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危墨白不知道席宝儿的心裡已经有了他,他這個时候還在拼命地训练就想能早些回去看自己的小媳妇儿。
奚如懿看爷爷去休息了才开始抱怨說:“你說咱家老儿子是怎么回事,這都回来了也不见個人影的,以前也沒看他這么勤劳地训练,不会是为了躲我才這样的吧!”
危爱军看了看太座大人笑得有些奸滑:“咱老儿子這是长大了,他不是相中了一個小媳妇,這总得学写本事,要不以后怎么保护自個媳妇。”
“唉!人家都說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看這老儿子都還沒娶人家可是就开始连我這個娘都不要了,以后要是媳妇进门了哪還有我落脚的地。”
危爱军看自己媳妇這是又演上了,有些好气也有些好笑:“你有我這個老头子陪着就好,你是和我過日子又不是和你媳妇過日子,而且现在你那小儿媳妇才几岁,等她进门還早着,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比起你其他几個到现在還是光棍的儿子,你应该多操心操心那几個小子。”
奚如懿被這么一說才想起自家那三個臭小子可是早都到了找媳妇的年纪了,可是還沒给她带一個儿媳妇過来。
想想就有气连過年人也不回来了,這是不想给她娶儿媳妇了,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帮忙物色儿媳妇人选,一定要让几個小子在明年娶上媳妇。
危爱军看自家媳妇的脸色就知道已经开始操心另外三個儿子了,他觉得自己为了老儿子也是够拼的了,做爸的也只能帮到這裡。
到了過年這天危墨白终于沒有借口不回家了,一到家就被自己妈给抓了個正着。
奚如懿一把抓住老老子:“你终于回来了,我還以为你打算不回来過年了,你是不是想躲我呀?”
“妈,我這是有正经事,我沒事躲您做什么?你看我连儿媳妇都给您找到了,以前是怕您找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我才不爱回家的。”
奚如懿狐疑地看了看自家老儿子:“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可告诉你過年這些天你哪也别去,给我好好呆在家裡招待客人。”
“好,我一定听您的您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的。”
奚如懿满意地点了点头:“這還差不多。”
席宝儿一家子加上马大炮和马成功一起過了個大丰年,虽說沒有在乡下热闹,不過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圆满了。
這一天马成功和席宝儿刚从山上下来還沒进大院的门,就看到大院门口有個熟悉的身影。
席宝儿眼神好一下就看到是危墨白,忙把手裡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就跑了過去。
危墨白笑吟吟地看着跑到面前的小丫头,感觉才一段時間沒见,小丫头好像又长高了些。
“墨白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說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坐车回来的,想给你一個惊喜来着。”
“喂,你们俩這是当我不存在?囡囡你看你就把东西往地上一丢,這些可都是钱。”
危墨白对席宝儿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问這黑小子怎么变成一副守财奴的样子了。
席宝儿会意過来:“墨白哥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黑小子可是钻钱眼裡去了。”
马成功一点也沒有不好意思:“我凭自己的劳力赚钱又不丢人,我现在才知道這钱可是好东西,我决定以后多赚一些,到时候我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席宝儿吐槽道:“你志向太伟大了,就想着吃。”
“那有什么不行的,只要能天天给我好吃的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做杀人放火恶事也行嗎?”
“那可不行为我可是一個正直有为的青年,我决定做一個对社会有用的人,一個为人民服务的人。”
“什么时候我們的成功同学思想觉悟這么高起来,看来這名字取得好,马到功成。”
“囡囡你這是太夸奖我了,我只要跟在墨白哥后面就好,墨白哥吃肉我就喝些肉汤就好。”
“我看你现在学聪明了,知道跟着墨白哥有肉吃。”
马成功一脸崇拜地看着危墨白:“墨白哥是最棒的,文武双全。”
危墨白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也沒有看到黑小子对他這么崇拜過,這是转性了?
