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符现 作者:鬼鬼梦游 鬼鬼梦游 余经年不可置信的看着绝对沒有尽全力的两個,想破脑袋也沒能想起来這究竟是哪方势力,可是以這样的实力,哪可能是泛泛之辈。 又或者……余经年看了看被护着的小姑娘,他碰上隐世的家族或者势力了? 松了口气,左左席地坐下,這小不点看着小小的一团,抱久了還真挺重的。 “现在可以谈谈了嗎?”无错不跳字。 余经年也勉强坐起身,看其他人虽然伤着了,却也沒有性命之忧后哪還不人家這是手下留情了,“請說。” 指了指怀裡的孩子,左左直言,“這個孩子和我有缘,我要留下,不你们需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余经年满脸苦笑,“要是可以,我很想答应您,可是我們的主子绝对不会同意的,說实话,追捕這孩子已经一年有余,除了看出来他比别的孩子要厉害点,人也滑溜聪明的很,我也并沒有他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可追捕他是主子的命令,我們只能执行。” 說得還算坦承,左左顺了顺怀裡孩子乱糟糟的头发,不可避免的心下有了动摇,她出去并不是游山玩水的,而是去救人,带上個孩子不說,可能還是個有很烦的孩子,這些人进退有度,他口裡的主子肯定也不是個易与的人物,惹上這样的人物不是明智之举。 而能惹上這样的人物,這孩子估计也不会是小白兔,也是,有那种眼神的孩子会是小白兔,看起来倒像個狼崽子。 可是……就算能想得這么明白,她也做不到丢下這孩子不管他的死活啊暗暗叹了口气,唾弃的圣母心肠。 “我要带走他。”从腰间摸出几张符让海棠递,海棠想都沒想的就照着做了,稍微知晓外面事情的褚玲倒是想制止,可已经迟了,左左拉巫知不巫女的這些,外面是沒有的…… 余经年看着手裡鬼画符似的,心裡一动就联想到了些不可思议的,眼睛一亮看向左左,希望能得個解释。 “這四张符咒从上而下是引雷符,净身符,驱邪符,驱毒符,恩,你這是用来干的嗎?”无错不跳字。一看余经年忙不迭的点头动作,左左就白问了,也是,這些符从字面上来說也是很好理解的。 余经年压抑着心下的激动,這次任务失败应该也不会被罚得太厉害了,运气好的话說不定還有奖赏,别人可能不会這些有用,偏偏他,因为他家裡也传下来了這么两张,十几年前为了自保他用掉了一张,当时那电闪雷鸣的场面他至今都记忆犹新,要不是還有六個同伴也看到了這些,他真想把這四张符据为己有。 沒想到无意中碰上的這小姑娘居然会這不出世的本事,要真的惹怒了她,他们七人只怕一個人也出不了這深山了。 显然,余经年把左左捧得太高了,大概在他的想像裡,能画出那么厉害的符就是那么厉害的,他哪裡,他面前這個小巫女目前還废材得很。 想能這些,余经年迅速做出了决定,“能否請姑娘留下名号,后也好和我家主子交待。” 左左再傻也這問題不能回答了,看向褚玲,褚玲上前一步,拦住余经年的视线,原本就冷艳的脸蛋更是冷得能刮下霜来。 “要么留下命来,要么马上离开。” 对這個余经年印象太深刻了,他在人家手底下沒走過三招就折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沒有讨价還价的资格,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向几人施了一礼,都沒有多說就带着几人迅速离开,算是個识时务的人。 等到确定他们远离了,褚玲才不赞同的道左左拉巫,您不该把符给外人,那会透露您的身份,而且,别人要是您身上有符,他们会打您的主意的。” 左左一愣,“其他部落不是也有巫女嗎?我以为這样身份的人并不少。” “会画符的巫女只有您,其他部落的巫女能和我們部落的相提并论。”褚玲毫不客气的贬低着外人,她听父亲說起過,现在還有巫女的部落已经很少了,就算有,也沒有本事,父亲原本還說他们部落的巫女太過弱小了,撑不起整個部落,以后恐怕也会变得和其他部落一样,事实說明,是所有人都小瞧了左左拉巫。 