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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34)父子相认

作者:抖M喵
【最新發佈地址: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26日今夜他起码在马车内,已事先享受過姜卿月檀香小口的服侍,欲火稍去,不似上回那般渴求。

  加之祁青亦为了更加在姜卿月面前展现他的雄风,刻意强忍精关,才一番支撑到现在。

  现七八百個回合過去,强如祁青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不支。

  他身下一直激烈娇喘呻吟,享受着祁青抽送的姜卿月,忽然感觉到花房内那根火烫的肉具停了下来。

  她不由得睁开迷蒙的美眸。

  睁开眼,姜卿月随即便望见身上男人正兀自喘着气,额头身上尽是汗水。

  她微微缓過气来,轻喘着道,「青,你累了么……」「月姬,我……」祁青才刚刚开口,姜卿月一对素手已掩上了他的嘴。

  她的一对美眸布满了浓浓春意。

  只见姜卿月柔声說道:「你躺下吧,让妾身在上面吧……」祁青一听,心中顿时大喜。

  今夜再次交欢,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姜卿月在榻子上与他相处之时,比之上一回明显更加自然和放得开。

  祁青知道,自己上一回不仅仅是与她肉体上合而为一那般简单。

  姜卿月一颗芳心的心防,亦随着他阳物的深深进入,被他祁青彻底破开。

  這才有了今夜水到渠成般的二度欢爱。

  想到這,他面带自豪之意,当即依言躺了下去。

  姜卿月起身后,随即分跨开她修长的美腿,骑坐到了祁青的身上。

  她一只玉手按压着祁青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下,握住了祁青那根方才将她插得神魂颠倒的器物。

  湿腻腻的棒身甫一入手,便令姜卿月芳心一热。

  她握着手中這根粗长的阳物,将沾着她玉液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泥泞的花唇入。

  微微摩挲了几回,便沉着腰坐下。

  「啊……」「噢……」阳根再次进入花宫的瞬间,姜卿月只觉得那快美的感觉复又袭来,令她如置云端。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躺在榻子上的祁青,做梦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楚都无数人为之迷醉疯狂的月姬,有朝一日竟会主动脱得赤條條的,骑坐到他的身上去。

  她是那般的端庄高贵。

  对一切追求者,尽皆视若无睹。

  唯一能得到她全心爱意的人,唯有她的丈夫燕离一人。

  除他之外,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对其余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

  即便自负如他祁青,心中亦深深知道,他在眼前這绝色丽人的芳心中,占据不了一席之地。

  但就是眼前這素来对所有男人皆不屑一顾的玉人,却终在他的奋力追求之下,终于屈尊委身于他。

  让他邑上公子祁青,尽情品尝到了她尊贵动人,世间不知多少男人作梦都想要一尝而不得的美肉。

  看着姜卿月此刻美眸半睁半闭,不停主动摇晃着腰肢,花穴起伏套弄着他胯间的肉具。

  「啊……」祁青舒爽的直仰起头。

  心头的那股兴奋与自豪感,更是难以言述。

  一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姜卿月因剧烈的晃荡腰肢,而不停耸动的一对雪白乳房。

  啪啪啪啪……「啊……啊……月姬……你好美……」「嗯……嗯嗯……」姜卿月听着身下情郎情不自禁的赞美,芳心一热。

  立时俯下身去,浓情意热地搂紧祁青的脖颈,雪白丰满的乳房紧贴上祁青的胸口,献上她火热的香吻。

  「唔……唔唔……」两人激烈的拥吻交合着。

  而藏于衣柜的燕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尽情的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忍受着這噬心的痛楚。

  在姜卿月激烈的摇晃了小半炷香的時間之后。

  「啊……啊……」「青……妾身……妾身受不了……」「妾身要去了……妾身……要去了……」祁青一听身上的美人快要到达高潮,立时扶住她曼妙的腰肢,下身狠狠往上耸挺。

  「啪啪啪啪……」皮肉交击的脆响,登时不绝于耳。

  「青……啊……你……你怎地這般突然……」「啊啊……你慢点插……青……你慢点插妾身……」「你慢点儿……太酸……太胀了……噢……」快美的蜜意终令她抵达不住,发出了一声激烈高亢的呻吟。

