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爲我去死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頁繼續閱讀的局勢直接改的一塌糊塗。想在別她想要窺探七夜,能離開那座客棧都成了問題,以她那全城都聞名的面貌,恐怕走一步頓時就會被人認出來。七夜放下手中的那張素描,揉捏了幾下撕的粉碎,隨即被手心冒出的黑色火焰燃燒的連灰都沒有留下。眉頭緩緩的擠在了一起,手指極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凝望着昂貴的經過裝飾的晶石桌面上倒映出的自己,一時間摸不準任何的頭緒。七夜不會認爲那人只是路過,反而就是針對着他而來的。這幾天想了想就想了個清楚,崇德能如此大方的分出十分之一的力量來送給七夜,必定有着後招,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放任七夜離開。而那神祕的人影,恐怕就是崇德派出來以做監督的大手。如此來,此人也必須要除掉,否則肯定會壞事。思考間一股殺氣破開了身體的舒服散發了出去,桌子上花瓶內剛剛的新鮮鮮花在殺氣迎面而來之下立刻枯萎,蠟黃,最終如凋零一般耷拉着已經朽壞的花瓣垂在瓶口。一雙很好看的素手忽然伸了過來,輕撫着已經枯黃朽壞的花瓣,微嘆一聲。這一聲驚動了正在陷入沉思的七夜,殺氣再一次失控,澎湃着猶如海邊的浪潮,一層又一層的襲擊着身邊的一切。實力增加的太快,快到七夜根本沒有多少時間來熟練的掌控如今自己已經掌握的力量,失控對於他來已經是常有的事。如今若是想要重新掌控住身體和體內的力量,方法卻也極爲簡單,找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好好的打一場就可以了。“是我。”簡單的很尋常的一聲卻硬生生的抑制住殺氣的滿意,七夜一愣之後纔將那些失控的殺氣收斂起來,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嗯?剛纔有事嗎?我纔想一些事,呵呵。”夜憐香極爲哀怨的嘆了一口氣,一雙灰濛濛的眼睛似乎更加的暗淡起來,扭過頭望着窗外盛夏的翠綠,心中卻如冬天一樣冰冷。有沒有感情誰都分不清,因爲感情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過準確的定義。仇恨可以是一種感情,愛慕可以是一種安靜,淡漠也是一種感情。但是當一個身份爲丈夫的男人在一個雙目失明的妻子面前着一個另外一個女人想着其他事,而且也不曾同房過,這種哀怨就爆發了。“沒事,只是有乏了。”夜憐香收拾了一下心情,不帶任何感彩輕聲應着。話畢嘴又張了張,似乎有話要,可緊接着貝齒就輕咬著嘴脣,不再話。七夜一愣,隨即笑道:“有什麼想,就吧,你我並非外人,有什麼不得?”夜憐香偏過頭用那看不見的眼睛看着七夜,:“你到底想要怎樣?”這話問的沒頭沒腦,叫人不知所措,但七夜一下子就轉了過來,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七夜與其他女人歡好並不瞞着她,對七夜來這只是一場政治上的需求罷了,可當這個話題被挑明,七夜也不得不開始正視。沉吟了片刻,七夜還是給出了答案,“當你可以爲我去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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