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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奈何桥很亲切

作者:鬼城帝母
:18恢复默认 作者:鬼城帝母 凌晨0点,肖的法事還在进行,自然是不能睡觉。但是他的肚子总是出现绞痛,上厕所就总是拉血。 肖忍不住拍了图片发给我看,而他昨晚第一次拉血的时候,我已经将情况汇报给娘娘,可是一直沒有收到回信。 我翻看了這几天的地震情况,感觉很不好。 “妹妹,白泽连续拉血,沒事吧?你们现在是否安全?抽空告知一声。”我发出。 我下楼和肖呆在一起。 “我已经给娘娘写了两封信,可是她都沒有回信。不太正常哦,真的担心冥界又出事了。眼看我就要回归,西方不可能善罢甘休。”我說到。 肖一时无语。 “法事进行差不多一天了,你现在的感觉如何?”我问到。 “婴灵的数量减少很多,尖叫声也减弱了一些,可是视线模糊,看东西還是有重影。”肖作答。 “嗯,如果能够安排你睡几個小时就好了。”我說到。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我只好拿起手机刷视频打发時間。 “道长发信息来了,让我去睡四個小时,5点40分起。”肖說到。 “好的,可是我怎么办?好困哦,娘娘都不管我了,你帮我问问道长。”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肖。 肖快速联系道长。 “让你去睡到6点30分。”肖說到。 我高兴的站起来,又突然感到不安。 “娘娘一直都沒有回信,该不是又失联了吧?”我问到。 肖又联系道长,对方回复說昨日早上的时候联系過地府,但是自下午开始就失去联系了。 “怪不得,看来冥界又是被攻击了,明天的归期会不会受到影响呀?”我感到担忧。 肖无语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唉,先去睡觉再說吧。”我說到。 关掉小房间的灯,我們一起上楼回卧室睡觉,定好两個闹钟。 早上6点30分,我被闹钟叫醒,而肖已经醒了离开卧室。我感到头痛,喉咙痛,像是感冒的症状。 耀儿吃過早餐,于七点二十分去上学。我煮了两碗粉,和肖一起坐在小房间吃完,然后回书房陪着白煞,顺便吃感冒药。 手机上又收到有关地震的消息,境外地震的级别不低,大有掀起海啸的趋势。而境内的地震级别体现在5级以内,连续四天都发生在相同地方。 我感觉到冥界再次失联。 “鼓,地府又失联了嗎?你是否联系上雷神?”我发出。 其实我和鼓已经有接近一個月沒有联系,事情发展至今,我感到精疲力尽,内心受伤不已,所以提不起情绪和孩子们联系。 溟鱼和黑玄于一月二十七日自爆后,元神迅速逃离本体,却被困在某一個异度空间,至今毫无消息。 现在已知进入契约空间的有魃、烛儿和肖凌。其他孩子的情况不明,或许是受伤了却依然坚守在地府。 我日等夜盼,希望自己早日回归。可是在西方神系的百般阻挠下,回归期一延再延,說好明日未时回归,估计又是虚的。 “攻打印度血膜的法事停止了嗎?”我问到。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发信息问了,可是沒有收到回复。”肖作答。 “那你的法事呢?进展如何?”我又问。 “道长說争取下午结束。”肖应答。 “你還拉血嗎?”我问到。 “拉,而且肚子好痛。”肖应答。 我顿时感到烦躁,肖的屁事真多。 十点,耀儿爷爷上楼问中午是否想吃粥,我們便点头同意。 “那我让奶奶现在就煮上。”耀儿爷爷說完下楼去了。 白煞在阳台上拉了一泡屎,我清洁后装入塑料袋,拎着下楼去后院丢入垃圾桶。 “你說這個粥要不要放油?”耀儿奶奶问到。 我一听立刻抓狂,又问? “不问不行嗎?连煮粥都要问我要不要放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悦。 “问问也沒事呀,如果你们想吃甜的,我就不放油。”耀儿奶奶的语气有点轻佻。 “那你就直接问想吃甜的還是咸的,我不就听懂了嗎?這样问,還以为你现在煮东西连油都不懂放了,何必呢?”我說到。 