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咆哮
不過,她的指责也是有理有据的,如若她错了,她会当即道歉。
姜宝儿早就领教過松松的硬脾气,自然,她不愿意和松松一般见识。
姜宝儿沒有理会松松,她瞧见柳小柔,一时激动了起来,“小柔!你也来了!”
旧友相见,总是要热络上一会儿。
姜宝儿同柳小柔的谈话,并沒有什么营养,松松在一旁听得无聊。
松松把蒸糕放到一旁,随即,她从兜裡掏出了两個毛线织成的黄色小雏菊,可用作包包挂件,也可用作胸针。
松松绕到向阳的跟前,她对向阳沒大沒小惯了,向阳也习惯了松松這些莫名其妙的小举动,就任着她撒野。
松松把毛线织成的黄色小雏菊,别在向阳的西服胸口处,她又握着另外一個黄色雏菊,走到柳小柔的面前。
松松的眼睛水汪汪,她满眼期待地看着柳小柔,开口道:“小柔姐,我送你個东西可以嗎?”
柳小柔认得這毛线织成的黄色雏菊,這黄色雏菊,意义非凡。
柳小柔直接把自己的包包冲向松松,松松把黄色雏菊挂在了柳小柔的包包上。
松松刚要开口解释,姜宝儿略有不满道,“你觉得這样的礼物,和小柔的包包,還有向阳的西服,搭配嗎?這是你自己用毛线织成的?這种還是做钥匙链比较好,搭在几万一套的西服上,有点過于特殊了。”
姜宝儿還是给松松留了颜面的,她差点就当众說出,這雏菊過于丑陋了。
柳小柔想为松松辩解,松松冲着姜宝儿便喷了過去,“当大小姐当习惯了吧?不懂民间疾苦了吧?沒当過志愿者吧?是啊,你可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命,跟我們這种连爹妈都不知道是谁的流浪儿童不一样。”
松松指着向阳胸口的那枚黄色雏菊,“向阳身上的雏菊,是福利院裡名叫球球的小男孩亲手织的,一周前球球刚被领养,去了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
松松指着柳小柔包包上的雏菊,“這一朵,是名叫悠悠的小女孩亲手织的,她三天前在警察叔叔和基金会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松松带着几分教育姜宝儿的架势,說道:“毛线织成的黄色小雏菊,不值钱,但却是我們协会的标志,是我当志愿者的时候,孩子们送给我們的礼物。孩子们在被解救或是被领养之前,都会自己亲手做一朵毛线花,作为他们被拯救的纪念。而這样一朵平平无奇的毛线花,更是万千走失儿童或是被拐妇女的求救标志,只要他们在路上看到了毛线花,他们就可以向佩戴花朵的人求助。不是所有的装饰品,都仅仅只是作为装饰作用,你看得上的那些古驰香奈儿,我也知道,但我觉得那些东西毫无意义!”
松松的一顿說教,把姜宝儿說得哑口无言。
姜宝儿的确不知晓,這一朵毛线花背后的弯弯绕绕,他们姜氏虽然常年做慈善,也常年捐钱,但是,她从沒有以志愿者的身份,走到前线去。
她的确就是個千金大小姐,民间的疾苦,她知晓的少之又少。
松松瞧了瞧送给向阳和柳小柔的两朵毛线花,她欣喜道,“你们会经常戴在身上的,对吧?毛线花很可爱,戴在你们俩的身上,也显得很般配。”
柳小柔开口道:“刚刚我看到毛线花的时候,就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几年,我一直有给基金会打钱捐款,他们也曾送過我一样的毛线花。”
松松眼前一亮,“你也做過志愿者!”
柳小柔点点头,“只要不忙,就会去帮忙。”
松松上手拉過柳小柔的手腕,她转头冲着向阳說道,“哪天我們一去做志愿者怎么样?”
向阳点点头,“嗯,谁敢拒绝你的命令呢。”
一旁,姜宝儿有点无地自容,她伸手戳了戳松松的手臂,說道,“那你也给我一朵毛线花呗,我也佩戴在身上,也为走失儿童添一份力。”
松松挤了挤眼睛,假笑道:“不必了吧,這会儿戴上,回家就摘掉扔垃圾桶裡嗎?”
說罢,松松转头朝着办公室门外走去,“干活去了,拜拜了您嘞。”
松松离开后,办公室裡的氛围一阵尴尬。
姜宝儿气炸了,若不是因为柳小柔和向阳還在场,她恨不得当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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