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求知若渴
一股子混杂着薄荷的男性气息,充斥在白氏脖颈处。白氏吓得是刚想大叫,一只大手紧紧地捂住了白氏的小嘴。
那男子低下头,喘着粗气埋在白氏的脖颈处,低低地喃呢着,
“可想死俺了,俺忍不住了。”
白氏吓得差点流出眼泪来,一听這声,顿时来了气。抡起拳头来,就往這人身上招呼。
可人家愣是纹丝不动,一把捏住白氏的小粉拳,放在嘴边就是亲了一口。不等白氏反应,就拦腰抱起白氏,一下子给按在了坑上。
男人上下其手,反复抚摸着是那凸凹有致的曲线,喘着粗气,压在白氏身上。一口堵住白氏微张的小嘴,灵巧的小舌探了进去。那男热那火热的吻着,大手也沒闲着,快速的扯掉了白氏的外衣,迅速地向垫衣裡摸去。
白氏被吻的是晕头转向,浑身更是被那双大手点了火一般,燥热不已。忽地大手探进了衣裳,蹂躏着她的双峰。白氏才被這冰凉一下子激醒了。
白氏一把抓住那正作乱的大手,狠狠地瞪着身上面露急色,隐忍疼痛的男人。“你這混人,吓人一跳不說,现在咋還這样急色?”
花大海坏坏地一笑,亲了下白氏的小嘴說道,“俺一直忍着,现在就咱俩了,也不用忍了。心儿,俺真感动。以后咱俩天天都這样好不好?”
白氏是面红耳赤,小脸臊的是红扑扑的,马上惹来花大海這狼狠狠地咬了一口。
白氏娇嗔地推开了那狼,羞答答地說道,“你這人,真是的,也不看這是啥地方?這是你作乱的地嗎?俺哥哥在這,你敢嗎?”
花大海還真有点心虚,可又一想這夫妻之间的事舅兄也管不着。“只要一会,你忍着点,别叫出声,就沒事啊。好心儿,给俺啊。你看看,俺都憋死了。”
白氏羞红着小脸,往花大海那处,悄悄地假装无意地扫了一眼。只见那地方正在蓬勃发展,顶了硕大的一個帐篷。再瞧花大海又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白氏瞬间有点心软。
花大海一看那自己媳妇松动了,就赶忙飞速地脱了衣裳,翻身压在白氏身上,上下其手,翻云覆雨起来。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花大海是神清气爽,好不快乐。花大海来了舅兄家当然是得急于表现自己,早早地起床去山上打了好些柴火回来,好巧不巧地還打了只山鸡。
等大家起床时,就见花大海抡圆了斧头,噼裡啪啦地在劈柴。
白文瑞洗完漱,也早就注意到了花大海正在劈柴,心裡還算是很满意。白文瑞扯出個微笑了,就翻开了书,温习功课了。
白氏做好了早饭,给白文瑞特地端出一份,送进了书房。并嘱咐哥哥好好温书,才走了出来。
花韵儿对舅舅的书房很是好奇,总想进去看看,可白氏再三强调,不许她们打扰舅舅读书。韵儿才忍着一颗狂热的追求知识的心,沒有进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屋外转圈。
好儿兼任着照顾年哥儿的大任,自是沒有韵儿自由。花韵儿闲来无事,就把舅舅家转了個遍。实在是无聊,最后蹲在那,看着花大海抡斧头。
花大海一看自己闺女蹲在那,小小的人,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抡斧头,心裡甭提有多美了。花大海更是甩开了膀子,扎好了马步,摆出了最美的姿势,纶开了斧头,在空划過一道美丽的弧线,“唰”的一下劈开了一個木头。
花韵儿看的是心潮澎湃,立即鼓掌叫好。花大海這個高兴,哈哈大笑起来。花韵儿更是屁颠地给爹爹摆好了另一根木头,等着爹爹再来劈。就這样一個砍,一個摆,爹俩玩的是不亦乐乎。
等劈完了柴,花大海又去修补西厢房的屋顶。花韵儿就去帮着白氏做午饭去了。
今儿個中午才還是很丰盛,有白氏最拿手的酸菜炖排骨,還把花大海带回来的山鸡给炖了,听白氏說要给舅舅补身子。花韵儿這個心满意足,借着舅舅的光,又可以吃些好吃的了。
午饭吃的是這個痛快,白氏给每個人都盛了美味的鸡汤。花韵儿收到花大海的一個眼神,立马心领神会地說道,“舅舅,這是俺爹爹今早上,上山打柴时,打的一只山鸡。俺娘炖了鸡汤,可鲜美了,您一定得多喝点。”
花大海這個得意,看看自己闺女多会說话啊。這小话說得多漂亮,既夸赞了爹爹的功劳,又表扬了娘亲的手艺,還不忘记拍舅舅马屁。花大海暗自点了点头,心想闺女這点肯定是随了他了。
白文瑞一听這鸡是花大海打的,嘴上沒說啥,可是心裡還是很高兴的。白文瑞是连喝了好几碗鸡汤,大呼過瘾。
“我妹子的手艺就是好。好久沒吃到,這么好吃的菜了。這是不错。”
白氏心疼地看着白文瑞,双眸噙着泪水,又夹了些肉给哥哥,“哥,你一個生活,让俺咋放心呢?就算平日裡有小姨照顾着,可這也不能时刻关心着啊。要不你......”
