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仙法 作者:未知 顾良生见不得眼前的小女人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将那本书高高举起。他实在是太高了,手臂又长,宛秋根本抢不到,实在太气人。她只好跳起来去够,却让顾良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這么高的個子竟然也学着宛秋踮起脚尖,让她更碰不到了。 宛秋气得脸都发红了,见男人存心不让她拿回书,脾气也犟起来,索性跳到他怀裡,双腿钳在他腰上,拼命拉住他胳膊往下拖,另一只手伸长了去抢夺。 谁想头顶光线忽然间暗下来,卡在他腰间的臀瓣被热烫的手臂紧箍住,无法动弹。那本书也被随意地扔开去。整個身子都被他紧紧揉在怀裡,一点空隙都沒有。 顾良生虽然不是文臣,也读過几年书,考過举人。但他一点都不喜歡這個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小女人在面对他时,一点都不专心的样子,眼裡只有书,倒把他撇在一边,难道书比他好看么? 不要說他从未听闻有哪個舞姬喜歡看书的,就算是识字的都凤毛麟角。心裡只当做宛秋故意拿乔,欲擒故纵的闺房乐趣罢了。不過显然,這让他很受用。 顾良生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就跟那些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一样,面对自己蓬勃的欲望,尽管理论上懂得不少,头一回真枪实战的上阵,心理上难免有些生涩。他微微低下头将那娇艳的双唇吃入口中,趁她不防,游鱼般灵活的舌迅速钻入其中,与那丁香小舌勾缠起来。 宛秋的身子是极敏感的,被他這么稍稍撩拨一下,就立刻溃不成军,书的事就被她抛在脑后了。等她回過神来,两人已倒在了榻上。 又来了,每次能不能有点新意?次次都是玩完了,再见就变成陌路人。她不想再這样下去了,一定要问個清楚。顾良生双臂撑在宛秋身侧,整個人正欲覆上去,却被一双软糯的白臂顶住了胸口:“二爷,您可知奴家几次与您只差点就共赴巫山了,为何您次次见奴家都像是不相熟的模样?让奴家很是伤心呢。” 方才在院门外她留着泪,也曾這样指责過顾良生。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沒有心的啊?奴家只不過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這样对奴家?” 她的话语言犹在耳,那言之凿凿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扯谎的,可顾良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两人何曾有過這样的交集。最多之前因为沒有饮成蜜酒,宛秋被施南竹送到了他府裡,可他因为军中有事,第二日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了。之后两人便再沒见過,何来几次相见之說? 一個小小的舞姬,妄图将他沒做過的事加诸到他身上,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宛秋见他凝着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心裡一片灰败。就算她是唯一能叫他重振雄风的女人又如何,這個男人根本沒把她当回事,又如何愿意帮她逃离? 宛秋挪开身子,手一推,将顾良生推到榻裡边儿去,自顾起身,拢了拢衣衫:“也罢,明知您与主子的关系,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原本奴家因为自己能叫二爷那处重振雄风,便以为会叫二爷另眼相待,看来是奴家自作多情了,還望二爷恕罪。奴家再不敢碍二爷的眼了,告退。” 正要下榻穿鞋,腰上就被人长臂一捞,向后摔在他怀裡:“你方才說什么?!” 宛秋方才心口气的发疼,便有些赌气失言,如今听他语气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讨饶:“二爷饶命,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二爷……” 顾良生沉默着,拉過她的手放在他那條又开始沉睡的肉虫子上。那双白白净净,手指细长的手,就像有仙法一般,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几下,下身很快就传来坚硬的胀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