所以,我和耀儿奶奶根本无法沟通。她想和我說话,却总是挑不对時間,說不对话。 我上楼后把情况告诉肖,他听后直摇头。 “唉,已经跟她說了很多次,說你就要走了,让她不要沒事找事。” “她如果不想活了,想走就让她走吧,留着也不照顾家,沒用。”我說到。 因为冥界失联,事情再生变故,我感觉到异常烦躁。坐在沙发上写文沒思绪,刷视频无趣,竟然還犯困厉害。 “不管了,我沒力陪着他们,要去睡觉了。”我說到。 肖不敢吭声,知道一不小心說错话就可能触怒我。 “你联系一下道长,问问我能否去睡觉,困!”我极度不耐烦。 我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的去睡一觉,到底還是放不下,担心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大家付出惨重代价。 肖发出信息,可是道长并未回复,我倒是收到一條信息。 “娘娘,地府奈何桥拜见娘娘。” 我被惊到了,這是哪位大神?怎么会叫奈何桥?地府是有一座奈何桥,可那只是一座桥呀,或许是道长取了這個名字而已。 肖也是感到惊讶。 “奈何桥,你现在联系上地府沒?”我发出。 “娘娘,我是奈何桥化身。有人今日供奉后土娘娘,娘娘便乘机把我送上地球。地府现在很混乱,被深渊围攻。 要不是天庭妖帝和圣人守住深渊,地府已经被彻底侵蚀。”奈何桥回复。 我让肖閱讀信息。 “唉,這次多亏了东皇帝俊和圣人。我觉得奈何桥是娘娘派上来送信的,毕竟冥界关闭后无法联系到我,她们担心我着急。”我說到。 “嗯。”肖应答。 “奈何桥,深渊之前入侵不是解决了嗎?又再来袭?冥界是否又被困住?印度血膜是否被攻破?你是否带来娘娘的传话?”我发出。 “印度邪神把地府曾经给印度的地盘坐标出卖了,他们投靠了深渊,娘娘现在用玄冥娘娘的肉身镇压在深渊入口。 特意让我上来报信,血膜攻破可能会延迟几天,但是我們接走娘娘的决心沒有变化,会让地府所有势力配合。 娘娘再坚持几天,静等我地府攻破印度血膜,迎接娘娘回归。”奈何桥回复。 我的脑袋空白了一下,明日的归期果然再次延长。 “那你暂时呆在哪裡?還是马上返回地府?玄冥娘娘的肉身可以一直镇压住深渊嗎?你告诉娘娘她们,就說我撑不下去了。”我发出。 “我回不去了,只能等九公主您回归的时候,同您一起回归。”奈何桥回复。 呃……九公主?我明白是对自己的称呼,好亲切的感觉,心裡顿时感到温暖。 “奈何桥喊我九公主哦,好亲切。我觉得他是盘古老爹身边的人,不然不会喊九公主,他的存在甚至比我還久远。”我說到。 “嗯,你說的沒错,沒想到奈何桥還有這一段歷史。估计他一直是你们身边的某一個物件,后来觉醒了,嘿嘿。”肖笑了。 “嗯,总之以前是一直陪着盘古老爹,对我們很关爱,我感觉到了。”我說到。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奈何桥的爱,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玄冥娘娘的肉身真的可以镇压住深渊嗎?”我问到。 “应该是可以的,否则后土娘娘也不会那样操作。”肖說到。 “印度教投靠深渊搞出這一波,又分散了咱们的力量,攻破血膜被耽误,我明天又是无法回归啦。奈何桥让我多等几天,会不会等很久呀?”我的情绪又低落。 “我觉得不用等太久。”肖說到。 這些都是安慰话,我也会說。事实上我安慰過很多人,却安慰不了自己。 “冥界這次应该是自我封闭的吧?为什么?”我问到。 “如果不做自我封闭,深渊就有机会从某個裂缝入侵。”肖作答。 “血膜未攻破,祖巫殿不会主动去攻击吧?”我又问。 “這個不太清楚哦。”肖应答。 我看着肖不再问,他确实不知道。 “奈何桥,知道祖巫殿现在何处?”我发出。 “小12在血膜附近。”奈何桥回复。 “为什么非要跑去那裡呢?是为了守着接我嗎?不会受损吧?”我发出。 “不会,小12的防护仅次于东皇钟,我现在每天可以庇护九公主休息3個小时。”奈何桥回复。 嘿嘿,奈何桥知道我所需,好贴心。 粥煮好了,我和肖下楼,可是看到装在碗裡的粥后,我們顿时就沒了胃口,根本就是粘稠的干饭…… 在耀儿爷爷和奶奶的盯视之下,我和肖坐下硬着头皮吃。 