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同床共枕
“我...我...”安和犹豫不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陆绪冬,她喜歡他的血,觉得很甜,那她岂不成吸血鬼了,這样,陆绪冬還愿意把她留在身边么。
安和不知道這么說了,陆绪冬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如果换成是她,她是不愿意把這样的人留在身边的,太危险,谁知道,他哪天就发狂了,吸干自己的血液。
“告诉我,我不会怪你”陆绪冬温柔的安抚,不经意扯到嘴唇上的伤口,嘶嘶的疼,這小家伙,是猫变得還是狼变得,這么会咬人,应该是狗变的。
“你真的不会怪我”安和咬了咬唇,试探着回问。
“当然,我若是言而无信,就是小狗”陆绪冬淡淡的笑,他必须知道答案。
“我肚子饿”安和吸了吸鼻子,答案說出来,那叫一個语出惊人,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陆绪冬着实被這個答案给惊了一下,竟然是肚子饿,竟然是肚子饿,怎么会是這样,他想過几种可能,却沒有想到结果竟然是這么简单。
只是,這答案也太对不起他的面子了吧,他陆绪冬的女人,竟然会饿到去啃人,說出其,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肚子饿”陆绪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次问了一句,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要真是因为這個原因,他岂不是要羞死,沈安和是她的女人,一個男人,连自己的女人一顿饱饭都不能给予,那還算是什么男人,简直就不是男人。
“嗯”安和颇为委屈的点点头,鼻子酸酸的,眼眶红红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啊。
“你還沒有吃饭?”陆绪冬一時間還难以接受這個答案,事情怎么会变成這样呢,看看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早就過了晚饭時間,他忽然想起,安和走丢的原因,顿时一切明了。
這呆瓜把吃饭看的比啥都重要,要是沒有吃晚饭,肚子饿了的话,倒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方景明是干什么吃的,怎么照顾安和的,竟然让她饿肚子。
“恩,是的”安和点点头,答。
“那你,就這么一直看着我吃,所以...”所以就有了后面的事情,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以为安和呆瓜开窍了,主动献吻,又担心她被人教坏,其实一切都只是误会。
“恩嗯嗯嗯”安和直点头,想說,你怎么那么了解呢。
陆绪冬快无语了,弄了半天,全都是误会而已,這是這個乌龙闹得有点大了,果然是吃饭皇帝大。說白了,沈安和不止是個小呆瓜,還是一個小馋猫,小吃货。
安和吃饱喝足了之后,总算轻松了,饿肚子的感觉,還真的不太好受啊。
“陆绪冬,你现在怎么样了,我們什么时候回家啊”都說饱暖思yin*yu,安和吃饱了,想的是睡觉,時間有点晚了,天也黑了,可是陆绪冬有床睡觉,安和却沒有啊。而且医院,安和很不喜歡,沒有她睡觉的地方。
“怎么了”安和捂着小嘴打了個呵欠,陆绪冬明知故问,他晓得安和困了,但是却想看看,安和到底会作何反应。
“我不喜歡這裡,我們回家吧”安和不敢将自己的目的表露出来,不然這人肯定会說她自私,为了给自己找個睡觉的地方,就不顾他是病人了,安和其实還是很聪明的。
“那好,我让景明過来,接你回去”安和的小聪明,陆绪冬全然看在眼中,他就是想捉弄捉弄她,也报了他为她担心這么久的小仇,還有,她肚子饿了,竟然不說出来,還弄得他自作多情,虽然她不会知道,但是男人的自尊心是作祟,陆绪冬這心裡,失落得打紧。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么”回去固然高兴,可是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安和還是不喜歡,而且,陆绪冬要是留在医院裡面,那明天早上,她還是要饿肚子啊。
“我是病人,当然要住在医院裡面了,這样,我打电话,让景明来接你”陆绪冬淡淡的笑,自有他的谋算在其中。
“不,我想跟你在一起”安和拽了拽陆绪冬的衣角娇嗔道。
陆绪冬的心裡明白,這些都不過是表面上的东西,她真实的想法不過是不想一個人。
“那你就留在這裡陪我”陆绪冬顺着安和的话往下說,果然,在安和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丝的不情愿。
到底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他对她的寄望,不能太大,否者难受的是他自己,只是他不想再等了,可是這种事情,又不能急。
“沒有别的選擇了么”安和嘟着嘴问道,不管是A還是B都不是她想要的,但是独独這個選擇裡面沒有C。
“要么留下,要么我让景明来接你回去,你选一個吧”陆绪冬逼着安和做個選擇,虽然他不忍心,但是他還是要這么做,必须這么做,不逼她,她就永远龟缩在自己的龟壳裡面。
“......”安和无语。
“你真的不過来么”
“你睡吧,我在這裡就好”
