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理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裡走来。她是個很随便的人,即使家裡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的人她才可以這样。那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那紧束在她酥胸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连一條小缝儿都沒有了。
“這就是白桦。”齐心远介绍道。
“姐。”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條雪白的美腿叠在了一起,但那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裡面的什么东西,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過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裡吧?”齐心语尽量让屋裡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還记得那么清楚!”
“极品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裡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她是很少抽烟的,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她就会特别想吸,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儿,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這样沒人要的都算是极品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沒人要!”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還是想跟她拉什么近乎,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沒人要”的圈子裡。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說我自己呢!”白桦万万沒有料到,在說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起来。
“呵呵我姐就這样一個人儿,說话大大咧咧的,沒遮沒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儿呢。不過,表面上看咱们是沒人要,但实际上是這個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們沒法将就呀。”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儿,那烟圈一個套着一個。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联想来。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還认我這個姐的话,今晚就住這儿吧!你们聊着,我先睡去了!”說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儿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扭一扭的,极度诱惑人……
第016章還是留下来
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到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裡沒有她這個姐的!”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良宵了,只是沒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也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這還是第一回。看来姐姐对這個白桦還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一個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這個有些怪怪的孪生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說,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個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再也沒有装下過别的男人,在她的心目当中,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還是那么死心踏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過海這么多年裡,虽然齐心远几乎沒有给過她半点安慰,可她却還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儿感觉。這也正是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了。自己苦苦等待了他這么多年,她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還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的,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過了的,现在又是在他的姐姐的家裡,這么一個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還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白桦說着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你在美国一個人十几年不也過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說,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的。”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那呼出来的气息就让白桦有些向往了。齐心远說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還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裡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裡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不几天母亲就反复催過她几次,她還真想一個人住到旅馆裡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一個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過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底气一些。
“你姐她……”白桦還是顾忌着齐心语,她脸上那种傲气那种任性让白桦觉得這個女人似乎比那個萧蓉蓉更难对付,不太好惹。
“你沒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儿,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還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我睡哪儿?”白桦嗔了齐心远一眼问道。
“房子這么大還愁沒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裡。
“别,让你姐看见了!”白桦急忙从齐心远的怀裡往外挣。
“刚才還‘姐’姐‘的叫得那個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齐心远一句话說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市侩小人的嫌疑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裡。
“那你不回去,你媳妇不跟你算账呀?”白桦一方面是顾忌萧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让齐心远在中间受夹。现在的白桦竟有些做贼心虚了,她甚至怕齐心远到了别处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会让萧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這個包袱她哪会管這么多。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豁出去了!”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裡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但那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的,如果說我已经伤害過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白桦說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過萧蓉蓉的,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裡,虽然沒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你对她下過保证?”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那是为什么?你千裡迢迢回来就是为了女儿思思,一点也沒有为自己考虑過嗎?”齐心远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即使沒有思思,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白桦的。
白桦忽然抬起了脸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個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了嗎?我爱着的人却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很委屈的流起了泪来。
“我相信婚姻并不能阻止我們的爱情的,当初我們在画室裡海誓山盟的时候,我們并沒有结婚呀,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领一张证明咱们夫妻关系的证书嗎?”齐心远也有些激动,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不该对白桦发火,這些年来受伤害最大的還是她,于是又转了语气赔起了不是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快去洗洗睡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齐心远身子凑過来,在白桦那白晰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說道。白桦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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