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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绑架

作者:未知
恢复意识的时候,游翡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整個人被固定在副驾座上,车子飙行,像是還在高雄市区。 “妳绑我做什么?”,稍早在化妆间,她正给儿子喂奶,忽然被人用东西掩住口鼻,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儿子在哪裡?”,她大吼, “别吼了,省点力,”,阿夜拉下假发冷冷开口,“妳儿子沒事,我沒带走他,” “妳到底要做什么?”, 阿夜转头過来看着她, ”我不想隐瞒妳,老实跟妳說吧,我也沒有選擇,我弟弟在山鸡手上,如果六小时内,我沒办法将妳送到他面前,我弟弟就会死,但是我們俩個過去,他也不一定会放過我們,所以我們最好合作,“ ”妳不是山鸡的人嗎?他为什么用妳弟弟要挟妳?“,游翡有些怀疑, ”之前我妄想脱离他的掌控,“,阿夜扯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难看笑容,”我弟弟一直住在疗养院,在山鸡的控制之下,所以他才放心我,后来,我以为我弟弟安全了,但原来他早就发现我的动作......“,說着說着,她便不說了,好像觉得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绑我的目的是什么?”,想到当时在荷兰,山鸡這條躲在背后算计的毒蛇,這次落在他手上,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但除了要胁乌鸦,還能是什么?”, “怎么合作?”, “现在,我們才刚出发不到十分钟,我刻意提早了一点点才有现在這几分钟,等一下到了時間,便会有人全程监听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再說這些,也无法报警,但我会偷偷通知古惑伦,让他们会追上来的,抱歉,我不能放妳走,” “那山鸡要我們去哪裡?”, “现在只知道大概是在北海岸,地点他還沒告诉我,毕竟他现在也不信任我,被监控时我会打电话给乌鸦,妳只能說一句话,就是妳沒事,其他都不能說,懂嗎?” 游翡還来不及问,一個陌生的铃声忽然响起,阿夜转過来使了一個眼色,便接起电话。 宴会厅裡的变故发生的是這么突如其来,几乎沒有人能反应過来,甚至稍微远些的桌次,根本都沒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直到林巧珊凄厉的尖叫盖過热闹的人声,刺激了每一個人的耳膜。 子弹近距离的巨大冲击力立刻将林屏和击倒,而随即倒下的,便是隔了两桌的草刈朗,不得不說开牄之人的牄法很好,两人各被击中两牄,都在胸腹前,但并不是在相同位置,若他们穿了防弹衣,连续击在同一点,也有可能会击穿。 在林巧珊反应過来进而发出尖叫之前,东星社众人已经几乎全部冲出了宴会厅,一旁陪同挡酒的伴郎伴娘们,甚至還沒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举着酒杯一脸呆傻,为什么他们才刚在這一桌前站定,所有人都以奥运短跑速度消失了? 仿佛连锁效应,以新人为中心而扩散的尖叫声,吼叫声,使得大厅瞬间开始乱,林屏和的护卫此时才冲出去追赶,而另一部分人则是迅速反应将他抬走,地毯上全是淋漓的鲜血,而草刈朗带来的人,此时也将他迅速抬着跟上七海帮的人,不到十分钟,两人已经被紧急送上救护车。 急促的救护车警笛响彻這條热闹的长街,原先在门口蹲点的八卦娱乐记者们都愣了愣,楼上是七海帮嫁女的婚宴,为什么会突然有這么多人和车从地下车道冲出来,随后還是一辆狂飙的救护车?难不成有人食物中毒? 车才刚开出去,林屏和就坐了起来,愤怒的大吼,“搞什么?选在我女儿结婚這一天?!“,珊珊還不得气死,” 草刈朗也坐了起来,一脸无奈,“林桑,我也不知道山鸡选哪天阿?我只知道他和豆桑要杀你,還要杀我,原以为他会派杀手,沒想到竟是东星乌鸦,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看来七海裡面有他的人阿,” 林董也稍微平静了一点,”乌鸦不可能要杀我,這跟他都沒关系的事,“ ”他们两桌人刚刚就忽然有些不对,我才感觉要出事,乌鸦的老婆沒有回来,只有孩子被抱了回来,我猜,山鸡绑了他老婆,而且在场一定有山鸡的人在监视,所以我只能匆匆提示他们放心开牄,否则要是他不动,那我們假死不了。 “ ”小翡被绑了? “,林董随即又暴跳,”竟然连女人都绑! ? “ “只是我的猜测,”,草刈朗有些意外乌鸦的老婆被绑林董這么激动干嘛? “乌鸦他们在哪裡? ”,林董立刻问几個护卫,刚刚他们便一直在通话中,這裡是高雄,他们跑去哪裡都不可能瞒過七海帮。 “现在在盐埕区,”, “让他们不要再乱跑了,他们又不熟路,唉,算了,我打电话给他,二十分钟后放消息给媒体,我和草刈朗,到院后不治,不過让方局长先不要追捕他们。 ”, 随即林屏和立即联系了林巧珊,這孩子毕竟当了一辈子极道千金,這种情况虽然突然,但并不是应付不了。 乌鸦挂了电话,东星众人都有些松一口气,林董還中气十足的,可见一点問題也沒有,草刈朗也是,林董给了個地址,让他们立刻過去,两台箱型车,立刻变换车道。 阿星一路上都一语不发,一脸死寂,阿嫂丢了,完全是他的责任,化妆室沒有任何能打开的窗户,何况当时那裡是三十八层楼,人又不是鸟,绑人的人一定是将两人都乔装過,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的,而他竟沒注意到。 ”大哥,“,傻强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自己不会抱孩子,還是一连串的奔跑飙车,這小家伙不舒服了,莫名的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高分贝的音量扯着所有人紧绷的神经。 一车的大男人,谁会哄孩子阿?古惑伦有些傻眼, 還是交给他老子好了,說着就要把這小家伙传過去,然而孩子经過他面前的时候,古惑伦却像是忽然注意到什么,咦,了一声。 他忙接過孩子,婴儿哭得更大声了,小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热,還是不舒服,扯着扯着,竟然有一片厚纸从小裤子裡露了出来,刚刚沒看见小家伙身上還有东西阿? 古惑伦拉出纸片,他低声念道,“山鸡让我带人去北海岸,地点未知,台中,杨梅休息站留信息,速来!夜。 “ 念到最后,他已经忍不住大喊了,”是阿夜!人是阿夜带走的! “ 所有人立刻盯着他,乌鸦立刻问,”怎么会是阿夜?她弟弟在哪裡? “,他立刻想到這個重要的疑点,据最近古惑伦說,两人关系已经不错,阿夜不大可能会突然倒戈。 古惑伦脸色忽然白了,难怪他前两天就联系不上阿夜,但她本来就不是喜歡天天联系的人,他并沒太在意,立即拨出几個电话,都是关机,這些都是他在疗养院的人,心,直向下沉。 “联系不上疗养院,” 情况已经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司徒和可乐比较不明白,雷耀扬上次曾经参与讨论,立刻将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大哥,所以,我們现在应该立刻追過去,台中我听過,杨梅是哪裡? “,雷耀扬问, ”台中休息站和杨梅休息站,都是台湾西侧高速公路的休息站,“,阿伦对台湾比较熟悉,”现在是晚上九点,以她们的時間估算,应该十一点半能到台中,凌晨一点能到杨梅,两点前能到台北,北海岸的话,估计要三点,“ ”能不能赶在她们前面到休息站埋伏把阿嫂先救回来? “,司徒說, ”不行,“,乌鸦立刻說,”既然她直接留了信息通知我們,就是想我們追上去,但若硬救人,怕她会拼命,到时候翡翡会有危险,估计山鸡用她弟弟威胁她,我猜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們到山鸡所在的地方,一鼓作气干掉山鸡,救她弟弟,否则她不会配合。 “,乌鸦渐渐冷静下来,若是這样的情况来看,那至少這一路上,阿夜不会伤害翡翡,她的安全暂时沒有問題。 他抱過孩子,心中忽然有些奇异,這小家伙刚刚哭得還真是时候,否则万一他们晚些才发现阿夜的信息,浪费了時間就麻烦了,现在也许是扎的他不舒服的纸片被拿走,他又不哭了,一双黑眼珠,只是盯着他的爸爸。 迅速和林董通了话,說明情况,林董思考了几秒便說让他们在现在的路口停车,车刚停下,随即便有一台黑色修旅车从另一個路口出现,看来在高雄,他们的行踪一点都不是秘密,那车上跳下来一人,說林董先让他跟着他们带路,台湾他们不熟,還有,孩子交给林董比较安全。 众人如果打算连夜杀到北台湾去救人,先不說一路上孩子受不受得了,如果情况太凶险也不一定能保证孩子安全,乌鸦立即答应,”阿星,你带着小居跟们走,后面那辆车选两個人一起,“,這时候只能当机立断,要救翡翡,不能再浪费時間,這是最好的安排, 阿星面色惨白,口中嗫嚅了两秒才大声說,”大哥,给我一個机会,我也要去救阿嫂!回来你要怎么罚我,我都沒有怨言。 “ 這时候也沒時間和他解释,乌鸦一把将孩子塞进他手裡,”這是你阿嫂的命,保住他就是你的任务,“ 古惑伦拍拍他,”星仔,沒事,你等我們消息,“, ”星仔,阿嫂我們会救回来的,“,傻强也看着他的好兄弟,這裡面就数阿星和阿嫂的感情最深厚。 