“你确定不過来,其实這床很大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還是....還是算了吧”虽然很诱惑,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安和虽然傻,但是也是知道的,而且昨晚的事情,安和记忆犹新。
這個时候,已经很晚了,安和最后還是選擇在医院陪陆绪冬,可是這病房再怎么高级,它也只是单人病房,只有一张床的,安和蜷缩在一张椅子上,跟陆绪冬打着拉锯战,陆绪冬不停的诱惑者安和去床上跟他同床共枕,安和抵死不从。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对话,大魔王一步一步的诱惑着无知的小公主走进他设计好的陷阱,无奈小公主虽然脑子笨笨的,但是也知道危险。
其实這睡在椅子上,是個技术活,安和一边在心裡埋怨,为什么這么好的病房,为什么就是沒有沙发,一边从椅子上不停的往地上掉,她真的很困唉,那床的诱惑,真的很大唉。
可是陆绪冬,真的很可怕唉。
安和能怎么办,只能忍耐,等着天亮,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和度日如年,怎么還不亮啊,安和郁闷无比。
看着安和倔强的不肯从他,陆绪冬心裡是又好气又好笑,還好心疼。他本来想,在医院裡面住一晚,然后蛊惑安和上床与她同眠,虽然做不了什么,可是抱着睡也是好的啊,哪知道,那小呆瓜就是不如他所愿。
看着她倔强的小身影,蜷缩在椅子上,掉下来好几次,陆绪冬的心情,几经转变,他都快后悔了,既然她不愿,为何還要逼她。可是,他又在心裡告诉自己,如果這么一味的纵容,安和就永远的接受不了跟他在一起成为夫妻這件事情,他要等到何时。
虽然時間很多,但是陆绪冬已经等得太久,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安和迷迷糊糊的时候做了一個梦,梦见自己在飞,有一对隐形的翅膀,从這個山头平稳的飞向另外一個山头,微风轻抚,阳光和煦,空气裡面有淡淡的草木清香,而且這個味道很是熟悉。
好似在哪裡闻到過這個味道,她微微皱眉,怎么想都沒有想起来,這個熟悉的味道,在哪裡闻到過。
安和扭了扭脖子,向着那股味道追寻而起,那气息好像更加浓烈了,不管是从哪裡散发出来,這個味道让她很安心,也很喜歡。
陆绪冬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小呆瓜终究固执得不肯跟他同床共眠,他无可奈何,又见不得她吃苦,只好等到她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际,将安和偷偷的从椅子上运回自己的病床,然后揽在怀中。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看着安和下意识的往自己的怀裡靠,陆绪冬无比的欣慰,在她的心裡,他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只是呆呆的她,并不知晓那是爱,但是陆绪冬会让她明白,他有多在乎多爱她,也会让她认清楚她对他的感情,不只是依赖。
安和醒来的时候,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跟不上节奏,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明白,自己明明睡在椅子上的,怎么会跑到床上来的。
“陆绪冬,我问你,我怎么到床上来了”原则問題,不容忽视,虽然她忌惮陆绪冬,但是她也是一個有底线的人。
“我怎么知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昨天晚上,叫你来,你不来,现在却要鸠占鹊巢,差点沒把我给挤下床去,我可是病人唉,你就是這么对待病人的么,想当初,你生病的时候,我是衣不解带的伺候你,沒想到到我生病,你竟然這么虐待我,你說,你是怎么跑到我床上来的,你给我从实招来....”陆绪冬其实早就醒了,昨夜美人在怀,可差点沒把他给乐死,哪知道這丫头睡觉竟然那么不安分,一会踢被子,一会儿磨牙,一会說梦话,一会儿打呼噜,害的他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好。
可是即便這样,陆绪冬還是把安和抱得紧紧的,她的女人,即便她有再多的缺点,他也觉得是优点,這便是所谓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本来陆绪冬打算把安和给运回椅子上去的,哪知道安和忽然醒了,他就只好装睡了,小呆瓜醒了只好,就揪着他的胡子...(哦,不,应该是头发,陆绪冬還沒有开始留胡子的习惯的)质问自己怎么跑床上来了,陆绪冬睁开迷蒙的双眼,却是噼裡啪啦一通,恶人先告状了。
安和被他问的一愣一愣,哑口无言,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陆绪冬晕倒主要是因为一夜沒睡,又抽了几百CC的血,给那個被陆咏宜撞到的伤者,加上担心安和,根本沒有時間跟心情去吃饭,如今休息了一夜,打完点滴,吃饱喝足,简直就是生龙活虎了。
既然沒有什么大碍了,自然是要出院了。
方景明一大早的就来了医院,带来了早餐,然后趁着安和跟陆绪冬吃早餐的時間,跑去办了出院手续,就這样,陆绪冬出了院。
只是接下来的行程,需要考虑考虑了,陆绪冬必须去公司,但是安和不能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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