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哄人撒娇狐狸崽子求奖励
央求他:“好不好?”
她此时像一只极其沒有安全感的狐狸幼崽,嗓音蒙上了一层哭腔,急于听到岑寂的肯定回答,水汪汪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岑寂看。
“岑寂。”
“好不好。”
岑寂颠了下腿,她沒坐稳,差点摔下去,双手紧紧拽住男人的衣领子。
“别在這儿发浪。”
“攥那么紧做什么,想我在這裡-你?”
许榕立马松了手,从他腿上起来,眼還是巴巴地看着他,想勾他衣服的小手伸了又缩回来。
”好不好。”
“好啊。”
岑寂应道,“宝宝都這么求我了,我要是還說不好,那岂不是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么。”
他起身径直离开。
许榕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扯长了袖子擦掉眼泪。
难为她了,這么热的天渴成這样,還得挤出几滴眼泪来哄人。
C大的军训分成两部分,白天训练,晚上還有理论课。
不過岑寂都给她請了假,训练结束后直接跟他回南亭苑。
所幸理论课的考试有题库,许榕只要在国庆后的考试之前临时抱個佛脚,就不成問題。空心
吃饱喝足后,许榕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缩在空调房裡,霸占岑寂的床,還罔顾他不许在床上吃东西的规矩,抱着西瓜看电视。
是正在热播的悬疑犯罪类型的剧,看到剧裡的角色准备实施犯罪,许榕也跟着恶从胆边生。
轻手轻脚放下怀裡捧着的西瓜,许榕提了提掉到手臂上的睡裙肩带,下了床,走到门口,拉开個门缝观察客厅裡的状况。
南亭苑的单身公寓不大,一眼扫過去,什么布局都看得一清二楚。
沒人。
也沒听到厨房和浴室有什么动静。
那岑寂只可能在书房。
许榕缓缓拉开门,刚开了一半,就听到门外响起戏谑的嗓音:“怎么,想做贼?”
“!!!”
许榕一惊,脚想后退,握着门把手的狐狸爪子却不肯松开,连人带门全砸墙上去了。
她那聪明的脑袋瓜腹背受敌,后脑勺撞了墙,脑门磕了门。
疼得她当场就飙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盯着门外看好戏的岑寂看。
狐狸眼裡的哀怨都快漫出来了。
像是在怪他吓她,又像是在怪他沒有出手救她。
光洁的额头上起了一大片红,扎眼得很。
泪眼婆娑地喊他,“岑寂。”
岑寂低骂了声艹。
把人扯到怀裡检查伤势。
還好家裡各种药膏准备得多,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
许榕跟娃娃似的任由岑寂摆布。
冰凉的药膏抹在她脑门上,又疼又凉快,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哭了,跟死了老公一样。”
岑寂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恨不能堵住她那双一個劲儿流泪的眼睛。
“疼。”
“娇气死了。”
“谁让你吓我的。”许榕哀怨道,小表情更委屈了,“我会不会撞呆掉啊。”
“会。”
“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再哄你尾巴要翘上天了。”岑寂涂药的手故意重了一下,“今天敢和野男人搭话,明天就敢和野男人去开房了!”
他越說越来气。
再想下去,他都能替两人把孩子名给取好了。
真他妈操了。
這算什么事!
得,這祖宗哭得停不下来了。
“不是我要和他讲话的,他给的水我也沒有喝,你還說要给我奖励。”
许榕本来也沒多委屈,流眼泪也是這位爷手上不知個轻重,结果說着說着,就把自己给难過到了,再一想到大坏批以前对她做的种种,顿时就自怨自艾了起来。
“你光凶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凶别人去。”
本来說出這话也是赌气。
說完对上岑寂眼神,她瞬间就慌了。
那如一汪死泉的瞳孔,深不见底的幽暗,沒有任何活气。
许榕瞬间就知道了什么。
岑寂怎么可能不对别人出手。
“岑寂,你做了什么?”问出這话时,嗓音是她自己都沒意料到的发抖。
“說话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宝宝,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岑寂脸上的笑森然可怖,“是在关心野男人嗎?”
“不是!”
许榕想都沒想下意识否定。
她不受控制地往后退,退到床头,抱住枕头挡在自己跟前,“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
“嗯!”许榕躲在枕头后面疯狂点头,“我担心你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
岑寂口吻傲得不行:“我不信报应,那不過是废物想出来自我安慰的法子。”
她只露出一双狐狸眼:“我信,所以我怕。”
“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狐狸崽子软了声音哄人,脸上表情真诚得不行。
叫岑寂不信都难。
“好啊。”他答应得爽快。
许榕不放心,多问一句:“你沒对人家做什么吧,他就是我們班助,不過顶多管我們班一個月,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当然沒有做什么了。”
岑寂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裡搂着,“宝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会随便做什么事的。”
“药還沒继续涂完呢。”
“嗯。”
许榕缩进他怀裡,压根不信他的保证。
大坏批撒谎什么的,都是信手拈来。
”岑寂。”
许榕又喊他,嗓音软软的,尾音又跟藏了钩子似的,挠得岑寂心痒痒。
“欠-?”
“不是。”她被說得脸红,皙白的小脸上藏不住,极力要绷住脸色,“你短信裡不是說今晚要给我奖励嗎,我可以自己提要求嗎。”
“說說看。”
岑寂收了药膏扔床头的抽屉裡。
她往后挪到床上,伸出了脚搭在岑寂腿上,指着那一串链子,问:“我可以不戴脚链了嗎。”
“怎么?怕我看到你和野男人约会?”
“……”
野男人這個话题過不去了是不是!
许榕抱住自己戴着脚链的那條腿,翘起脚丫子,将红通通的脚后跟露到眼前来,“是因为戴了這個东西,不好穿长袜,然后今天鞋子就把我脚磨破啦!”
嫩白的脚举在他跟前,目光往上是一截纤细的脚踝,他一手就能握住。
松松垮垮的脚链垂坠着,将莹白细嫩的脚踝衬得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岑寂目光晦暗不明,一路往深处看去。
宝宝穿的是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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