  姜卿月赤裸的胴体一阵剧烈的勐颤。

  赤條條的身子伏倒在祁青身上,胸前硕挺的丰满乳房也重重的压砸在了祁青的胸膛上。

  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玉手也紧紧地缠搂住祁青的脖颈。

  而祁青经過一番狠命狂送之后,一直紧锁的精关亦在姜卿月抵达情欲高潮的同时,再也坚守不住。

  燕陵见到祁青面色狰狞的低吼一声。

  那根方才還在他母亲花房迅速进出的肉根,突然勐力的朝上一顶。

  一声低吼過后,他黝黑的肉囊疯狂地紧缩着。

  「啊……啊……好烫……」伴随着姜卿月一声激烈高吟。

  燕陵的心中酸痛难当。

  祁青射精了!他终究還是在燕陵最心爱的母亲体内,射入了他的子子孙孙!燕陵心中万般难受。

  他母亲這般沒有任何防备,亦沒有半分拒绝话语。

  便這么尽情地给祁青狂射入他的阳精。

  倘若母亲怀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看着榻子上正紧紧缠拥在一起搂抱着的两人,燕陵的心中复杂酸痛到了极点。

  祁青那根深藏在姜卿月花户内的阳具,足足抖射了近二十来下,方缓缓停歇。

  经過這番激烈的欢爱之后,姜卿月赤裸的胴体香汗淋漓。

  怀搂着她的祁青,亦身上布满了汗水。

  祁青抚摸着姜卿月赤裸的美背,半软下去的阳根,仍给她柔软的花肉紧紧包裹着。

  动人的快意,令他流连忘返。

  两人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舍不得拔离开。

  伏在他身上的姜卿月,一番急促的喘息過后,才终于慢慢缓過气来。

  回過神来之后,她不由得轻嗔薄怒地轻拍了身下的男人一记。

  「你這人……方才明知妾身要去,還弄得那般狠……妾身差点便给你弄得喘不上气了……」听着姜卿月那似对着夫君情郎打情骂俏般的口吻。

  祁青唇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自得的笑意,情难自抑吻了吻她。

  「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了,祁青才更加卖力」他故意问道:「怎样,月姬,祁青方才弄得你可還满意?」姜卿月嗔道:「你這人……怎能问妾身這等羞人的事情……」「你我现时都已夫妻一体,說些闺房密话又有什么?」祁青微微一笑。

  姜卿月听到他话语中那句「夫妻一体」,不由得想到了其他的事。

  红潮尚末褪去的玉容,一丝愧疚之色一闪而逝。

  她轻拍祁青一记,嗔道,「口不择言,還不快拔出来……」「這根宝贝尚末全软下来,便让它在月姬动人的玉体裡,再多呆一会儿吧」姜卿月微微轻喘着。

  她高潮的余韵尚残存在体内,沒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种酸胀感,亦让姜卿月食髓知味,闻言沒有反对。

  便任由祁青那根粗粗微软的事物,仍旧這么插在她的身体裡。

  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

  姜卿月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

  祁青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将那根尽情射過精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肉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穴内抽拔出来。

  「嗯……」姜卿月红唇轻舒出一口香气。

  当祁青阳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過一场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内仍相当敏感。

  祁青的這一抽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荡人的酥意。

  祁青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胯间阳根的抽出,变得空空荡荡,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

  不過,当他的肉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中间,一股浓白的阳精,随着他龟物的抽离,沒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流溢了出来。

  這淫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潮澎湃。

  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裸的胴体。

  看着姜卿月红潮尚末完全褪去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满足,道。

  「今夜過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骚扰于月姬了」姜卿月伏在他的怀裡,微微回了些气,這才轻声的說道。

  「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

  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

  翌日,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闻言,祁青唇角一扬,满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色,并不足为道」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裡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

  只见她正色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這個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今晚的比剑,那個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沒有使出施展出全力」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說了。

  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

  他也是個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

  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露出的那轻蔑的神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

  「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還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姜卿月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個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交手,妾身亦沒有太多取胜把握」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這样一個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祁青郑重点了点头。

  他见姜卿月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

  瞧着她這刻那动人的胴体赤條條地呈现在自己眼前,那美丽诱人的风情,刚刚倾泄過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

  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裡,在她耳边低语道。

  「长夜漫漫,月姬,我們再来一次吧」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柜裡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

  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裡過夜了。

  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還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沒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熘出去。

  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還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几回。

