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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巴掌

作者:蕙心
正在這個时候,外面一片乱糟糟的,同时传来的還有打斗的声音,不多会儿,王宫的护卫们都被打倒了,赵崇义的几個护卫队长都抢了进来。 拉姆一看自己的人這么不堪一击,也是生气。 正在這個时候,人群中出现一個人,正是還穿着家常衣服的陈文蕙。 她一出现,眼睛一扫,就已经看到了许多的情况,心裡有了点底,同时,看向了赵崇义。只见赵崇义正在瞪着眼睛坐在那裡,身上的衣服并沒有被解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再看向拉姆的时候,顿时大怒了,只见拉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半边香肩微微露着,一双妙腿时隐时现。 整個屋子充斥着血腥,花香的味道,屋顶破了一個洞,陆羽他们应该就是从這裡进来的。不過,屋子裡明显是精心摆设的,那些瓷器,那些酒具,茶具,都不是一般酒楼能置办的起的。起码不是一個南疆酒楼能置办的起的。更不要說這漫天的轻纱,還在微风中浮动,满屋子的白色香花,這真是個梦幻的场景啊。如果屋子裡沒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王宫护卫還有他们留下的血,就更有意境了。 這還用說嗎?看看就知道了,這是這個不要脸的拉姆精心设计好,要和赵崇义**的地方。 陈文蕙沒有想到,這才成亲這么短的時間,她就已经要斗小三了嗎? 陈文蕙的眸子裡闪现出来怒火。 赵崇义一看就知道不妙,他忙說:“蕙儿,我可是无辜的,都是這個拉姆,她說要和我谈生意,给我下了药。” 說着给陆羽使了個眼色。 陆羽一個激灵,已经明白過来,忙接口說:“是啊,郡主,我到的时候。二爷已经被下了药,這個公主正准备用强,可是,二爷抵死不从。還好我們都赶到了,阻止了。可是這個拉姆公主說,二爷的中的是情人蛊,要是十二個时辰不解开,就会烈火焚身而亡啊。郡主赶紧先想法子救救二爷吧。” 文蕙一听顿时一腔妒火消的干干净净。() 她忙关切的跑過来问:“崇义。你感觉怎么样?” 赵崇义感受到妻子的焦急,心裡舒服了一些,虽然身上還是火热的难受,尤其是下体都要快爆了,但是,他還是說:“放心吧,夫人,我一根头发丝都沒有少。” 這话如果糊弄别人還可以,可是,他忘记了。陈文蕙可是跟着胡氏学過一些简单的医术的。所以,陈文蕙并沒有听了赵崇义的话就放心,反而从赵崇义那通红的脸上,還有粗重的喘息,浑身僵硬的样子,看出来,赵崇义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陈文蕙想都沒有想,直接上去,伸出三根纤纤玉玉指,搭在了赵崇义的脉搏上。赵崇义一阵尴尬,怎么把陈文蕙懂得一些武术,懂得一些医术這件事情给忘了? 一旁被陆羽那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拉姆公主,一看。带着一丝得意,一丝恶毒的說:“他可是种了我的情人蛊。這可是我南疆四大绝蛊之一,哪裡是那么好解开的?只有一個法子就是和下蛊者合体才行。你也不要想着,随便找個别的女人跟他合体,因为别的女人身上沒有雌蛊是解不了他的雄蛊的。要是超過十二個时辰,那他只有死了。” 陈文蕙从脉息上看。赵崇义确实是体内有大量的热能,這热能已经要超越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现在赵崇义一定十分的难受,难为他還這么坚强的坐着。 陈文蕙心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正在這個时候,她听到了拉姆公主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走向了拉姆公主,一扬手就给了拉姆公主一巴掌,這一掌可不是轻轻打的,這一掌是她带着内力全力打的。所以,拉姆公主的牙齿立刻就飞出去四颗。脸也肿了,嘴巴裡吐出一口鲜血。 拉姆只觉得一阵剧痛,接着,自己喷了血,還吐出了四颗牙齿,這一下子让她气恼起来,她可是南疆公主,身份高贵,谁敢打她?就是她的父亲,母亲都沒有打過她。就是敌人也从来沒有這么羞辱過她。何况,牙齿掉了,這是涨不会来的。今后,自己都是一個少了几颗牙的人,那還能是美人嗎?這如何让她能忍受。 她正准备大声叫骂的时候,陈文蕙阴冷的声音响起来:“去一個人叫我們的大夫過来。再去一個人去秦人商行叫大管事過来,還有,再去客栈,拿了我的名帖,去宫裡把女王给請過来。