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四 痛到哭
“過来!”那個人說了一句。
這個人整個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质,让钟灵儿看了挺害怕的,而且,這种气质還带着一种贵气,钟灵儿這一生沒有怕過任何人,哦,不对,她也曾经怕過一個人,那就是姜总,姜总整個人身上都有一种贵气,這种贵气让她想离得远远的,陆淮安她沒有爬過,厉山更沒有怕過,還有那個包工头,也沒有怕過,只是眼前的這個人,气场太大,让钟灵儿心裡颤颤的。
现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妈妈那么担忧了。
钟灵儿走了過去。
“跪下!”那個人說道。
钟灵儿愣了一下。
“让你跪下听见沒有啊?”他抬了抬头,对着钟灵儿說道。
這個人是变态嗎?钟灵儿想到,知道他钱多,也知道妈妈都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這样对待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尊重了?
正在钟灵儿思考的空儿,那個人已经站了起来,接着,抓住了钟灵儿的头发,让她跪在了自己的脚下,接着,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钟灵儿整個人都很震惊,那個女人可是刚刚
他不会真的沒有品吧?還是性,欲太烈,刚刚和一個女人那样了,又让钟灵儿這样?
钟灵儿疑惑不解又生气的眼神看着他。
那個人微扬了一下自己的头說到,“怎么?不想?”
钟灵儿說道,“刚才那個女人不是刚刚给你那個了嗎?为什么又让我?”
“這不是你该问的。”那個人說道。
他的手還抓着钟灵儿的头发,狠狠地把她的头压了下去,這次,钟灵儿不想干也要干了,既然干了這個行业,就要让花钱的人痛快,她自己也說過,别人买她卖,只是交易,无所谓其他,所以,她开始吞咽了起来,本来還会這個动作的,不過在夜场的時間长了,什么都见過,所以,她现在会了。
因为钟灵儿的功夫挺好的,所以,那個人很舒坦,钟灵儿能够听到他舒缓声,他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珠儿!”钟灵儿回到。
“真名。”那個人继续說道。
看起来他真是一個欢场老手,知道钟灵儿用的肯定是假名,所以,這般问道。
钟灵儿想了想,但是想到更多的還是钱,五十万,還有,他会给自己多少小费,這個人看起来挺大方的,大方的人一般在哪裡都大方,所以,钟灵儿以为,他会给自己小费的。
所以,她很卖力,那個人很满意,今天竟然沒有和钟灵儿做,钟灵儿觉得挺奇怪的。
“钟灵儿!”吞咽的间隙,她腾出嘴来說道。
完事后,那個人又揪住了钟灵儿的头发,說道,“我改天有一個应酬,想让我带一個女伴去,你要不要?”
钟灵儿愣了一下子,本来跟客人出来就已经是大忌了,可是這個人竟然還让她连续出来两回,她当然說道,自己要回去问问妈妈。
那個人說,老板那裡她不用担心,只问她愿不愿意出来?
钟灵儿想了想,說了一句,“我如果出来,我怕老板会不同意!”
“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就說你愿意不愿意同意吧?”那個人问道。
钟灵儿点了点头,她和自己打了個赌,赌注当然是钱,她是觉得眼前的這個人能给她很多钱,所以她点了点头。
果然,那個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捏了钟灵儿的腮一把,“我就喜歡你這种为了钱不顾一切的态度!”
接着从口袋裡拿出一张五万块钱的支票,甩到了钟灵儿面前。
钟灵儿欣喜若狂,果然這個人的钱是挺好挣的,她从地下捡了起来,拿起来就走了。
到了和這個人约定的那一天,钟灵儿就来了,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比较性感的衣服,走到了那個人面前。
那個人是开奔驰车的,看了钟灵儿一眼,說道,“走吧!”
钟灵儿不知道去哪,說了一句“好吧”就跟着中那個人走了。
一路上,那個人一直在說话,司机也叫他“葛先生”,所以,钟灵儿知道了他姓葛。
车子在一间俱乐部的门口停下,钟灵儿不知道這是什么俱乐部,只能跟着葛先生进去。
进到裡面,才看到黑咕隆咚的一片,钟灵儿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拉住了旁边葛先生的胳膊,葛先生狡黠地看了钟灵儿一眼,說了一句,“你也有怕的时候?”