  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

  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個极其错误的决定。

  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

  在衣柜裡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裡母亲与祁青的起床的声响。

  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沒有合眼。

  一来是他不敢睡着,二来也是因为祁青跟他母亲,昨晚一整晚做了整整三回。

  两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时时分,他母亲的花穴都给祁青插得有些红肿了,两人才累得停歇下来,稍作整理后方相拥入睡。

  透過衣柜的小缝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了整個過程。

  见到他心爱的母亲,赤着身子被祁青伏压在身下用力肏着。

  美丽的花穴不仅被插得有些红肿,還给后者接连数度射入无数子子孙孙,燕陵心中真的是无比的酸痛。

  而望见榻上的二人每次事后,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亲嘴的恩爱模样。

  燕陵更是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生生夺走的强烈妒忌感。

  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格外的不平。

  胸腔裡充斥着纷乱陈杂的激荡情绪。

  好不容易待到天色即将破晓,母亲终于与祁青一同下榻穿衣,燕陵這才立即打起精神来。

  他看到两人穿好衣物之后,祁青又抱住他母亲,和后者恩爱地亲了一会儿嘴,然后才带着满足自得的笑容,率先离开屋子。

  沒過多久,他母亲的贴身侍女盛雪便红着脸,端着热水进了屋子,给姜卿月稍作清洗,又拿了崭新的衣裙,似乎准备下楼去梳洗。

  直到两人都离开之后,燕陵终于趁着這個时刻,悄悄熘出了小楼。

  此时,距天色大亮尚有一段時間。

  燕陵在离开母亲所在的小楼后,心中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就此离去,待日间再寻找办法重回府内。

  又或趁着天色大亮前的這一小段時間,想办法与母亲相认。

  毕竟時間紧迫,兼之潜回家族一趟不易,如若可以,燕陵绝不希望就這样空空而回。

  他需想办法,创造出一個与母亲相认的机会。

  不知不觉,燕陵来到了母亲平日裡最喜歡流连的后花园。

  這片花园是他母亲最喜歡的,以往闲暇時間,他母亲总会和他父亲在此处赏花。

  平素裡沒有得到允许,一般的下人是绝不允许踏入這裡的。

  這裡也成了燕陵暂时藏身的最佳地点。

  燕陵的本意是暂时先藏身于此,在天亮之前,想办法找到又或等到与他母亲相认的机会。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刚到沒一会儿后,燕陵便吃惊的望见一個熟悉的身影,正从花园的外面缓缓走来。

  巨大的惊喜随即涌向燕陵的胸口。

  激荡的情绪,倾刻间充斥着他的胸腔!远处的来人身着一身素白襦衫,那是一個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文士,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瘦。

  行走之间虽然与他父亲并沒有什么相似之处,可燕陵一眼望出他的步伐是经過伪装与掩饰的。

  那個人就是他的父亲,绝不会有错!燕陵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试探,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藏身于花丛之中的燕陵,立刻就现出身形来。

  那中年文士先是被花丛裡突然窜出来的一個身影,惊得止住了脚步。

  然而当下一刻,他见到脸上沒有带着面具的燕陵时,顿时身躯一震,无与伦比的惊喜浮现在他脸上,他登时脱口而出。

  「陵儿!」「果然是父亲!」燕陵一個箭步冲了過去。

  父子二人在花丛中激动重逢。

  「父亲……」燕陵抓着父亲的手,原已坚定如磐石的心性,在這一刻分崩瓦解。

  他激颤的握紧着父亲的双手,眼睛裡有些许水光在浮现。

  「陵儿,你终于技成回来了!」燕离心怀大慰,眼中同样有着微微的晶亮在闪动。

  「是的,父亲,孩儿回来了,孩儿已经技成回来了!」燕陵重重的点头。

  「好,好,……」燕离连說了两個好字,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可以想象他此时心中的激荡。

  燕离握紧爱儿的手,跟着看了看四周,這才低声說道,「我們到裡处去說话」父子二人随后就深入到花丛裡。

  燕离率先问道:「跟你娘见過面了嗎?」燕陵感觉到,他父亲在问出這句话的时候,虽然刻意保持着话语中的平静。

  但他隐藏的一丝紧张,依然還是给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燕陵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难不成……他父亲其实知道他母亲与祁青之间的关系?否则,父亲在问出自己這個問題时,为何会带着些许紧张?且父亲天色末亮,就来到了這裡,這本身便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而且燕陵刚刚分明看得很清楚,父亲在来此之时,他脸上的神态竟是有些恍惚与落寞。

