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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青梅竹马

作者:醉舞清风
花田韵事!

  话說上回花韵儿去厨房拿吃食,却不想窜出一個黑影沒把花韵儿吓了一大跳,刚要发飙,却发现一张如沐春风,似笑非笑,眉飞色舞的俊脸映入眼帘。花韵儿心裡合计着,怎么会是這位就爱装深沉的“大爷”呢?這位爷不是别人正是那花大姑家的继子马维仁。

  說起這马维仁,不得不在再话說从前了。想那花韵儿当初卖窗花,又机缘巧合,好巧不巧的被马维仁硬要了一幅窗花,就每天都当是個宝儿,爱不释手,成天对着這窗花发呆。要不是他爹马掌贵看着這孩子有点不务正业,不好好用功读书,和他进行了深层次的交流,马维仁也许還会继续沉沦下去。可是背着别人的时候,马维仁总是会回忆起那张可爱明媚的笑脸,精灵古怪的神情,聪明伶俐的手艺,甚至是牙尖嘴裡的厉害劲,马维仁都觉得无比的生动可爱。马维仁恨不得,這個韵儿妹妹能永远住在他家,每天让他逗弄逗弄,就是被她咬一口,抓一下,他觉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如果花韵儿知晓這马维仁在青春期的懵懂,把她就像小猫咪一样的养着,她会作何感想呢?

  马维仁的生母王氏是一王员外之女,当初看中那马掌贵老实本分,盼望马掌贵能善待他们的女儿,却不想那王氏沒享几年清福,生完马维仁就撒手人寰。

  那王员外对着剩下的外孙外孙女,格外的照顾。尤其是在马掌贵娶了填房以后,惟恐那花小溪给两孩子气受,时不时的就要接了两個孩子回去。灌输要跟继母斗智斗勇,所以那马艳艳就把继母当成天生的敌人,处处和花小溪作对,以至于养成了娇气溺爱,无法无天的性格。

  可這马维仁却因为从小缺乏母爱,再加上花小溪对他也呵护备至,任那王员外老夫妻怎么哄骗,他是从心底往外的把花小溪当成母亲。使得马艳艳就觉得自己弟弟太過窝囊,那王员外见自己外孙和自己不太亲近,更加恼火,总寻思着花小溪肯定使了什么手段。每一年的春节一過,大年初一就会使人那姐俩赶紧接回王家,接着调教,不敢让他们多和花家接触。

  可是今年,马维仁却极其不想去王家。每一年去,王老太也从不关心他,只是一贯的叫他别听花小溪的话,什么王家才是他的本家?以后发达了不能忘记王家什么的,却从沒有对他嘘寒问暖,這让他很是厌烦。

  马维仁虽年幼,但也毕竟十多岁了,又饱读诗书,极其聪明,怎么会不明白王家的用意?那王家也不是单纯的想照看自己的外孙外孙女。那王家总想摆脱商贾之名,只是王家下一代并无大志之才,出仕无望,于是他们就目标对准了天资聪颖的马维仁,况且马维仁母亲亡故,父亲老实可欺,就是那继母不和他们同心,所以百般的挑拨姐弟俩個,和继母离心离德。

  那白痴姐姐,处处和继母作对,家裡一味的娇惯纵容,父亲又不知如何管教,马维仁也颇为头疼。马维仁不想去王家面对那些表裡不一的嘴脸,反而是上一次来花家见過花家韵儿妹妹,就一直难忘,牵肠挂肚,也不能寐。

  所以今年大年初一,马维仁就借口說自己身体不适,而沒有去王家。当马掌贵带着花小溪套上马车准备去花家时,马维仁穿戴整齐,侯在马车旁,表示要跟着去花家玩,不愿意自己在家。

  马掌贵很是意外,沒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懂理,心裡欢喜。這儿子和自己媳妇的关系甚是融洽,就是那叫总的女儿颇为头疼,但也想着总归個闺女,以后给找個好婆家,安安稳稳一辈子也就足够了。可這儿子毕竟是家中长子,是要给自己和花小溪养老的,以后要照顾高堂,爱护幼弟,顶门立户。看到马维仁和花小溪如此亲近,心裡甚是安慰。于是乎,立马同意了,带着老婆孩儿這才高高兴兴来到花家。

  沒想到来到花家,竟然完全沒了上一次来的时候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寂寥萧零,還有淡淡的愁云惨雾,虽在云裡雾裡的马维仁也敏感的感受到了不同寻常。他的眼光总是要去追逐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却一直未见踪影。打听才知原来韵儿家新得意小弟弟,正在照顾坐月子的娘亲。虽是好事但是为何大家都不见笑容呢?

