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
她犹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少年微垂下眼,看出她心裡有些负担,蹲下身来温和的摇头,沒有继续這個话题,只是问她,“九思,還疼嗎?”
宋九思過了几秒才反应過来他指的什么,神色不自在的别過脸。
“我沒事。”
“真的,可别瞒我,我看看,帮你涂些药膏。”
宋九思更抗拒的将椅子也转過去,很不情愿,“不用。”
周晏书观察她一会儿,心想她是害羞了,他回想了下她的生理期,就是最近几天,再加上两人关系更亲近一步,女孩子会敏感也很正常。
他自觉该照顾她情绪,就摸摸她头,贴心的把带来的药膏分门别类的摆好,又拿了纸笔写了涂用的方法位置,把纸條放在九思的桌角。
周晏书的字凌厉漂亮,笔锋尽显,却在最末画了一個可爱的兔子图案,显得格外反差。
他叮嘱她要记得涂,又看宋九思還是不太愿意和他說话的样子,就给她留足私人空间,沒逗留多久就离开。
只剩下宋九思坐在那儿,用墨蓝色的笔一点点的涂满了兔子图案的空当,再用力,几乎将草稿纸戳破的力道,将整個兔子的边缘给乱涂乱画掉,直到看不出原状,才将书包整理好,戴上耳机躺到床上去休息。
周晏书這几天都尤为亢奋,他夜裡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宋九思宋九思,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周末就陪周裕和去马场跑马,消耗许多精力,累得连手指蜷缩都费力,只有這样他回来看见宋九思时,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想将她揽进怀裡抱着的想法。
宋九思看见他,也很自然的喊他,“爸爸,哥哥,你们回来了。”
一大清早的,他们一身汗的回来,何雪看着周裕和要過来抱自己,连忙骂道,“一身的汗,還不快去冲冲,這一大早的,你是不怕,晏书還要上课呢,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何雪恼怒的指责周裕和,男人悻悻的离开,举双手,“好好,我现在就去。”
周晏书看了眼饭桌,见宋九思面前的早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過去轻声道,“九思,一会等我骑车带你去学校。”
他說完,趁何雪還在和周裕和嘀咕的时候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免過一场叮嘱。
等周晏书冲凉换好校服,下来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沒了宋九思的人。
何雪一扫他,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她不理解怎么好端端的就把那個闷丫头真当亲妹妹疼了,一会沒见都不行,她沒好气道,“她刚走沒一会。”
宋九思沒有等他。
周晏书微蹙起眉,出门骑上单车去追她。
少女比平时走得還慢,才刚出了小区在等红绿灯,走起路的姿势略有些不适,周晏书心提起来,骑到她一旁,长腿撑在地上,“上来,我载你去学校。”
他沒提宋九思沒有等他的事。
宋九思看了一眼,乖乖的坐上去,两手只抓着后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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