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浴桶中的恩爱
“专心点,眼睛裡进了。”
“啊!您快闭上眼。”云书紧张的拧了帕子轻轻揉了揉的眼睛,“還疼嗎不跳字。
“沒事了,给头发冲水吧。”
“是。”
恢复的云书继续不紧不慢的给洗发,看闭上了眼连忙又起了個话题,“,绿柳那裡,您就不打算打算嗎?還有知若,就任她這么下去?要是传到大或者老那裡,可能又要說您不会调.教人了。”
“不急,恶人自有恶人磨,绿柳要是了知若的心思收拾她有的是手段,现在她是着了慌,等她冷静下来就有戏看了,对了,把绿柳身体毁了的消息传给吴氏的丫头,接下来就看她们各显神通了。”
“段氏那裡不用理会?”
“吴氏了会告诉她的,她们现在還是同盟关系,這事不会瞒着。”
“是,婢子要做了。”
华如初咧了咧嘴角,“随她们斗去,别来扰我清静就行,现在沒一点动静這心裡反倒不安宁,可别是暴风雨之前的安静才好。”
把头发拧干水用干布巾擦了一会,到不滴水后换了條布巾把头发包到头上,云书扶着的肩膀让她伏到桶沿,拿了澡巾给她擦背。
“婢子原先觉得知若挺聪明的,可现在看着倒不這么看了,聪明人哪会這么迫不及待,把的底全漏了。”
外头进来的人脚步一顿,制止了丫环们的請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雪白的背在水中若隐若现,让进来的人呼吸都乱了几分。
云书和秋谨警觉的回头,看清楚来人后先是一惊,继而对望一眼,当沒看到,在姑爷面前并沒有隐瞒本性,這样的话让姑爷听到不打紧,可能,還会有些意想不到的后果。
华如初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心神早就沒了平日裡的警惕,懒洋洋的给云书解惑,“知若是有几分心机,她跟着绿柳也不是一年两年,据我所知,自从绿柳抬举后就是她在侍候,她忍了五年,這份稳劲一般人沒有,可今年她就要十八了,這么好的一個机会就摆在眼前,她哪会不心动,再拖個一两年,她最好的年华就了,到时候就是再有机会,大也看不上她了。”
云书偷眼瞧了姑爷一眼,眼珠子一转,道要是绿柳姨奶奶遂了她的意,把她送上姑爷的床呢?”
祁佑接過云书手中的布巾,放轻了力道学着云书的样子来回擦着,边等着答案,他也很好奇她会回答。
“云书,你不要小看了你们家姑爷,他看不上那些小手段,更看不上耍小手段的那些人,把妾室身边的丫头收了這样的事他不会做,你家這点還是看得明白的。”
“這么我?”
低沉的男声吓得华如初撑在桶沿的手一滑,下巴直直的往桶沿上撞去,水中不好受力,到处都是湿滑的,华如初认命的准备痛這一下,身体就被人揽住了,堪堪在撞上桶沿之前的千均一发。
惊魂未定的看向来人,华如初捧起一捧水就往他身上泼去,“时候进来的,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衣裳本就在刚才抱她的时候湿了一块,再被這一泼,胸膛以下膝盖以上基本湿了個透,祁佑也不恼,朝云书挥了挥手,云书会意,迅速带着丫头们退了出去。
华如初发誓,她看到云书在偷笑,不,不止云书,所有丫环都在偷笑,這帮丫头真是越来越沒规矩了。
“你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看我不收拾她们。”
祁佑眼中闪過笑意,不紧不慢的脱了衣裳,赤.裸着在华如初的惊目瞠舌下跨进木桶。
流……流氓……
十几年,早就被這裡的风气熏陶得保守的华如初暗暗祈祷不要长针眼。
祁佑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妻子红透了脸,“害羞了?”
“害害羞,有好害羞的,你身上我哪裡沒见過?”
“真的全见過?”祁佑在水裡抓住她的手放到挺立起来的昂扬上,“這裡……也见過?”
死鸭子嘴硬的人马上哑火了,這個男人……今天這是模式开启的?变成這样了?他的沉默呢?他的沉稳呢?他的面无表情呢?现在這副眉眼微挑的表情是学了谁的?
“這时候還能分心?恩?在想?”
