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你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那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她搂了齐心远的腰,而她整個人儿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裡了,两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两條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個人的嘴裡窜到了另一個人的嘴裡,像一对嬉逐的玩童。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裡的气温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過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笼头,那水立即停止,這时房间裡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的坚挺。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過了自己的杆子。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沒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吐了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過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的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儿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来舔着白桦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那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裡正张开了一條肉缝儿,鲜红欲滴。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沒有让他亲過那裡,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将他那條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裡一样,她完全由害羞进入到了心甘情愿。而且她的小嘴儿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空着而感觉到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還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裡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沒有玩過這游戏,但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這么一点悟性也沒有。更何况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裡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但她的手還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倒過来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個飞行员呀?”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来,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修美,几乎沒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說我要干嘛?”齐心远将她那條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個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還是跟当年一样好,這很让齐心远佩服。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喷头握在手裡,拧开笼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他拿着那喷头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個地方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
“你這個家伙,真有你的!”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喷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那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個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裡,但她那迷离而又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個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裡倔强的掏挖着,深坑裡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
第01章不能辜负了姐
齐心远用一條带着條杠的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那條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條浴巾上面,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說她的脾气還是模样儿?”听着齐心远這样說,白桦心裡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出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這样說?”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裡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
“你们两人都沒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桦发自内心的說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她是很想回到這個家裡来的,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們,或者說沒法跟她的养父母交待吧。”
“你现在可是两個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說实话,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儿?是我的還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還不如问我更喜歡你還是萧蓉蓉呢!”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实话了?”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一次吧!”
“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還贪不贪!”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裡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白桦沒好意思說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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