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我不管萧蓉蓉怎么待咱们的女儿,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亲女儿!”
“我怕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我是不是你的后丈夫呀?”齐心远的大手从后面摸了過来,按在了白桦那丰耸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半截拉块的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对?”白桦将一條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本来不长的裙子被撑了起来,露出来的還是被那长长的肉色袜遮盖着的大腿。
“要是萧蓉蓉能独占我的一半儿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才跟你几回呀,就是全加起来,還不如你们一個星期搞的次数多呢!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說這十五年裡你的心都在我這裡!我可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萧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還有好几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能信嗎?”
白桦当然相信,看齐心远的表情就不像是在說谎,现在她不再那么恨萧蓉蓉,而是替萧蓉蓉不平起来了。
“她……就沒闹過?”
“开始的时候闹了,后来就不闹了。”
“在几個女人中间周旋,你不觉得累?”
“這不叫周旋,這叫盘旋!鹰以在天上盘旋为快乐。我现在多数情况下是搞轮班制。過几天我就得去黑罗刹那儿了。”
“這名字听起来怎么像是黑老大?我可沒听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兴人家姓黑了?真够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白桦忽然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忧伤。
“别听名字吓人,人漂亮着呢。想知道她的来头嗎?”
“她不会是阎王爷生的吧?”
齐心远笑了笑,刚刚升起来的欲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罗刹的来历,也许白桦的心裡会更加平衡一些。
“给我再点上一支!”
白桦为了要听那個黑罗刹的故事,便娇嗔着从齐心远的怀裡起来,从前面把那盒烟拿了過来,抽出一支放在自己的嘴裡,点上吸了一口,呛得她直咳,眼泪都流出来了。她這才从自己的红唇间又抽出来,送到了齐心远的嘴裡。
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开始了他的讲述——
就在咱们那事儿在整個京城裡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也就是你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裡找到了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给她纹身。你知道,那时候我刚刚跟人学過纹身技术。我跟着那女孩上了她的宝马。她把我带到了什刹海附近的一幢别墅裡。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户。她让我在她的背上刺一只黑凤凰。她背着我脱得一丝不挂趴在了床上。說实话,她的身材相当迷人,我当时就被她的大胆与美丽震撼了。一個十八九岁的女孩竟然敢在一個与她差不多大小正有着青春冲动的大男孩子面前脱光是很需要些勇气的。她是一個非常丰满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裡,乳壁正从两边侧露出来。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么错儿,她跟你不一样,她是我的顾客。(白桦听到這裡心裡很有些满足)可是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是孤男寡女同处在那么一幢空旷的大别墅裡。你知道,纹身是個很累人的活儿,我在她的身上连画带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坚挺着,连一分钟都沒有软過。后来就落下了個症候,每次房事都坚挺不谢。
我从她的肩上一直纹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因为我是始终带着激情去创作的。她很坚强,自始至终,她沒有叫唤一声。刺完之后,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画儿,我建议给她照下来,她却让我给她画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贞操作了你的报酬?”白桦忍不住调侃道。
“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打稿,刺青,上药,着色,以及最后的油画写真费了我們多半個天。可我的下身却退不回去了,一直那样坚挺着。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为会终身残疾了。我连走路都成問題了,那家伙竟将裤子顶起了老高,你让我怎么见人?稍有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东西要是挺時間长了会死肌的!她也吓坏了,她只好又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边热吻着我,一边脱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谎,是她亲吻着我将我带到了她的床上的。看我犹豫,她却說自己已经给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么开放的一個女孩竟是一個处女!当我那粗大的坚挺刺破了她的处子膜时,她却沒有叫一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說,她才告诉我她那是为了不让我感到内疚。我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蹂躏了将近一個小时才停下来,你知道,女孩的初夜是很疼的,但她却始终欢叫着沒說一声疼,为的是让我吐出那精血来。我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瘫软了。她曾几度痉挛,最后是我强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拧了過来。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她那裡根本沒有毛。开始我還以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长過那东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从那以后,我却一直很走运的。更让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她的父亲竟是军委的一位首长!”
“别吓我哟!”
“還有更吓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让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刺過那东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只大。”
“为什么?”白桦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凤凰帮的老大。”
白桦被齐心远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齐心远给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的进入了情景,竟自觉的将身子骑在了齐心远的腿上,将那长长的连裤袜退了下来。
“快把车窗摇上嘛!”她情不自禁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亲了起来。
“你搂得我這么紧,我动不了啊!”齐心远的身子被白桦压得紧紧的,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两团柔软在那裡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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