华如初连连摇头,也顾不得裸不裸這個問題了,挣脱着就要离开這裡,远离這個流氓,总觉得再不跑会发生点不可预估的事。
可男人哪会让她如愿,一個用力把刚踉跄着站起来的人拉进怀裡,赤身相贴,华如初瞬间觉得水温都比刚才高了。
“祁佑……”
“我在,想說?”若有似无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时喷出来的气息让华如初瑟缩着想躲。
“我……我洗好了,你让我先出去,我再让丫头打些热水进来。”
“现在水温正好。”亲吻渐渐往下,左胸上的红蕾被含住,华如初全身打了個哆嗦,要是现在她還不祁佑的打算,這些天人.妻的日子就白過了。
在浴桶裡做,很高难度的好不好?!
另一边红蕾遭袭,华如初呻.吟出声,好歹她也是两世为人,老這么处于下风是回事?
反被动于主动,华如初恶劣的伸出手去,再一次握住男人的昂扬,要玩一起玩,反正都躲不开了。
但是她却忘了,有些地方可以争强好胜,现在這样的时候却绝对不行,有些时候可以主动,现在,這一刻却绝对不是适合的时候。
因为她的主动,祁佑兴奋得眼中都带上了血色,不同于见血时的兴奋,由床第间引发他纯粹的彻底的兴奋,這還是头一次。
“如初,我好高兴……”吻由额头,至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唇上,霸道的,强势的夺了她的呼吸,呼吸交融,舌尖扫過她嘴裡每一個角落,不容躲闪,不容抗拒,只能接受。
华如初一开始還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可是,她的实践经验到底還是太少了,很快就晕晕乎乎不知今昔何昔。
“如初,坐上来。”借着水的浮力,祁佑很轻易就将迷糊的人移到身上,经過水的润滑,在坐上去的那一刻一冲到底。
“啊……”
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一個下沉,头微微扬起,眼睛紧闭,這個样子的华如初美,媚,魅,诱惑无边。
祁佑哪還忍得住,全身心都在叫着要這個人,狠狠的要她,让她下不了床,让她只能乖乖的在他身后,不让任何人她的特别。
這是他的妻,他祁佑的,无人能窥视。
沉浮间,水满溢而出,华如初努力跟上男人的动作,配合他的进出,她不要做男人最不爱的死鱼,鱼水之欢,她也可以主动享受不是?动一动扭一扭,她也会!
迷迷糊糊恢复意识,华如初睁开眼,屋子裡沒有别人的气息,扯過被子蒙住脑袋心下哀嚎,昨晚战况是有多激烈,祁佑时候起的她居然不!是……太過熟悉他的气息,以至于对他都开始放心了嗎?
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打起帷帐,看到小橱上放着的一杯水不由得怔了怔,端起来抿了一口,已经冷了,如果是她的丫环不会让她喝凉水,应该,是祁佑担心她口渴离开时放在這裡的吧。
一口一口的把水喝光,凉水滑過喉咙进入胃裡,让她整個人都精神了些。
“外面谁在?”
“婢子秋谨在。”门吱呀一声打开,秋谨迈着轻快的脚步进来,嘴角笑意明显,福身行礼道,“万安。”
“笑成這样?发生了我不的大喜事?”
秋谨去衣柜拿了肚兜衣裳上前扶着她起身,看到光裸的身体上各种痕迹,脸蛋微红,笑意却更深。
“婢子为高兴,姑爷离开时說您在歇息,除非主院老太爷老有事找您,不然谁来了也不得打扰您。”
“他爹娘来了也不许?”
秋谨抿嘴一笑,系上肚兜的带子,“姑爷沒說。”
他们父子母子之间的感情确实淡,說起来,以前是天天在主院可以见到,顺便就把安给請了,這都几天沒去主院了,她是不是得去那边請個安?
“现在时辰了?”
“辰时末,您今儿個起得比平常晚了许多。”
华如初横她一眼,“再不把那嘴角抿直了,我把你胡乱许户人家嫁了。”
“您才不会,婢子也不想嫁,一辈子侍候您。”
哪能一辈子不嫁人啊,就是她,再不甘不愿不也嫁了嗎?一個人再厉害,也不要想着以一己之力去对抗大众,那是不可能赢的。
“你们几個年岁都不小了,抓紧物色,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就和我来說,我给你们做主。”
秋谨眼睛微红,勉强笑着,“婢子们要是都嫁了,您办?换别人侍候您哪裡会习惯,婢子也不放心,反正跟着您婢子挺开心的,您就别赶婢子走了。”
P:要老命了啊!這算是肉吧,有粉红的赶紧犒劳犒劳鬼鬼!(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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