钟灵儿咬了咬牙,沒說话。
然后,两個人来到了裡面,很昏暗的灯光,裡面传出来各种声音,钟灵儿很害怕。
過了一会儿,一個侍者走到了钟灵儿和葛先生的面前,說道,“葛先生,欢迎您来换妻俱乐部!”
啊,钟灵儿愣了一下子,這裡是什么?
换妻俱乐部?
他把她带到這种地方来?钟灵儿愣愣的眼光看了看葛先生。
葛先生把钟灵儿推到了裡面,說道,“好了,今天我和苏先生换妻,你去找他吧!”
钟灵儿又愣了愣,虽然說做小姐的,接待谁都是接待,可是像這样,来了之后又被换走的时候,钟灵儿還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苏先生是一個什么样的人,她根本就沒有见過,在夜总会的时候,如果有的顾客她不愿意接待,也是可以的。
她慌忙对着葛先生說道,“葛先生,你都沒有问问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难道我给了你钱,你都已经接了,也就是咱们的合同都已经履行了一半了,怎么了?想毁约?”葛先生坐在椅子上,问道。
還是那副冷冷的贵气,钟灵儿实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当那位面色還過得去的苏先生過来的时候,钟灵儿就去接待他了,不過這次,钟灵儿感到了一個受辱的感觉,第一次這种感觉,至于苏先生的感觉是什么,她根本就沒有关心,然后,换完了苏先生是厉先生,厉先生完了是王先生。
今天钟灵儿接待了五個人。
這比在夜总会更让她觉得耻辱,她還从来沒有這种情况過。
今天完了以后,整個人都不是她的了,腰酸背疼,而且,她特别想哭,她从未哭過,以前拍戏不顺利的时候,沒有哭過,被人欺负,沒有哭過,后来去了夜总会也沒有哭過。
然后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俱乐部的外间,葛先生還是悠闲地坐在那裡抽烟,他看了钟灵儿一眼,說道,“完事了!”
如果不是为了那天的五万块钱,钟灵儿真想甩他一耳光,可是這個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所以,钟灵儿忍了。
她点了点头,紧紧地咬着唇,說道,“我可以走了吧?”
葛先生从兜裡又掏出一张支票,写了五十万给钟灵儿,“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扮可怜,這是五十万!這些钱是你自己的,可以不必交给你们夜总会。”
虽然身上很痛,可是钟灵儿看到五十万的支票的时候,還是挺开心的,反正如果她在夜总会,三四個月也挣不到這些钱,而且還要接待那么多的人,這次接待的人虽然也多,可是终究他们都是一些很讲究的人,都采取了措施,所以不像在夜总会那样。
這一点钟灵儿還是比较放心的,這时候,有一個人从葛先生的身边走過,說了一句,“嘿,你打赌還真让你打赢了,五万块钱,這是你的!”
說完就把一张支票递到了葛先生的手裡,葛先生說了一句“谢谢”,照样的漠不关心的神情。
钟灵儿不知道他和别人打得什么赌,不過现在還不是问的时候,等上车再說吧。
這次,葛先生沒用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
钟灵儿在旁边困的不得了,累的也不得了,她說道,“你和别人打得是什么赌?”
“沒什么,就打赌我的人可以和五個男人玩,他们不信!”葛先生說的還是那样淡然。
钟灵儿再次感受到了一种侮辱,在她的心裡上下翻腾。
原来她才是赌注。
“那你为什么不去玩?”钟灵儿又去问道。
“想听实话嗎?”葛先生问道。
钟灵儿点点头。
“我嫌她们脏!”
钟灵儿一直有眼泪在自己的眼底的,這下子一下子全都落了下来,她们?這個她们应该也包括她吧?所以,虽然她们在一起坐着,他可能从内心深处就是瞧不起她的,不是可能,是一定,他压根儿就瞧不起她。
钟灵儿沒說话,在默默地掉眼泪。
他歪头看了钟灵儿一眼,說道,“其实你也不必這样,每個人的出身不同,有不同的命运,你何必自怨自艾,有人一声注定做自怨自艾的人,就像有些人一辈子被人骑一样!”
這句话不如不說,钟灵儿更加难受。
“好了,我送你去夜总会,我已经和老板說了,你這几天都不必接客,不過,要随时听我的命令,不要有怨言,這是一個有钱人的世界!有些事情,你注定无法摆脱,好了,上去吧!”
钟灵儿听了他的话,心裡怨恨得不得了,不知道此后他還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她,她觉得好怕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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