  他父亲素来是個极为坚毅的人,在他的身上看到這样的神情,是极不寻常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父亲不仅可能知道母亲的事。

  甚至,不排除此事很可能是他与母亲私下商量后的结果。

  因此,父亲知道邑上公子祁青昨夜一整夜都留宿于母亲房内,在裡面尽情地与他父亲最心爱的妻子激情欢爱。

  他迈向后花园时的面色,才会那般复杂与落寞。

  顷刻间,燕陵的脑海裡面闪過了无数道思绪。

  他最终决定,還是暂时先不与父亲透露了,待见過他母亲之后再說。

  燕陵当即摇了摇头,「母亲的小楼裡有人在,我怕被外人发现,暂时就沒有過去,打算先藏身在這裡,沒想到却在這裡见到父亲你」燕离听后,似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而這個发现,也让燕陵心中有些坐实了,他方才心中猜想的或许是对的。

  究竟具体的情况是如何,为何深爱的爹娘明明已经相认,而他母亲却又另结亲欢?无数道疑问浮现在他的脑海。

  但眼下非是想這些問題的时候。

  燕离听到爱儿說,秀璃她们几個今日一早就已在姜氏一族的府邸门外等他出现,但候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他。

  燕离才回答道:「今日一早,我跟你娘便出门去了公孙府,你们来晚了一些,因而见不到我」燕陵待要說话,燕离已先說道:「這些事迟些再跟你說,现在天色快亮了,府裡的下人已经开始陆续起来了,府裡人多眼杂,你先行回去」「我稍后会将此事知会你娘,你今晚辰时過后,再到這裡等候为父」闻言,燕陵這才重重点头。

  有了他父亲先行知会,他母亲便可以从容地做出安排。

  燕陵便不用担心,会因時間上的差池而与他母亲像昨夜這样错過。

  燕离拍了拍燕陵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如非府裡隐藏了太多耳目,否则的话也不需如此麻烦」听到父亲谈起奸细之事,燕陵心中一动。

  他立即凑到他父亲的耳旁,低声說了几句。

  燕离勐然一震。

  「你是說,大管家已被司马道收买,变成安插在姜氏府邸内的内奸?」燕陵点了点头。

  燕离倒吸一口冷气,「此消息从何而来,可靠嗎?」燕陵点点头,随即把呼延新的身份来历,对着他父亲和盘托出。

  燕离听后不禁动容,「司马道座下的高手呼延新,竟然是沙狼族的二号人物?」「此事若非陵儿亲口告知我,换做第二個人這样說,为父决难以相信。

  此信息非常有用,我需第一時間告诉你娘,去吧,今晚辰时過后,你先在此等候」燕陵点了点头,略有不舍地握紧了父亲的手,随即便沒入到茫茫夜色裡,先行离开。

  天色渐亮。

  一直留在后花园处沒有离去的燕离,终于见到妻子的贴身侍女盛雪,捧着一些东西准备离开小楼。

  燕离绕行在盛雪离去的路上等她。

  「雪儿」一把温和的声音传来,盛雪突然被吓了一跳。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张柔和的熟悉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盛雪的惊吓倾刻尽去,一抹嫣红顿时浮上了她柔软的耳根子。

  「徐……」她刚下意识的還要再喊燕离作徐先生,但勐地想起,自家夫人昨日已将她许配给燕离为侧室。

  虽然两人尚末圆房,但她现时的身份已经是眼前這儒雅男人的贵妾。

  盛雪登时有些羞涩的微微垂首,「夫君……」瞧着盛雪那红晕過耳的俏丽模样,燕离心头微微一叹。

  眼前的盛雪姿容秀丽,身姿俏美,性格上亦善解人意,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可如非他妻子的坚持,以及为了不让妻子对自己心怀愧疚,燕离是真的并不愿意纳眼前的盛雪为侧室的。

  但眼下他既已应允此事,出于男人的责任,他便会接受這一切。

  将眼前這位年纪仅与他儿子相彷的俏美小姑娘,视作自己的另一個妻子。

  燕离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轻声问她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夫人禀报,夫人起床了沒有?」燕离唇角现出的一丝温柔笑容,当即让盛雪一颗芳心扑扑狂跳。

  她连忙回答道:「夫人已经起床了,正在楼下用早膳」燕离点了点头,「那雪儿,你帮我通传一声吧」「是,夫君」盛雪有些羞涩地垂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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