?”林阳问道。
“我……沒有……”
薇薇低声道。
“阳哥,换一個吧。咱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尽兴,你看看她,搞得好像她是客人一样。”
郑南序說道。
“无妨,我就喜歡這种。”
林阳說道。
一旁的心心主动点歌,倒酒,敬酒,喂零食水果,非常热情,手上的小动作不停,时不时的在林阳的敏感部位撩拨一下,眼裡的小眼神时不时放电勾魂。
不愧是头牌之一,确实让人无可挑剔。
林阳也绝非是什么正人君子,初入這样的场合,确实觉得有趣。
郑南序是老手了,玩得自然是更加娴熟,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一名女郎的胸衣之中,肆意把玩,一边拿着话筒唱歌。
“薇薇,给阳哥倒酒啊,你愣着做什么。”
心心說道。
“算了,不强人所难,就让她在那儿坐着吧。”
林阳說道。
心心的暗自疑惑,花了钱把薇薇点了,却又任由她坐在一旁什么事都不做,這可不像是顾客的样子。
来凤凰宫玩的顾客,非富即贵,大多脾气都不好,难伺候。
薇薇這种样子,遇到厉害一点的顾客,恐怕直接大耳光就抽過去了。
大家唱了一会儿歌,又开始玩起了各种香艳的游戏,只有薇薇一個人坐在沙发上,沒有参与游戏,而林阳也不生气,完全不管她。
就连郑南序都忍不住问林阳咋回事,要不要换一個。
而林阳却坚持不换。
凤凰宫楼上的凤凰大酒店,林以沫出了电梯后,在走廊裡犹豫了好久,然后手机收到一條消息,她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放进包裡,這才走到了其中总统套房外,用房卡开了门。
“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房间裡,魏大刚穿着睡袍,手裡夹着一只雪茄,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以及一大束非常漂亮的花。
“我……路上遇到点事,耽误了。”
林以沫双手互相搓着,显得十分紧张。
“来了就好,我送你的花,喜不喜歡。”
魏大刚灭了烟,拿起花走了過来。
“喜……喜歡。”
林以沫违心的說道。
“這花裡還有惊喜。”魏大刚說道。
林以沫从花中找到一個盒子,打开后,裡面是一條钻石项链,看样子就价值不菲。
“這條蓝钻项链我花了两百多万买来的,我觉得你戴上,肯定很美,跟你很配。来,我帮你戴上。”
魏大刚取出项链,上面的钻石闪烁着漂亮耀眼的蓝色光芒,哪個女人见了能不喜歡這种亮晶晶的东西呢?
這條项链确实价值两百多万,但魏大刚并不是特意为林以沫买的,而是他每一個贴身秘书的。
等玩够了,给一笔钱让人滚蛋,项链收回。
林以沫不是它的第一個主人,也不会是它最后一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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