耀儿爷爷向我打听情况,我懒得說,便打算让他閱讀奈何桥的来信,让他明白我的回归時間再次被改变。 “耀儿爷爷可以看這些信息不?”我问到。 “应该沒問題,我不也看了嘛。”肖作答。 “你和他不一样,你属于冥界。”我說到。 “沒事,可以看。”肖說到。 我把手机交给耀儿爷爷,他带上老花镜认真閱讀。 “我想明白了,奈何桥是上来接你的。”肖突然說到。 “接我?不是让鬼门关来接我嗎?”我不解。 “奈何桥接你的话更稳妥呀,你可以把他理解为一個室内电梯,安全快速。”肖說到。 “啊,既然有這么好的方法,之前为何不用?”我不悦。 “就算是奈何桥来接你,也得先攻破血膜。而他把你接回去后,也许又要去沉睡几千年。再說奈何桥也可能是刚刚才觉醒,所以才做了此安排。”肖作答。 “呃……你說的挺有道理。”我說到。 肖吃不下去了,剩下半碗拿回厨房搁着,然后上楼。 “奈何桥說每天可以庇护我睡三個小时,我吃完了就去睡,好困。”我說到。 “你凌晨的时候不是睡了嗎?”耀儿爷爷问到。 “睡了差不多五個小时,睡眠不足。”我作答。 “足够了。”耀儿爷爷說到。 我看了耀儿爷爷一眼,觉得他的心态很不好,而且說话做事都很主观。 “人体每天需要睡眠最少七個小时,偶尔少睡也是沒有問題,如果长時間缺睡就会导致身体循环出問題。”我說到。 “沒事的,一天睡四個小时就够了。”耀儿爷爷說到。 我觉得耀儿爷爷是在抬杠,也暴露了他的无知,便懒得和他說话,收拾碗筷后上楼。 “九公主,我要修养元神,上来耗费大太累了。明天是十公主的生辰,有大笔供奉,到时候我可以得到九成。”奈何桥发来。 “好的,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不?還是先等你修养元神?”我发出。 可是奈何桥沒有回复我。 “明天是后土的诞辰日,奈何桥称她为十公主。可是她在十二祖巫中排行十二,不应该是十二公主嗎?”我不解。 “奈何桥应该是把三位娘娘都做了排序称呼,后土是十公主,平心是十一公主,孟婆就是十二公主。”肖說到。 “嗯,你說的极是。”我說到。 我坐在按摩椅上又开始犯困。 “奈何桥去修养元神了,我能不能睡哦?”我努力睁着眼睛。 “可以睡,他修复元神不影响你睡觉,去睡三個小时吧。”肖作答。 “真的嗎?”我有些高兴。 “是的。”肖应答。 “可以睡的,九公主。”奈何桥发来。 我再次感受到温暖,有长辈呵护的感觉真好,于是回空调房裡足足睡了三個小时。 睡醒后,我走进书房,肖并沒有呆在裡面,只有白煞热情的迎上来,我伸手抚摸他的脑壳。 我下楼和肖一起吃了点东西,然后返回书房。喂過白煞后坐在按摩椅上,想起肖的拉血問題,好像很不正常。 “奈何桥,白泽拉血是什么情况?”我发出。 后院小房间很闷热,肖上楼走进书房。 “關於婴灵的法事還沒有结束嗎?”问到。 “沒有,好困,肚子又痛。”肖作答。 “還拉血不?”我又问。 “拉。”肖应答。 “又是拉血,又是肚子痛,估计是和冥界受深渊攻击有关哦。”我說到。 肖沒有說话,只是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耀儿四点就放学了,打电话让爷爷去接。我看到耀儿回来,心情就好了很多,其他孩子都看不到,所以他就是宝贝。 耀儿上厕所,洗手,然后呆在楼下吹空调,我继续呆在书房写文。 “九公主,查询了好久,查到白泽因为长期熬夜,导致肠道出现囊肿,是肠癌。”奈何桥发来。 呃……我的情绪顿时波动起来。 “癌是很严重的哦,弄不好会死的,怎么办?去医院治也沒钱哦。”我发出。 “白泽现在不能死,我只能带走一個人哦。再多,我的能量也不够。”奈何桥回复。 “嗯,明白。可是白泽怎么办?一旦去医院的花费是无法预估的,而且现在连基本的检查费都交不起。”我发出。 “现在是否還在攻打印度血膜?为什么那么难攻破?”我接着发出。 “九公主,我觉醒沒多久哦,很多都不清楚哦。關於白泽的病,看看茅山派能不能解决,他们对這些病都有奇术。”奈何桥回复。 我犹豫了一会,還是决定让肖閱讀聊天记录,让他自己决定怎么做。 “不管了,死不掉。”肖說到。 我思忖了一下,或许也只能是這样,之前我們就說過一旦身患重疾就放弃治疗,让余生不要在打针吃药中渡過。 “奈何桥,就算是找茅山派解决也是要做筹备的。