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部分
“你這個鬼丫頭,別想看我的熱鬧,你說了讓我帶個頭兒,可你們也不能一個都沒有響應的吧?”夏菡看到一圈兒人沒有行動的,只她一個人脫光了上身赤在那裏,便有一種上了當的感覺。
“我只說讓夏姐帶個頭兒,可沒說也讓別人跟上呀,你脫了,我小姨也就不會覺得不自在了不是?哪還用得着別人也跟着脫?”
“心語呀,不是姐誇你,我看讓你做個小小的總經理也太委屈你了,你呀,要是做個總理夫人什麼的,我看保證是個能裏能外的主兒,可惜你出生的不是地兒,要是換了個年代或是地方的話,說不定連撒切爾夫人也得對你刮目相看了。”
“夏姐這當然不是誇我,這是在損我,是我說太陰了吧。我這又不是讓夏姐出醜,你們看看,我們這一桌子的人,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氣質風度,誰能比得了夏菡姐的?你說,你不帶這個頭兒,誰敢?”齊心語眯起眼睛來笑着,她的話既反駁了夏菡的進攻,又讓夏菡聽着心裏滋潤得要命。
“不過,正是應了那句話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呀!我們跟你媽都不年輕了,也風流不了幾年了!咱們光顧了打嘴官司了,卻忘了喝酒了,來來來,心遠,快先敬你媽第一杯!”
夏菡知道這嘴仗打下去也不會在齊心語這兒得到什麼便宜,便見好就收的斂起了陣勢來,催着齊心遠給李若凝敬酒。
齊心遠端起酒杯來,雙手捧着來到了李若凝的面前。雖然說這裏沒有外人,可這敬酒的事兒尤其是在這陣勢之下她還是頭一次,不免有些拘謹起來,她擡起那藕臂來接那酒杯的時候,腋窩裏露出了濃密的腋毛。夏菡朝廖秋雲使了個眼色,廖秋雲也朝那裏看去,廖秋雲笑着說道:“女人腋毛多,說明性慾旺盛。”
“說誰呢?”李若凝嬌嗔的瞪了廖秋雲一眼。
“人家可是權威人士,比那蓋了大章的文件還管用呢。”夏菡打趣着說。
“我看你們兩個快成了一丘之貉了。專門對付我這個老媽子。”
“對了,你可不能這樣喝了,得讓心遠端着你喝,不能你自己動手的。”
“就你話多!”李若凝嬌笑着把手又抽了回來,讓齊心遠把那酒杯送到了她的脣邊上。
其實別人端着喝並不比自己端着得勁兒,也不知道是齊心遠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那酒竟然從杯口上溢出來正好滴在了李若凝的胸口上來。那紅酒把她的雪白小罩給染上了兩朵豔麗的梅花。
“人家真不愧是國畫大師喲,那酒隨便這麼一灑竟然就成了兩朵梅花!”秋煙正好在對面看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住讚歎起來。
李若凝低頭一看,果然那胸衣被染上了兩朵梅花,看倒是挺好看的,可已經弄溼了,還戴在身上便有些不舒服了。
“心遠,都溼透了,快給你媽脫了吧。那滋味兒可不好受。”夏菡的笑裏有幾分詭祕。
“脫了?”齊心遠征詢的目光看着李若凝。
“不脫有什麼辦法?我看你小子是故意的。”李若凝努着嘴嬌嗔道。
“我真的是不小心灑出來的。”說着,齊心遠放下杯子,手伸到李若凝的後面去解開了那兩個掛扣兒。
當那胸衣摘下來後,李若凝那兩隻兔子呼的竄了出來,那丰韻讓在場的美女們都不免一驚。因爲那乳型簡直美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而且是那麼嬌挺,一點兒都不下垂。雖然夏菡的也很嬌挺,卻總覺得比起李若凝的來微微遜色了那麼一點兒。現在她真的後悔脫了胸衣了,如果李若凝早一步脫下來的話,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脫下來的,她清楚的記得,那次美女大會的時候,她還是跟自己不相上下的,怎麼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竟然有了如此的變化?
第347章峯會三
別說夏菡驚豔,就是比姐姐小了不少的李霜凝也很驚豔了。她還是自從與姐姐分別之後十幾年來頭一回看到姐姐的那一對玉兔。她也偷偷的拿眼朝姐姐的玉胸上瞥去。
李若凝卻是鎮定自若的笑道:“你們都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還是咋了?”
廖秋雲卻先開了腔:“若凝姐,要說見過,我們幾個除了霜凝可是都見過的,可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驕人呀,你是使了什麼祕方了吧,也不教教我們姐妹幾個?”廖秋雲就差沒用手去捏了。
“我也覺得我媽這胸豐得夠牛的了,媽,快給我們說說,你是用了什麼祕方呀?”
“這恐怕得問心遠了吧?”夏菡心想,這事兒除了心遠,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這可與他沒有什麼關係。”李若凝洋洋得意的說着,把剩下的那半杯紅酒喝了下去。
齊心語也不信會是弟弟齊心遠的手段,因爲如果是他的話,那她這個當姐姐的一定會知道的。
而這些人中最納悶的,要數齊心遠了,因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媽媽爲什麼會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有了如此的變化。
“若凝姐,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看你把我們急的,”夏菡看到李若凝臉上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就知道,這裏面一定有什麼祕方子的,“你不會是用了進口的豐乳藥物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勸你還是別用那玩意兒了,因爲那東西會有副作用的。”
李若凝卻撇了撇嘴,笑道:“我可沒有你們那麼前衛,外國的藥物我從來不用,我用的是自己造出來的純綠色東西。”
“你自己造出來的?”秋煙驚奇的問道。
“中醫可是博大精深喲,裏面有好多東西是妙不可言呀,今天只要你們當中有誰表演一個讓我看着過癮的節目的話,我就把祕密告訴你們。”李若凝越發沉住了氣。端起茶來抿了一口。
“那你想讓誰出節目?”夏菡問。
“誰都可以。”
“那我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節目呀?對了,不是菜還沒上來嗎?正好咱們用這桌子擺一個人體晏,怎麼樣?”秋煙突發奇想。
她一直很嚮往喫一回人體宴,可就是沒有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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