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南疆既然要跟我們夫妻過不去,那就是跟大楚,跟赵家,跟小陈家過不去。” 拉姆公主顿时愣住了。 拉姆公主愣住了,可是陈文蕙手下的护卫可沒有楞,他们火速派了三個人,去办這三件事情。 陈文蕙接着說:“队长,去放出信鸽,通知我們岭南山脉的人,把這個事情简单写一下,告诉大楚和我小陈家,赵家,今天我夫妻准备就留在南疆了,让他们为我們报仇。還有城外我們的人手也通知到。” 那個队长忙应诺而去。 拉姆看着那個队长转身而走的身影,顿时愣住了。一股子凉气从心裡升起来。自己怎么忘记了,這对夫妻可不是一般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自己這一回是真的踢到铁板了。拉姆虽然還在酒楼裡,嘴巴裡還流着血,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仿佛看到南疆到处是战火,无数百夷人的精兵良将,被大楚的军队,被小陈家的军队撕成碎片。南疆无数的百姓被战火波及,到处是一片疮痍。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心思,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個南疆的罪人? 陈文蕙吩咐完,连看都沒有看拉姆,转身走向了赵崇义,让几個护卫帮忙,在酒楼的地上,铺上了软和的褥子,扶着僵硬的赵崇义躺了下来,同时叫人到了冰冷的水,一点点的喂给赵崇义喝。 還叫人拿了凉水過来,還有柔软的毛巾,湿了水之后一点点的给赵崇义擦拭。 赵崇义浑身火热,仿佛在火焰地狱裡一样,但是,被陈文蕙這样伺候着,又觉得十分的舒服。而且,那些冰凉的水,冰凉的毛巾到了自己的身体裡,皮肤上,十分的舒服,不過,這些都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 赵崇义看大局已定,就不在管這些,闭上了眼睛,全力调动自己的内息,一点点的把身体裡的火焰用真气包裹了,逼到一处。 最先過来的是离得最近的陈文蕙自己从大楚带来的大夫。這個大夫虽然年轻,可是是黑家弟子,本身医术就很好,在大楚這么多年,更是把大楚的医术融会贯通,而且,对于热带的生活十分习惯,对热带的植物也很熟悉,所以,陈文蕙才挑了他過来。 他在路上已经听了护卫讲了赵崇义的情况,所以,他早有准备。来了之后,先是把脉,然后,翻看赵崇义的眼睑,又看了赵崇义的舌头,然后,从药箱裡取出来一枚丸药說:“先把這個冰息丸用凉水化开然后给二爷服下。我這裡再开一個药方,等会我的小徒弟会给二爷熬一碗药喝下。” 說完,他急急的写了药方,交给了小徒弟,那個小徒弟飞奔的回去取药,熬药。 做完這些,陈文蕙焦急的问大夫:“二爷的情况怎么样?這個蛊能解嗎?” 那個大夫說:“二爷被种的是霸道的情人蛊,這個蛊是南疆四大绝蛊,只有特殊的方法能解。就是要和饮下雌蛊的女子合体才行。而且,要是合体的晚了,只怕以后会影响二爷的寿命,因为這個蛊是燃烧精元的,要是燃烧的精元多了,只怕以后会有后患。” 陈文蕙脸色发白,问:“那刚刚你给他服的药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夫說:“這個绝情蛊,我們炼药堂也研究過,我刚好了解一些。不過,即使是我們炼药堂也沒有把握解除那個绝情蛊,只是,有缓解的法子。比如那個药丸是暂时缓解二爷难受感觉的一颗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服了那颗药,二爷应该不会那么难受,也不会這样僵硬着,行动不能自如。還有,這個情人蛊,就算是和下蛊的女子合体了,也会大病一场,因为這是燃烧精元的药。所以,我先开了一副药,保护精元,免的一会儿合体之后,留下后遗症。” 這個时候赵崇义睁开了眼睛說:“這么說,我還是要和那個贱女人合体?我不同意。” 這個时候,陈文蕙明白了,這下子只能用這個法子了,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尤其是陈文蕙還有前世的思想,她怎么能容忍這個?可是,要是不容忍,赵崇义就有生命危险,她怎么能看着赵崇义去死? 一個巨大的难题就這样摆在了陈文蕙的面前。(未完待续。)xh211 新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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