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湿了
可今晚钻进苏望章被窝裡的,是他的亲生女儿,虽目的和沉珠珠一样,但苏望章根本沒办法拿出恶狠狠的太度来。
刚开始察觉到女儿勾引他的小心思时,他震惊、难以置信、三观遭遇重击,想不通一向乖巧优秀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這样。
但這些天亲眼目睹女儿的各种骚浪举动后,他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如今的麻木了,甚至接受了女儿的豪放做派,觉得她本性就是個骚的,只是以前伪装成乖乖女而已。
苏望章有点无奈地自嘲,看来他的接受能力真的很强。
维持着僵硬的半躺姿势,苏望章在昏暗中看向躺在旁边被窝裡的女儿,平静地說:“苏欢,回你房间去。”
“爸爸,我想和你睡嘛。”她软声說着,一只手在被窝裡悄悄伸過去,摸到男人的手,指尖就在他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圈。
手背上传来的一点点痒意,让苏望章想甩开她,但忍了忍,他還是什么也沒做,就僵硬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他還在试图和苏欢沟通,“你還想再被我绑一次嗎?”
绑了她一個下午,怎么還沒把她绑老实。
苏欢嘟了嘟嘴,身体又往爸爸身边挪了挪,說:“爸爸,我手腕和脚腕都被绑出痕迹来了,再绑就真的会疼了,你别绑我嘛,好不好?”
“那你乖乖回去,我就不绑你。”
“可我就想跟你睡嘛。”
“苏欢!”
“爸爸!”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谁也不想妥协。
苏望章无奈地叹息一声,哑声說:“你怎么会变成這样?”
“爸爸,我本来就是這样的,只是以前你不了解我。”苏欢声音裡带着一丝笑意,又娇又软,在這样暧昧的黑暗中,听起来格外勾人。
是啊,以前他各种忙,完全错過她的成长,也错過教育她的好时机。
“对不起。”愧疚的心情让他忍不住想道歉。
“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我不怪你,只是从小到大,我都沒和你睡過觉,爸爸,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话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怎么赶,根本不忍心赶。
明知道女儿心思不纯,明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点什么,可他真的不忍心再赶她。
苏望章伸手拿来遥控器,将房间裡唯一的一盏小壁灯关掉,让整個房间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睡吧。”他叹息一般地說着。
然而,父女两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能睡得着才奇怪。
苏欢的一只手還放在爸爸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忽然,她在黑暗中开口,问:“爸爸,你多久沒做爱了?”
苏望章:“……”
他就知道,這小女人根本不老实。
“睡觉。”他硬邦邦地回答。
“爸爸……聊一会嘛。”苏欢撒娇。苏望章直接装死,不理她。
“爸爸,做爱应该很舒服吧,我经常做這种梦,梦裡的感觉就很舒服。”
她的手悄悄往上摸,收到爸爸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忍不住用手指戳一戳。
苏望章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手心裡,哑声问:“经常做……這种梦?”
春梦?
就听苏欢继续說:“嗯,以前是梦到和别人做,看不清脸,后来就梦到和爸爸做,爸爸弄得我好舒服。”
苏望章喉结滚动,呼吸渐渐变粗,光是听她這么說,他的身体居然就起了反应,半晌他才說:“真不知羞。”
女孩的身体变成熟,有了欲望,会做春梦是正常的,可怎么会梦到和自己爸爸做呢?
苏望章真的很苦恼。
苏欢的一只手被爸爸握住,心裡有点美滋滋的,她在被窝裡又往爸爸身边挪了挪,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到一起。
“苏欢!”苏望章警告她,“别乱来。”
苏欢在心裡偷笑,她乱来的次数還少嗎?
她确实沒乱动,她就乖乖躺在旁边,到嘴上却沒听,像在說悄悄话一般,小声說:“爸爸,我身上只穿了件睡袍,裡面什么也沒穿。”
苏望章呼吸顿了顿,无奈道:“闭嘴。”
苏欢却继续道:“你今天看到我的奶子了,是不是很大?我以前喝了很多牛奶,還经常在被窝裡自己揉,就变這么大了,爸爸喜不喜歡?”
苏望章沒有回答,只是呼吸声越发的粗重。
苏欢像是沒察觉到他的细微变化,還在說着色情的话:“爸爸,告诉你個秘密,我下面沒有毛,是天生的白虎哦,你想不想摸摸看……”
“苏欢!”苏望章扬高声音,“够了,别說了!”
苏欢抿了抿唇,压低声音:“我就說最后一句,爸爸……我下面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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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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