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威胁清除
该部门在研究所内无需调控设备,不需要针对实验场景进行相关处理,
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实时分析,详细记录实践全過程。如果提前分析出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会立马向上汇报,确保实践的整体稳定性。
办公室设有多块移动黑板,
最中心的黑板上写着本次的实践主题-「种僵*」
*该主题难度呈浮动状态,将根据参与者的主观行为于午夜前确定最终难度。
当前,记录部门的员工都变得兴奋起来,无论是精神還是肉体都逐渐放松。
四名年轻人所展现的主观行为大大降低了這個主题的难度,让实践稳定性大幅提高,预估通過率超過90%,甚至可以提前开香槟了。
部门主管也是面带笑意,将一张「仪式打断」的红色标签贴上黑板。
【宅邸-主卧】
被汗水与雨水共同浸湿的两位女生正从各自的背包间拿出备用衣物。
她们的幼儿园、小学与初中均在同一所学校。
可惜的是,高中也应该在一起的两個人,却因为某件事而导致吴雯转学。這两年的相处時間大幅减少,仅在沒有补习班的周末能见上一面。
而女生在這個年龄段的变化又是最大的。
当两人在主卧脱去上衣时,吴雯也是被眼前的景观给吓到了。
安娜不但有着远超女生平均值的身高、肌肉量,她的身体发育也沒有半点落下,同样超越平均值。
“两年沒见,长這么大了!”
虽然两人平日裡表现得很大方,但安娜還是下意识地将双手挡在前面,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瞥向吴雯。
就在安娜想要說些什么时,整個人突然愣住了,因为她在吴雯身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雯雯,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啊?哦,你說這些呀……老爸给我安排的补习课已经来到最高难度,老师很严格,难免会失手误伤。”
“這不是误伤吧?”
安娜一边用纸巾擦去身上的水渍,一边靠近過去,仔细看着這一條條或青或紫的條痕,甚至還有不少留疤的伤痕。
就在安娜還想要看清楚时,吴雯已然套上一件黑色短袖。
“人体是很强的,這一点安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只要能助推我的成长,再過分一些都无所谓。毕竟,今后我們将要面对的东西,可不会留下疤痕就停手”
“雯雯~叔叔是不是对你要求太严格了?”
“老爸只是关心我而已,毕竟我犯了错,想要跟上一流梯队只能這样补课。如果当初的我就能跟上,也能和你一個学校了……不過也挺好,在那裡可遇不到像罗狄這样有趣的家伙。”
“倒也是,這家伙的确有些特别。”
安娜也换上了一件白色短袖,
当两人打开共享地圖时,代表着两位男生的光点已经向着宅邸方向移动。
班长已经穿上了雨衣,并额外拿出两件准备给回来的男生送過去,
“我們去楼下接他们吧?如果他们真的将尸体处理好了,估计還得处理后院剩下的那棵树,罗狄這家伙的电锯還真是买对了。”
大厅汇合,
当大家再次见面时,班长迅速捕捉到高宇轩脸上存留着些许的不适,也是好奇地询问着:
“你们俩到底怎么处理那具尸体的?居然這么快就搞定了。”
“扔了。”罗狄回应。
班长点了点头,“找了個斜坡,直接扔到山下嗎?难怪你们這么快。对了,后院的树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砍了。”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便再次前往后院,
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了蝇虫的盛宴,盖住了部分刺鼻的气味。
也因为大雨的冲刷,锯木所产生的热量也会被迅速带走,爆炸的概率大大减少。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班长在树干表面贴上灯带,以免在切割的過程中形成「角落」。
当高频转动的锯齿落在树干表面时,
(啊!)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尖叫声,似乎正是這棵树发出的声音,而且整棵槐树都开始轻微摇晃起来。
罗狄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切割继续。
时而会有恶臭的汁水向外溅出,就好像切破了血管而喷出了血液,
时而头顶的落叶会猛然落下一大片,似乎每一片都载着痛苦的人脸表情,
十分钟都不到,
整棵槐树轰然倒地,
其树干切面并沒有年轮样的结构,而是完全性的发霉腐烂,遍布着密集的小孔,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树体已经烂成這样,早就应该枯萎才对。
……
四件雨衣被挂在前院,由雨水负责清洗上面的污渍。
主卧门外,
两位女生正在等待着,這次换作罗狄两人在裡面更换衣物。
高宇轩将脱去的衣物直接装进垃圾袋并打上死结,似乎因沾染了极致的污秽而沒有清洗的必要。
就在他起身准备将垃圾放向门口时,目光立即被某种‘奇观’所吸引,
那是一副犹如画作般或者只能在电视节目裡看到的肌肉轮廓,完全不属于這個年龄段的背部肌肉,甚至在某种角度下能隐隐勾勒出一张狰狞的人脸。
高宇轩的体育成绩虽然在班级排名第三,但他与第一,第二的成绩相差较大。
沒想到罗狄居然会有這样的肉体,难怪能始终保持第一名的成绩,而且他也清楚罗狄的家境很一般,能够得到這样的肉体必然经历過不少的苦难,心中也是多出几分敬佩。
時間来到下午【17:00】,
从清早出发到现在,四人全程只是喝過几口水,基本沒有任何的营养摄入,
即便他们算是年轻人间的翘楚,身体也很难撑得住,疲倦与饥饿感同时来袭。
因提前知道本次实践的总时长,大家的背囊间也装着一些超市买来的食物,不限于各种自发热的方便食品、能量小零食。
“罗狄,你的。”
罗狄刚吃了两块威化饼干,班长便端着热气腾腾的自热米饭亲自送了過来。
当然不只是他一個,班长为每人都准备了自热米饭。
“谢谢。”
温暖适口的饭菜入口,罗狄也跟着回顾今日发生的一切,试图推测出模拟实践的最终威胁。但随着思考的深入,大脑间形如蠕虫的倦意立即开始窜动起来,实在是太困了。
罗狄只能暂且放弃思考,准备在饭后小憩一会儿。
另一头的安娜似乎不满足于吃饭,她在自己的背囊内一阵翻找,拿出了两瓶写有俄文的高浓度伏特加。
“喝酒嗎?刚才淋了雨,正好可以暖暖身体。”
大家自然也是摇了摇头,未成年不說,喝酒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說都会影响思维与行动。
但对于血统纯正,从小就在家裡喝酒长大的安娜来說,吃饭不喝酒就相当于沒吃。酒精似乎能让她获得更好的状态,也能休息得更好。
“哎~都不喝酒的嗎?那就我一個人喝吧。”
安娜倒也无所谓,直接将酒瓶对嘴。
一股辣嗓子的热流下肚,她的脸庞立马红润了起来,坐姿也逐渐变得不像個女生,
当她吃下几口饭,准备喝第四口时,
嗒!
一阵无法判别方位的“响舌声”被耳蜗接收,瞬间激起全身的寒意,吓得她差点将酒瓶子扔了出去。
安娜看向正在吃饭的其他人,他们似乎并沒有听见這個声音,
“是喝酒的原因嗎?”
她果断用木塞封住酒瓶,今日份的饮酒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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