有了带路人,他们避开市区交通拥堵区,迅速便上了西侧国道的起点,一路向北狂飙,正像阿伦說的,十一点半多,他们就赶到了台中休息站,一进停车场,已经有二三十辆黑色箱型车汇集,那個带路人一看就說,林董也到了。 林屏和和草刈朗同时从车上下来,来不及废话,他们就先去休息站中找线索,原本一路上古惑伦想了半天阿夜会怎么留信息,但沒想到方式非常简单粗暴,他们休息站大堂,第一摊卖名产太阳饼的大婶就直接给了他们一盒饼,裡面除了饼,還有一张同样字迹的纸條, ”北海岸,金山,可能会变动,夜,“ 问了那大婶,给钱让她交饼的人是什么样子,走了多久,听她形容,确实是阿夜和阿嫂,而两人也才走了二十分钟不到,而且看样子,阿嫂应该沒有受伤,和他们推测的一样。 众人再度北上直追,林董和草刈朗也上了他们這辆车,直到现在,双方才终于有時間把两边各自的信息拼凑在一起。 原来這半年来,山鸡已经和草刈一雄达成结盟共识,加上三月后的台湾选情变换,原先与雷复轰关系良好的政党即将下台,而雷复轰自然也失去了倚仗,最终成为新政府的扫嘿专案目标业绩,這些东星社早就看明白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草刈一雄和山鸡這两個月又再度向林董提出结盟邀請,毕竟若只有三联的话,那等于也只有一半的台湾,整個南部,都在七海的势力范围之内,最重要的高雄港,更是属于七海的地盘,若他真想要建立地下大型走丝联盟的话,只有台北远远不够,但是林董依然并不打算合作,想来是這样,他们才动了杀机。 而草刈朗的情况,也和雷耀扬当时猜测的差不多,和自己的养父产生嫌隙,又因故和山鸡水火不容,当然這個“故”他沒有明說,大家也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自从察觉他们可能要除掉他和林董之后,他就故意滞留南台湾不回日本,引杀手過来。 刚才情况太過混乱,来不及多說,直到现在,乌鸦才开口对林董說了抱歉,這一次是因为林董他们有防备,才是现在這個景况,中间环节缺一不可,若沒有,则后果不可预料。 心底深处,乌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還是会开牄,因为他不敢赌,不過林董挥挥手,表示理解, ”刚刚那几枪,很准确,就算我沒穿防弹衣,都不一定会死。 “,他笑笑,”這防弹衣也挺有趣,打了裡面還有假血,专门骗人的,“ 到了杨梅休息站,阿夜留的信息還是一样,北海岸,金山,但林董皱了皱眉說东北角那裡非常荒凉,什么也沒有,有些奇怪,估计是阿夜也觉得不对,又多留了一個台北市的地点让他们接收消息。 等进入台北,已经是凌晨两点,最后一個信息中,地点忽然有了重大大变动,成了台北的阳明山,但是只有大概方向,沒有拿到确切地址,看来山鸡也并不放心阿夜。 听见阳明山,草刈朗沉默了数秒忽然道,”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說是山鸡从雷家接收的一個豪华度假别墅就在阳明山上,大家也沒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总之,车队立刻改变路线。 ”林董,我們這么多车,会不会打草惊蛇? “,古惑伦开口,”而且,過了這几個小时,山鸡到目前都還沒联系我們,不大对劲,“ ”阳明山上山的路就一條,我們這些车确实有些显眼,等等都换车吧,“,他让手下打几個电话,随即又道,”现在南部的消息铺天盖地,都說我已经受牄击身亡,你们几個逃亡,又有珊珊开记者会,山鸡一时不会发现,我猜他沒想到我們已经在台北了,說不定明天他才会提要求,“, 一路上,還是有专人汇报高雄的情况,不過现在就连经過台北市几块大的电子屏幕,新闻都已经切换成高雄八五大楼的画面,以及医院的采访,记者来回重复稍早混乱的事发经過,各家媒体版本都不大相同,而高雄市警局的方局长亦是一脸凝重,說還在追查,无可奉告。 不得不說,林巧珊实在演技一流,连礼服都来不及换下来,哭得梨花带雨,說至少父亲能看着她出嫁,也是无憾。 不過感觉林董脸上有些线條,大家只能装作看不见。 這個晚上,全台湾的焦点都暂时聚集在了南台湾,這样的程度,山鸡应该很难发现破绽,只是,若今晚翡翡就落到了他手中,以山鸡的性格..........。 乌鸦抿紧嘴角,不敢去想這些可能性,”加快速度,“, “草刈先生,我們是去救人,你又是? ”,雷耀扬冷不防地开口,他觉得,這人也太過热心了吧? 他似乎并不在意雷耀扬的语气,只笑了笑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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