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一個比一個虚
站住,不动弹也不說话了。
“咋回事,害羞啥?”我皱眉问。
“你說她害羞啥……”余平在旁边一边吐一边說:“你是崔青玉的时候,她還敢肆无忌惮地叫你老公……现在你都是李虎了,她就沒這個胆子了!”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却又不解地问:“你這都出国了,每天和梁家军在一起,怎么還戴着木小夕的蝾皮面具啊?”
“你蠢啊,不会举一反三?她只有戴着木小夕的面具,才敢叫你老公!”余平继续一边吐一边說。
我在旁边笑得更开心了。
梁小梦是這样的,表面看着胆子贼大,其实就是個纸糊的老虎。gōΠb.ōγ
“就你话多!”梁小梦骂了一句,立刻冲過去踹了余平一脚,同时好奇地朝着武器库内看了一眼。
“哇——”
美女终于也吐了出来。
等到众人吐得差不多了,梁云泽才扶着树干问道:“小梦,杀了方晨沒有?”
“沒有。”自从我恢复自己的面目后,梁小梦连看都不敢看我,直勾勾盯着她哥說道:“砍了他一條胳膊,但让他给逃了……主屋裡有地道,等找到开关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這個圈子裡的人很多都会在自己的屋子裡設置地道,留一條足以逃生的后路。
沒辙,這么短的時間,我确实沒有监测到。
梁云泽当然也沒有怪梁小梦,而是继续问道:“派人去追了嗎?”
梁小梦回答:“去了,顺着地道去的……能不能抓到就不知道了。”
“嗯,事在人为吧……能端了他這個老窝,对咱们来說也是极大的胜利了。走,先回去休息下。”梁云泽大手一挥,正准备带着梁家军离开大院。
角落裡,一名受了伤的屠手成员,不知怎么突然又从地上爬起,端着ak就朝我們這边疯狂开火。
“哒哒哒——”
“小心!”梁小梦大喝一声,本能地就往我身前扑。
“是你小心才对!”我怒喝一声,抱着她的身子一转,用自己的脊背挡住那些子弹。
“哒哒哒——”
与此同时,梁云泽等人也开了枪,迅速将那個残留的屠手成员给消灭了。
“你疯了?!”我看着怀裡的梁小梦,怒气冲冲地說:“我是域主,用你保护我啊?”
梁小梦低下头,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
梁云泽等人在郊区租了個大宅子,半個月来就在那裡住着,同时還聘了不少雇佣兵——在毛子国,雇佣兵是個很正当的职业,只要花钱就能聘他们来帮忙。
今天晚上,這些雇佣兵就出了大力。
销毁了现场的监控录像,也確認沒有人還活着后,我們便踏上了返程的路。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梁小梦虽然坐一辆车,甚至紧紧挨在一起,但她始终目不斜视,眼睛看向前方。
“咋回事啊老婆,突然间這么拘谨了?”我笑着问。
“谁是你老婆?”梁小梦的脸又一次红了,直接把脸转开。
“你還是赶紧戴上崔青玉的蝾皮面具吧,不然她都沒办法正常說话了!”副驾驶的余平大笑。
“面具肯定是要戴的,但是现在不需要嘛……身处国外,就得自由自在!”我一边說,一边把胳膊伸出去,搭在了梁小梦的肩上。
“你干嘛呀……”梁小梦赶紧推我的手。
但我根本不是为了抱她,而是……
“唰——”
顺着她脖颈微微的凸起处,我将木小夕的蝾皮面具直接撕了下来。
“哎,你——”
“小梦,你咋回事,我的脸都不敢看啦?”
我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两边脸颊,强行将她的头转了過来。
“谁說不敢看啦,你有什么不敢看的?”梁小梦咬着唇,和我四目相对。
我們二人就這样以各自的本来面目,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脸。
但還不到三秒,我俩的脸同时红了起来,接着飞快地转到一边去了。
“我真服了,瞅你俩那点出息……要不還是都戴上面具吧,以后结婚也這么整,一辈子也這么過!”余平捂着脑袋,“啊啊啊”地叫着。
约莫半個多小时后,我們回到了梁家军暂时的集聚地,也是一個地处郊区、挺宽敞挺大气的院子,门口也有穿着制服的毛子卫兵把守。
回到屋中,梁家军惯例开会,总结今天一战的经验和教训,以及商讨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开会是個很好的习惯,虎出山也经常這么干,和梁家军基本大同小异。
在梁家军眼裡,我已经是实打实的自己人了,所以這种内部会议并沒有避着我。
如果我和梁小梦這会儿都戴着蝾皮面具,肯定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互相撩骚,你捏我一下、我拧你一把,现在回归自己本来的面目了,反倒谁都不搭理谁,隔了十万八千米远。
今天這场战斗,总得来說沒有超出可控范围,包括方晨沿着地道逃走,也在他们之前的预案之中。
但能捣毁那個窝点,对梁家军来說已经是极大的胜利,为此梁云泽在会议上特别向我表示感谢,直接說道:“我這妹夫,大家都知道了,虎出山的领袖李虎,一直是咱们最忠实的朋友……”
“什么妹夫,别乱說啊哥,谁要嫁给他了?”梁小梦不满地娇嗔道。
“谁說我就你這一個妹妹了?”梁云泽无情地怼回去,又继续說:“下一步,還是要把方晨找出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咱们既然来了毛子国,就绝对不能放過他!要是连這点事情都办不好,可就辜负李天子了!”
当天晚上,大家就在這间宅子睡下。
余平给我收拾了间屋子,将被褥抱過来后還问了一句:“要不让小梦和你一起睡啊?”
“行啊!”我咧嘴笑:“套套也给准备八個!”
“快拉倒吧,你俩都一個样,不见面的时候嘴巴比谁都硬,见了面就一個比一個软、一個比一個虚,拜托你俩吃点补肾的东西行不行?”余平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方晨虽然沒死,但陆血影死了,我的心情還是不错的。
坐在床上,我给尤明打了個电话,将這個好消息告诉他的同时,顺便也询问南天王、吴凡等人的情况。
得知我在毛子国和梁云泽等人竟然汇合了,彼此间還合作了一把,尤明也挺惊讶,感慨我們确实挺有缘分的同时,也說:“南天王他们不是太好,你们几個在甘南打架的事,暖玉格格已经知道了,要求宗人府严查、严惩!蹲号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估摸着你也逃不了,說不定啥时候,曹宗主就来抓你了!”
“那咋整?”我皱眉问。
“咋整,该蹲就蹲呗,打個架而已,又不是杀了人,关几個月就出来了……哪個域主沒被关過?其他被关的皇亲国戚也沒当回事,就当度假和修养身心了呗!”尤明乐呵呵道。
“能不能别用‘皇亲国戚’這個词啊?我听得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就那帮大傻逼也配啊?”我头皮发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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