马成功平时虽然不是太机灵,不過现在突然看懂了他们的疑问就笑眯眯地解释:“我這段時間都把野味送给刘易哥,刘易哥可是和我說了好多墨白哥以前的往事,想当年墨白哥還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了,而且還能赚那么多,不但有眼力也有魄力,比起墨白哥我可就太差劲了,所以我打算以后要好好和墨白哥学习。”
席宝儿這才明白過来,原来是這样,她就說怎么感觉黑小子這段時間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原来是有了好榜样。
危墨白的归来让席宝儿又恢复了原来的日子,這春去秋来,时光流逝一转眼席宝儿就上了中学了,而且就快要毕业了,本来是想要跳级的,不過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到时候也可以高考又有点舍不得可爱的同桌杨盼盼,于是就這么按部就班地上了下来。
席宝儿一放学就坐着危墨白的车回家,才刚到自己家就发现家裡好像是有喜事一样,一脸的喜气洋洋。
“娘您這是捡到钱了嗎?怎么這么开心,笑得嘴都要咧开了。”
李秀兰心情也不去管自家闺女的打趣,一脸眉开眼笑地道:“你爹表现好,要被调职了,好像是要调到京裡去。”
席宝儿听了也是一喜:“我爹真的要升职了?为什么是调到京裡去?這裡不是呆得好好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有领导說他会调养身体就把他调到了京裡,再怎么說這京裡的领导也多一些。”
席宝儿顿时有些阴谋论了,這個时候去京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她心裡有些紧张起来,這应该不会是有什么陷阱等着吧?
危墨白看小丫头那突变的脸色就安慰:“你不要想太多,好像是刘老首长把你爹调到京裡的,前段時間好像听說他的身体有些不好,你们家和他关系好他也比较信任席叔叔,而且席叔叔现在可是有真本事的,這不是坏事。”
席宝儿一听是刘老首长,這心就放下了点,也不知道刘老首长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对這個一直对他们家心怀善意的老人,她還是很尊敬的。
她想着要是真的身体有些不好了,可以用空间的东西来给刘老首长调养身体,這刘老首长是個老人,只要他身体好了对他们家来說也是件好事。
就在席宝儿脑子裡想着這些弯弯绕绕的时候,席林和宁老一起进了家门。
席宝儿马上就迎了上去:“爹,娘說您要调到京裡去了?”
席林看着亭亭玉立的闺女,觉得自己的辛苦還是沒白费,总算能给闺女過更好的日子了。
這京裡就是上学也更好,听說不管是老师還是其他的都是最好的。
“我和你师祖都要去京裡,你高兴不高兴,這京裡可是有很多好吃的,你想不想吃北京烤鸭?”
席宝儿觉得自己是在和她爹說正经话怎么她爹就只关心吃,好像她才是吃货来着。
“囡囡不要担心,我們去京裡是好事,爸爸早就想好了。”
席宝儿本来還想再說些什么,不過难道看到自家爹這意气风发的样子就把话都咽肚子裡去了。
☆、159.第159章
席爱斌晚上回家时就看到自家儿子一脸的喜气,其实關於调职的事他早就得到消息了,心裡虽然高兴自家儿子的能干,可是一想到儿子就要离开自己身边就有些不舍。
“爹您回来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调到京裡去了,這下囡囡也可以去更好的学校裡上学了。”
“我儿子還真是能干這才多久就升职了,你這要什么时候走?”
“明天工作交接好,后头就要去京裡的医院报到。”
“怎么這么急?這样的话后头就要出发。”
“可能那裡急需用人,也就几個小时的车程,到时候有空了我就回来看您。”
席爱斌知道就算自己不舍可是也改变不了,不過当看到他爹娘也一起收拾东西时就有些失落了:“爹娘你们怎么也收拾东西?你们就這么忍心看我一個孤家寡人在這裡。”
席林奶奶手顿了一下才道:“你瞎說什么,不是還有你媳妇陪着你,我可是要跟着一起去照顾囡囡,大孙子到时候工作也忙,我和你爹這么多年都和囡囡呆一块,哪离得了。”
席爱斌叹了口气:“娘您现在是重女轻男得很,我在您心中可能连囡囡的小指头都比不過。”
“你知道就好,也不看自己几岁的人了,還想和囡囡争宠。”
席宝儿对自家爷爷的争宠行为也有些看不惯,不過還是安慰道:“爷爷您别担心,有時間我会来看您的,這坐车也就两三個小时的事情,又不是离得很远,到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
席爱斌听了這话心裡就更是不舍了,這人一走家裡的伙食也就沒那么好了,想想都心酸。
不管席爱斌的心裡是如何想的,這离别的日子還是很快到来,看着车子远走席爱斌的胸口都有些闷气了。
席爱斌媳妇看着自家男人這不舍的模样,手用力地握住了自家男人的手:“還有我陪着你,再說离得也不远,有空时我們也可以過去看他们。”
席爱斌笑了笑:“看来還是媳妇好,只有媳妇能陪在自己身边。”
席宝儿一家到了原来住過的四合院裡,因为一直有人帮忙打理,這院子裡也沒见破败,把灰尘什么的擦一擦也就可以住人了。
危墨白也一起跟着到了京裡,他高中的课程已经上完了,打算到部队裡去当兵去,這次到京裡就是想要多陪一小小丫头。
這到了部队裡就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也许两人连见面都很难了,因此更要珍惜這最后的几天。
“墨白哥,你真的打算好了要去部队了?”