白泽放弃了,等我回归后再說吧,他在阳世也沒有什么可留恋的。”我回复。 “那随意,让他最好不要再熬夜,不然会异常痛苦,会被痛死的。”奈何桥发来。 “可是由不得他,白泽得工作维持生活。而且有时候不是他不想睡,是不可以睡,他真的很苦。”我回复。 既然肖放弃救自己,我們也就不打算告诉耀儿爷爷。只等我回归后,他该走的时候就把他接走。 夜裡七点,楼下喊吃晚饭,但是肖不想吃,說是不饿。 “你现在的身体很差,再不按时吃饭很麻烦的。”我說到。 “沒事,确实不饿,饿了再吃。”肖說到。 我只好独自下楼,从每盘菜裡挑出部分,分類放在一個大盘子裡,然后拿到橱柜裡放好,等肖饿的时候就可以热了吃。 吃饭的时候,耀儿爷爷问我是否查出肖的拉血問題。 “查不出,也死不掉。”我犹豫了一下說到。 耀儿爷爷沒有再问。 “母亲,您为什么那样說呢?”耀儿问到。 “查不出的病就不要去纠结,就算是查出了是什么病,也不要太紧张。能治不能治都要好好活着,心态很重要,一昧的害怕只会加重病情。”我作答。 其实我是說给耀儿奶奶听,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有病。带她去看過中医,医生說她沒病,而实际上她确实沒有生病。 她只是被邪神影响了思维,又不肯配合抵抗。一直自己当病人,也希望别人把她当病人,所以天天躺床。 耀儿奶奶听了我的话后,很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由此說明她很清醒,听得懂我在說什么,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饭后,我和耀儿上楼,肖又上厕所去了。 “九公主,我听說七杀和三茅祖师在天上的关系不错,如果七杀写文书问下三茅祖师,估摸只要筹备点贡品就好。 至于其他筹备肯定是不会收,贡品筹备的话也不算多,前提是三茅祖师愿意用功德帮白泽消除病灾。”奈何桥发来。 我放下手机想了一下,看来只能這样做才能解决肖的肠癌問題。 “文书怎么写?”我发出。 “我也不懂,好像是要写信,就是在信裡把意思表达清楚,烧了以后,再问下茅山在地球上的信徒。 问他们有沒有收到三茅祖师的传话,要是七杀的元神觉醒就方便了,直接上天去說就好。”奈何桥回复。 “他的元神好像是自封了。”我回复。 我下楼,還是得把情况告诉耀儿爷爷。但是先和肖做了沟通,他有些心动,因为解决筹备的压力不算大。 但是耀儿爷爷或许是感觉到又要做筹备,赶紧打断我說话。 “哦,肠道长囊肿呀,之前隔壁的跟我說他也得過,吃了某种药就好了。” 我明白耀儿爷爷是怕花钱,肖也听出来。 “算了,不要管了,我沒事的。”肖說到。 我趁机发火。 “最讨厌在說话的时候被打断,听都沒听完就发言。”我說到。 耀儿爷爷被我镇住了,不再說话,于是我继续說完。 “我和三茅祖师真的有交情嗎?你听谁說的?”耀儿爷爷有点质疑的态度。 “奈何桥說的,筹备不算多,好過吃药,或许你可以考虑写信给三茅祖师。”我作答。 我在纸上整理出书信,让耀儿爷爷手抄在黄色符纸上,并盖上指印。 “三茅吾友,吾乃七杀。吾儿肖xx身患肠癌,想借你的功德消除病灾,待我回归之时尽数還上。拜托。七杀留笔,癸卯年三月十七。” 耀儿爷爷虔诚的焚烧书信。 我突然感到烦躁,不太想說话,也不想靠近他们。明日的回归安排再次被破坏,我的情绪很不好。 “你一会记得联系道长吧。”我說到。 “好的。”肖应答。 我上楼洗澡,然后呆在卧室裡写文。可是心裡很不安静,一阵阵的烦躁感笼罩着我。 “奈何桥,我很累,想回家了。”我发出。 一直以来,我是母亲,是九姐,更是三界的希望,可是却感到累。 其实我也需要呵护,所以奈何桥来了,当他喊我九公主的时候,我感到有了依靠。 下楼丢狗屎的时候,肖告诉我說已经联系上道长,三茅祖师已经答应帮忙。 “我就是来接小九公主的啊。”奈何桥于十一点发来。 “可是哪天是头呀?時間沒個准,绝望了。”我回复。 我很困,不能睡,只好在床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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