  后来那花屏儿总是围着马维仁转,居然不顾廉耻,“维仁哥哥”的叫個不停。马维仁对着這個娇柔造作的表妹。心裡很是厌烦。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只能找各种理由搪塞。最后计上心头,哄骗着花屏儿說出了韵儿一家所遭受的恶行。

  马维仁终于知道,为何這新添的男孙,大家却都无欢颜?为何韵儿至今一面未露?为何這個家中毫无過年之气氛?马维仁越想越气愤,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好似能喷出一团火来,好巧不巧的正听到那此时竟毫无眼色的花屏儿說了句,“他们家一家人都是惯会装腔作势,讨巧卖乖,装可怜的人。這回却因为顶撞了奶奶,哼,沒有教养。无视长辈,死了也活该。”

  花屏儿甚是得意,仿佛出了一口怨气,终于打压了花韵儿一回。花屏儿洋洋得意,却感觉有一道恶狠狠的视线紧盯着她不放,只见那马维仁使劲的瞪着她,仿佛咬一口吞掉她的恶兽,凶神恶煞的,再也不见往日的温柔,“你說的一家人是不是還包括你那三婶子。你這也是对长辈的尊重?你也尽到了对晚辈弟妹的爱护?哼,教养也不是谁都配提的。“說完又冷哼一声,瞪了眼傻眼的花屏儿,大踏步走了出去。

  马维仁越想越气,這韵儿小可爱在這個家裡是過的什么日子啊?处处被欺负,看那花屏儿穿的光鲜,可是每一次看到花韵儿姐俩都是穿的破旧寒酸,可想而知,這韵儿一家在家的处境,好在是分了家了。如果一直這样,還不如求了爹爹,把韵儿带回家去,让他养着就行。他保证能小韵儿养的肥肥胖胖,白白嫩嫩,仿佛那一直待宰的小猪,不时的在逗弄逗弄,那日子该有多美啊。马维仁不停的幻想,愤怒的脸上忽地绽放出了一脸的笑容,這面部表情变换的太快,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

  马维仁正在幻想,余光一扫,忽看见一小人蹦蹦跳跳,跑进了厨房。马维仁几步跟上,心裡狂喜,难道這就是传說中的缘分?听着韵儿哼哼着好听的小曲,就知道小韵儿现在心情很不错,完全沒有被虐待后的心理阴影,马维仁這才放了心。站在角落裡偷偷看着韵儿可爱的小表情,马维仁实在忍不住偷偷地笑了出声,看着韵儿瞪着他,仿佛那伸出了小利爪的小猫咪,大眼睛清澈透明,一眨一眨的,小嘴嘟嘟的,红艳艳的甚是诱人,就像那晶莹剔透的小樱桃,让人忍不住咬一口,马维仁看着不禁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多看了小韵儿几眼。

  花韵儿瞧着這位成熟大哥,一直盯着她瞧,羞羞答答,小脸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感觉就像是那暗恋要表白的小男孩呢?花韵儿使劲摇了摇小脑袋,肯定是俺想多了?這副小身板才多大,這過了年才五岁啊,那马维仁也是才過十岁的小男孩,這么小,怎么会有感觉呢?一定是错觉

  花韵儿在去瞧马维仁,那家伙已经又装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了。晃了晃小脑袋,“小妹妹,啥事這么高兴?你唱的啥小曲?這么好听,再给哥哥唱一個。”

  花韵儿看着那马维仁一本正经的强调說出這么类似调戏良家“小”妇女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会也不给你唱?你的那個我是卖唱的呀。”花韵儿一点沒给那少年好脸,谁让他总是逗弄她呢?

  马维仁一点也沒有因为花韵儿的冷言冷语而不高兴,反而觉得這才是他的韵儿。“小妹妹咱们俩,哪和别人的感情一样呢?咱们俩這样的就应该是青梅竹马呀。”

  马维仁一本正经的和花韵儿谈着话,花韵儿一听到青梅竹马,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跟你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要一起长大。你跟我是一起长大的嗎?”

  花韵儿撅着小嘴,瞥了瞥马维仁。马维仁被韵儿可爱的小表情都得直笑,“你這小丫头。你沒陪着我长大,那让我来陪着你长大好了?這样咱们就是青梅竹马。是吧,我的小青梅?”

  花韵儿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小青梅”,天呀,太肉麻了,那要是這样說来,那马维仁岂不是那“小竹马”?花韵儿立马看着变态一样的表情看着马维仁。

  那无赖小少年好像心领神会,“韵儿,以后要是有人在欺负你,别忘记了,你還有我這個竹马哥哥啊。”說是像是玩笑话,但是看着花韵儿的表情却特别的专注和深情。花韵儿刚想比啊打一下她恶心的乡土的感情,但是却对上了马维仁特别认真的眼神,一是就慌了神,心裡直打鼓,這家伙难道是真心的?花韵儿慌慌张张,羞红了脸颊,赶忙转過身就想跑。

  马维仁一看小丫头要逃跑,哪能让她如愿。一伸手就要拉住韵儿,韵儿却一时沒站稳,一下子扑到在马维仁身上。两人顿时一愣,韵儿呆住了,忘记了任何动作,马维仁也吃了一惊,但是立马收紧了双手,紧紧的把韵儿困在怀中。那软绵绵的一小团,透着淡淡的香气,,别提有多惬意了。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档口,却听见一声暴喝,“你们這是在干什么啊?”

  韵儿才缓過神来,呆呆的抬头,怎么回事她?预知還会如何,静待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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