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曙光初现(一)
陈晚荣說的是龙哥的搏击理论,在现代社会非常受欢迎,居然给他斥为一文不值,還沒有来得及分辩,陈再荣就维护起他了:“爹,您别乱說,哥說的很有道理。爹,您瞧,我一剑刺過去,入木這么深,我再一拳木桩就飞到那边去了。這在以往,我想都不敢想。”
看着地上的断剑,陈老实又心疼了:“你剑都沒了,你還为他說话。你這剑是你帮张铁匠干了几天活儿,他送你的。你沒剑了,看你還咋练剑?都是你惹的祸,以后不许瞎說。”最后一句话是冲陈晚荣說的。
陈晚荣知道他還沒有明白陈再荣的意思,给他解释:“爹,再荣的意思是說他這一剑的力道比以往大得多,這說明我說的方法有效。”
陈老实嘴一张,就要說有個屁的效,陈再荣点头赞成陈晚荣的說话:“爹,您還沒明白?剑给震断了,那說明我的力道很大。爹,您想一下,要是我這一剑不是刺在木桩上,而是刺在人身上,那肯定是一剑致命。這是好事,爹您還說哥,您不懂武功,您不要乱說。”
陈王氏的反应比陈老实快一些,叮嘱道:“再荣,你力气那么大,以后出手要小心些,不要出事了。”白了一眼正想說话的陈老实,陈老实這才住嘴。
“晚荣,你甚時間懂武功了?”陈王氏有点难以置信,打量着陈晚荣,還是那张熟悉的脸,除了透着精明以外沒有什么不同。
陈晚荣微微一笑:“娘,我哪是懂武功。我是想尖刀总比钝刀好用,就是因为把力量集中在了刀尖上,练武与這差不多,要把力量集中起来使用才有威力。”
不能告诉她說這是龙哥的搏击理论,用一個形象的比喻来打马虎眼,善意的欺骗是解决問題的一個不错選擇。
汜减ΖСшⅹ●〇rg汜。“尖刀比钝刀好用,這還要你說?谁不晓得?”陈老实对陈晚荣這個比喻是不屑一顾,要他相信陈晚荣明晓搏击理论,很有难度。
陈王氏马上就维护起陈晚荣了:“你晓得,你咋沒指点再荣一拳把木桩打個坑呢?就晓得事后聪明。快去洗脸,洗了吃饭。”
“懒得跟你說了。”陈老实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提着裤子去了茅厕。
陈再荣双脚分开,不丁不八的站立,右手握成拳:“我再试一下。”
“别试了,你手都肿了。”陈晚荣提醒陈再荣。
牺如 bxwx.co 牺如。陈再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拳头,拳面肿得象個包子,甩甩手,呲着牙,强忍着疼痛:“怪事,都是一样的木桩,为何我打那一根飞出那么远,打這一根却纹丝不动?”
他一說,陈晚荣也觉得奇怪,走過去把飞得老远的木桩抱起来一瞧,顿明其理。抱着木桩回来,指着木桩给陈再荣解释:“你看见了沒?這根木桩已经断得差不多了,你一连刺了几剑,断裂面更大,最后你一拳就打飞了。而這一根完好无损,你一拳打下去,力道太猛,反震之力太大,你的手就受伤了。”
“是這样?”陈再荣明白了原委,很是懊丧:“我真沒用,连木桩都打不断。”
這些木桩是陈再荣练武用的,栽了十来根,碗口粗细,要是一拳能打断那就不是真实的生活,只能存在于吹牛皮的武俠小說中了。一拳能够打碎寸许厚的木板就不错了,陈再荣這话充满着幻想。
陈晚荣安慰他:“再荣,你一拳能有如此力量,应该满足了。练武是日积月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陈晚荣只不過随口提到了龙哥的搏击理论,陈再荣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有所领悟,虽然不多,但已经表现出了他過人的天赋,非常了不起了,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一位大高手。
陈再荣的心结仍然沒有解开:“可我還是沒用。”
“要得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陈晚荣引用李白的典故来开导他。
“铁杵磨成针?哥,那是什么意思?”陈再荣不理解了。景云二年,李白不過十来岁,才名不传,铁杵磨成针的典故還沒有流传,是以陈再荣不明白。