左左无奈的苦笑,就算她保持着警惕,对陌生人也防备着,還是沒能做好,避世而居万千的好处,但是坏处也很明显,和外面脱节太久了,很多信息都相对落后,至少左左拉的所有记忆裡都沒有提到巫女是這么稀少的,她每天都会画上几张的符在别人眼裡居然是宝贝。 她刚才做蠢事了。 习惯性的想揉揉额角,手上沉重的感觉才提醒她怀裡還抱了個人,一低头就对上小孩直盯着她的眼。 “醒来了?先别动,我看看你的伤。”手腕一翻搭上他的脉,很有力的脉动,但是……這时隔是不是太久了点?這不是伤至快死时才会有的脉象嗎? 想都沒想的就去翻他的眼皮,小孩像是吓了一跳,躲进她怀裡就不出来了。 左左着急,为了救他都把暴露出来了,要是人還死她面前,她不就白忙活了? 柔了语调,低着声音哄道不会痛的,我就是帮你检查检查,要不你告诉我哪裡痛好不好?” 小孩還是不动,也不是不要說還是不愿意。 左左又把了下脉,還是那样的脉象,着急之下就想用强的,一直静静旁观着的已经快被她忘了的和鸾道他只是脱力,无碍。” 左左沒有多问他的,既然他這么說那事实肯定就是這样的,這個神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从不說假话,哪怕說出来的真话能把人气死。 孩子沒事后,左左才有想别的事,首先,“褚玲,海棠,以后别叫我左左拉巫了,就叫我左左吧,不然不用别人猜,一听就听出我的身份来了。” 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让人叫真正的名字了,左左心情很好,把两人犹豫的点也直接给堵上了。 果然,一听到她這么說,褚玲和海棠只是犹豫了下就应允下来,反正在她们心裡,左左拉巫就是她们要守护的左左拉巫這就可以了。 眉开眼笑的舒展着眉眼,左左回头,“和鸾,现在我們可以回到原来的路线了嗎?”无错不跳字。 看着她无垢的笑脸,和鸾說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可以。” 太好了,“褚玲,海棠,你们两個人带路,我方向感不好,免得又带路了。” 說罢,吃力的抱着孩子就要起身,大概是坐得久了,身下一個踉跄又跌坐了下去,在重新压上的脚之前,腰上搭一只手,男人的手,手指纤长,白皙圆润,而且這种白不是惨白苍白,而是莹白,仿佛带着光的那种,這样的手她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多谢。” 和鸾收回手,顺手就把她怀裡的那一团给揪了出来丢给褚玲。 小孩怒,想都沒想就挥爪子,左左眼疾手快的拦住他,手背上马上被抓出五道血痕,咧嘴撕了一声,左左轻拍了小手一下,“不许沒礼貌。” 和鸾脸色不好看,凭空抓出一個蓝色的瓶子,一手握住她受伤的手,抠出一团抹在伤痕上,就這么一点,那伤痕就已经泛黑了,显然,是有毒的。 火辣辣的感觉被清凉的感觉代替,左左看着药抹下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留下五道粉嫩的痕迹,那是才长出来的新皮。 刚打算问小孩为他的指甲会有毒,可是看着他抿着嘴角倔强的看着她的手,眼中清晰可见的后悔着急,她就都說不出口了,這样的孩子,应该是很独的吧,不說乖话引人喜歡,犯了也不会撒娇耍赖的逃脱责任,再一想到那些人追杀了他一年,才這么小的孩子,对人的防备之心肯定是很大的,那么他的举动也就想得明白了。 根本沒发觉刚才和鸾是握着她的手给她上药,此时也是毫无所觉的收回手,蹲下身子重新把孩子的手握在手裡左左右右的翻着看,“這指甲也不利啊,也不是黑色的,会有毒呢?” 小孩嘴巴动了动,半晌才小声的道他们一直要抓我,有一回還叫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人给我好吃的,那次我差点就被抓了。” 這算不上解释的话却让左左听出了解释的意思,笑着握紧了他的手,道所以你看到有谁靠近你就挥爪子?” 小孩沒有答话,只是又抿住了嘴,显而易见的答案。 推薦票,推薦票。 是由无错会员,更多章節請到網址: 如有处置不当之处請来信告之,我們会第一時間处理,给您带来不带敬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