“是的,我想多在部队裡历练一下,你马上就要上高中了,记得一定要好好学习,等可以考大学了就去上大学。”
席宝儿摇头晃脑着:“我其实沒那么爱读书的,不過這大学還是要上的,我爹就想我能多学点知识以后過好日子,我可是個听话的小棉袄。”
危墨白用手揉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你爹也是为你好,我這次去部队可是正经地当兵的,以后就沒那么多机会出来了,我們只能写信联系了,你自己要乖乖的。”
席宝儿也知道這次离别是不可避免的,长大了就意味着会面对很多的离别,沒有谁能一直陪着你。
除非那人是内人,不過现在說這些都還太早,她今年才十三岁,就是要结婚怎么也得十八岁才能结。
“墨白哥你到了部队裡可要好好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任务也记得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千万不要和什么护士,女兵什么的走太近了,影响不好。”
危墨白一下就明白了小丫头的那点小心思,他心裡受用极了:“我会好好的也不会很女同志走太近的,你知道我最不耐烦這些的,你也要记得上学就好好上学,不要和男同学走太近了,要注意影响。”
席宝儿难得的小脸一红,看来两個人心裡想得都是一样的,這样最好了彼此达成了共识。
“我這還有几天的時間,我陪你在京裡逛逛,带你去吃些好吃的,好不好?”
“好的,還是墨白哥最好了。”
席林一到了京裡就去单位裡报到了,报到完了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刘老首长那裡,也就沒那么多的時間来管自家闺女的事。
危墨白就趁着這個机会把席宝儿带着逛了一遍京裡的好玩的地,如何把自己吃過的好吃的地方也都带着去尝了個遍。
席宝儿就像是放出笼子的鸟儿一样撒欢着,不要說這京裡還是很不错的,就說這吃的也丰富多彩,還有那些名胜古迹什么的不要太美,让人流连忘返。
到了最后一天两個人决定去吃北京最出名的全聚德烤鸭,危墨白带着席宝儿到了店裡,才刚想带着上楼就被人给拦住了。
“我說是谁,看起来有点眼熟,原来是你這小子。”說话的是個十八九岁的少年,穿得很是体面,就是看起来有些傲慢。
危墨白看了看人才笑起来:“原来是楚辰,這么多年不见了,亏你還认得我。”原来這人是从小在一個大院裡住的,自从他和太爷爷去了席家那裡,就再也沒见面了。
楚辰哪会忘了危墨白,当时大家住在大院裡,每個人都很喜歡危墨白,特别是那些小姑娘全都围着危墨白。
本来他還有些不服气来着,后来一接触发现這危墨白可真是個人才,小小年纪什么都知道,就是有些傲气不爱搭理人。
两個人以前玩得還不错,可是好好的這危墨白就不知道去哪了,也沒有說一声,他那时都气坏了,自己那么真心地交朋友,可是最后人家根本就沒把你当回事。
后来還是看了那种形势才明白也许是某些原因,危墨白才沒和自己联系的,再說這些人经历的事多了,也就更看得开了。
楚辰身边還跟着好几個朋友,男男女女都有看到平时有些眼高于顶的楚辰居然這么和蔼地和一個沒有见過的人打招呼,心裡都有些吃惊。
“楚辰,這是你朋友吧!怎么不和我們介绍一下?”
楚辰也是一时高兴都忘记了自己身边還站着人,忙开口指着危墨白道:“這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危墨白也是大院裡的。”
又对危墨白說:“這些也是大院裡的,有些是后来搬来的,你可能不认识。”
危墨白就象征性地点来点头,算是打過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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