白文瑞赶忙地一挥手,急急地說道,“打住。妹子别再說下去了。哥哥我,下定了决心了。”
白氏每次說這個话题,白文瑞都是這样。白氏也就闭了嘴,不再提了。
花韵儿可是瞅個空档能和舅舅說几句话了。“舅舅,俺能看看你的书嗎?”
白文瑞可真是沒想到,這么小不点還有這等求知欲?白文瑞自是知晓,好儿韵儿跟着白氏学了些字,并且能读些三字经了。可是韵儿這样的小小年纪,正是天真烂漫想玩想闹的年纪,咋会对那枯噪无味的书感兴趣呢,更何况是個女娃子?
白氏也感到吃惊,只当是韵儿无聊闹着玩,“你這丫头,沒事就闹舅舅。一会和姐姐一起打络子去,那彩线不是带来了嗎?”
白文瑞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說道,“不要紧。韵儿爱读书是好事。再說了,给她本书自己看呗,不会的再问。又沒麻烦我什么。”
白文瑞对着韵儿說道,“丫头,告诉舅舅,想读啥样的书啊?”
花韵儿歪着小脑袋瓜子,想了想說道,“俺想读和這個朝廷歷史有关的书,還有就是与种地有关的书。”
白文瑞更是来了兴致,那边白氏和好儿正收拾碗筷。白文瑞就拉着花韵儿到了书房,拉着韵儿坐在凳子上。
白文瑞边翻書架,边问道,“韵儿,为啥非要看這两种书呢?”
花韵儿小手抓了抓脑袋瓜子,羞赧地說道,“别的之乎者也的,俺看不懂。子谦大哥曾经给俺讲過這個国家的歷史,俺觉得挺好玩的。可以看看這方面的书。至于那农书嘛,俺前一阵子,让爹爹买了些番邦的种子。可是具体不知该咋种,就想着也许书上会有记载,就算是沒有,多看书总是好的。”
白文瑞手中一听,回头看着坐在凳子上,還够不着地的小短腿,两眼熠熠生辉,满面的笑容。
“韵儿,可真是令舅舅再次刮目相看啊。你這么小,就懂得求知甚解,读书若渴。這可真是小小年纪出真才啊。唉,也不知你那糙人老爹,是咋生出你這么個玲珑人儿啊?”
花韵儿也是捂嘴呵呵的笑,拍马屁地說道,“俺這是像了舅舅了。”
“哈哈,对。不愧是我外甥女。舅舅,這就给你找书去。”說着就又一次走向了書架,翻弄起来。
花韵儿也悄悄地走到了跟前,仔细地看着舅舅那玲琅满目的大書架。花韵儿自是知晓,书是极其珍贵的,不是任何人家都能有的。
而舅舅這些肯定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肯定是来之不易。花韵儿很是兴奋,仿佛发现了宝藏,踮起脚尖一本本的看着书名。
“舅舅,您看這一本是啥?”說着韵儿抽出一本早已经封面发黄的破旧的书。
白文瑞拿過来一看,欣喜地說道,“就是這本《农学纪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咦,韵儿,你认识着几個字嗎?”
花韵儿赶忙地装出天真的表情,“啊。娘亲教過俺,那個‘农’字,然后我就猜了一下。”
白文瑞這才放心,把书交给了韵儿,道,“去读吧。有不会的问你娘亲,或者来问我都可以。以后你可以随便出入我的书房,這些书你可以随便读,只要不把书弄坏了就可以。”
花韵儿像是得了圣旨一样,高兴地接過了书,谢過了白文瑞,蹦蹦哒哒地跑了。
花韵儿跑回房间,好儿已经洗漱好儿。只见小妹捧着本破书,津津有味的读着。
花好儿和她說话,她也不搭理,完全地入到了书的海洋中去了。花好儿很是奇怪,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妹,难道這书裡的字,你都认识?”
“有的也不认识,猜呗。”
花好儿好一通崇拜啊,人家不认识专门靠猜,可真是好厉害。
花韵儿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是她的乃至他们白家的清净日子,却好像也维持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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