這個典故广为人知,陈晚荣随口引用,听了他這话才明白過来有点超前了,用另一种方式给他解释:“意思就是說,只要你肯下功夫,把铁杵在石头上磨,今天磨一点,明天磨一点,总有那么一天会磨成针。”
陈再荣的领悟能力高人一等,陈王氏還在转着眼珠他就明白過来了,很是高兴:“哥,你說的真有道理。這练武贵在坚持,日积月累,功力日深。哥,我明白了,谢谢你。”
文武虽然殊途,但坚持這個道理却是共通的,对他的领悟力陈晚荣很是赞赏。
芈何芈。陈王氏也明白過来了:“晚荣,你說的话真有道理,又很好懂,我都听明白了。再荣,听你哥的,好好坚持下去。”
“嗯,娘!”陈再荣点头应承。
“晚荣,你给再荣揉揉手,我去端饭,再不吃都中午了。”陈王氏看了看天色,催促起来。乡下人的早餐本来就不早,這一担搁,時間就更晚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后面更精彩!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练武的谁沒有受伤的时候?這治伤的药是必备的,陈晚荣把盆子放下,拿着一個碗进屋把药酒从坛子裡舀了些出来,坐在火炉边给陈再荣揉手。
陈晚荣力量用得很轻,但伤处仍是很疼,陈再荣咬牙强忍着,沒有吭一声。等到揉完,陈再荣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对他這种“刮骨疗毒”的硬气陈晚荣很是欣赏。這次受伤,陈再荣不休息几天,是不能再练武了。
“好了沒?好了吃饭啦。”陈王氏把饭菜端到桌上,催起来。
陈老实洗完脸,拉着陈再荣,把他的伤势查看一番,见沒大事這才放心,仍是狠狠瞪了陈晚荣一眼,這才气哼哼的坐了下来。
哪個当爹的不心疼孩子呢?陈老实這是真情流露,陈晚荣一点也不计较,這种慈父情怀让人倍儿温暖,夹起一個馒头递给陈老实:“爹,给。”
“我不要!”陈老实气哼哼的說了一句狠话,右手却伸得老长把馒头接過去,脸上的气愤已经消散了不少。
陈再荣夹起一個馒头递给陈王氏:“娘,您累了,吃一個馒头。”
“這孩子,瞧你說的,娘哪裡累了?”陈王氏笑得眼睛只剩一條小缝了,這话不是說出来的,是唱出来的,接了過去。
陈晚荣正待拿馒头,陈再荣已经夹起一個递到他面前:“哥,给。”
“我自己来。”陈晚荣模仿陈老实的话,接了過来。
汜减汜。馒头、咸菜、粥,虽然很清淡,但一家人团聚共餐,气氛融融,让人倍儿温暖。
吃過早餐,陈晚荣和陈再荣帮着收拾碗筷。陈老实端着一碗水,准备出屋去漱口,刚出屋他很是惊喜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哟,李老板,甚么风把您這位贵客给吹来了?”
牺如 kanzongyi.cc 牺如。李清泉那亲切的声音大老远传来:“陈老爷子,早。您言重了,哪裡是贵客,都是乡裡乡亲的,過来串串门儿。”
“李老板,他来做甚么?”和陈晚荣一道收拾锅碗的陈王氏轻声问道。
她的問題陈老实帮着问了:“李老板,您屋裡請坐。李老板,您是不是又要桶了?今儿我這桶提价啦,要一百二十文一個,少了不做。”
原本是一百二十文的价钱,给李清泉压到八十文了,要不是陈晚荣重新把价抬回来,他哪能說這话?這话他是說得底气十足,好象是他把桶价抬回来一样。
芈何芈。“陈老爷子,桶我目前還够用。我是来找晚荣的。”李清泉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您找晚荣?他是不是惹事了?”陈老实很是迷糊,潜意识裡把陈晚荣当作以前那個陈晚荣,心想那么木讷的人李清泉怎么会找他,除非是惹出事了。
李清泉亲切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着赞赏:“陈老爷子,瞧您說的,晚荣多聪明的人儿,咋会惹事儿呢?”
陈王氏也犯迷糊了,轻声问道:“晚荣,李老板找你做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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