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挖了祖坟?
也不对,约還沒成,另一方已经落網了。
不過,這一方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简单仔细辨别了一下,裡面不算刚才进去的两個人一共是十二個,光是动手,那她倒是不惧,但是干這個的,手裡应该会有武器,還有现成的人质,要想把人一举拿下,還真的不能强攻。
“啧啧!”
可惜存货裡的之前在山上用過那种强效迷药沒有了,剩下的起效沒有那么快,不過,倒也不是沒有用,再說,安眠药什么的,那也不是不能用,对敌人么,能手软么?
藏在大树上听了一会儿,裡面的人又开始催促刚才的两個人做饭,简单往下扫了眼洞口不远处的简易灶台,两個人一边嘟嘟囔囔的,一边架起了灶,简单正想着是趁人不注意把药扔进锅裡,待会再找机会把這两個人打晕拖走,還是直接出手把這两個人打晕,就见底下的人已经面不改色的掏出了几棵草药,年轻的大個子神秘兮兮的,
“爹,這样行么?”
“怎么不行,曼陀花适量服用,具有镇定麻醉的效果,但是過量服用会导致严重的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甚至会呼吸困难和昏迷,记住了嗎?
先煮水,一会儿用這個水做饭。”
“诶?”
大個子眼睛一亮,回头看看后面的山洞,声音再次压低,
“這么厉害?爹,那咋不早用?解药呢,快快快,咱们先吃了!”
瘸腿老头一顿,低头嘟囔,
“沒有解药。”
大個子愣了一下,也沒說失望或者怎么样,随即二话不說,就帮着把草药一股脑的都扔进锅裡,
“沒有就沒有,一会儿让试吃的的时候我吃,我這條命陪着他们,也不亏。
爹,這山裡你熟,一会儿我們都晕了之后,你下山去找人,那边那個刘家屯那边不是說有人认识驻军的人嗎?去找他们,让他们帮忙找人来,我尽量拖着他们。”
“說啥胡话呢,爹都多大岁数了,能跑過你们這腿脚嗎?”
“爹!”
“行了,别跟我犟,這事就听我的。
刘家屯那边,去找那個刘建设,他爹,他爹刘卫民,他认识驻军的,让他去找,爹就在這等着你们来救我。
不過,這是哪儿我也整不明白了,你就看头上,看太阳,找准一個方向就往外走,就是是别的地方也沒事,找公安局,派出所,武装部,只要别過了边境就行。”
“爹!”
简单挑眉,這還父子情深呢?
不過,刘家屯,她眯着眼睛盯了半天,這两個胡子拉碴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人形,从脑海中勉强翻出两個能对得上身份的人,刘家屯隔壁柳家屯的老大夫柳镇,和被柳镇捡回去的柳钢。
她一向不记人,這两個人能想起来,還是因为刚去的那年有点交集,這么多年沒有联系,能认出来也算是,不错了。
底下的半锅曼陀罗水越来越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上面的简单好像有点晕乎的感觉,晃了晃脑袋,吓的她赶紧的换了棵树,這要是栽在這儿,那可丢大人了。
“快点儿,磨蹭啥呢?”
“是不是又琢磨要药死我們了?”
“哈哈哈!大哥,你看看,多愚昧啊!”
“快点儿,等着吃饭呢。”
被踢了一脚,底下的大高個唯唯诺诺的答应,
“哎哎,做着呢,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正要炒野菜呢。”
看他们态度尚可,那人骂骂咧咧的几句就回了山洞。
他前脚进去,简单后脚就轻飘飘的滑了下来,一颗小石子直直的打到了柳镇的手上,老爷子一顿,慢吞吞的起身,
“你先烧火,我再去撸一把野菜。”
树后,柳镇和简单面面相觑,不得不說,這個形象,也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老爷子也有些震惊,這個女娃娃,好眼熟,他见過!
“老爷子,长话短說,您還是不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您听我的,用這個,”
刚才简单从角落裡又翻出来一些上不来台面的--蒙汗药,不過,对于现在這种场景来說,倒是再合适不過了,
“老爷子,那個曼陀花的水,给他们加個餐,您就别沾了,虽然能解,但是太伤身。
您用這個,沾在他们的筷子和碗上,或者酒瓶的口上,”
“诶?”
老爷子一拍脑袋,
“我怎么沒想到?”
“您别着急,别让他们看出来,送进去之后,您该干嘛干嘛,听见裡面有声音,就赶紧找個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待会带你们下山。”
虽然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但是這种情况也确实不能放任,人家都点名要找林团长报仇了,敌在暗,我在明,這次放過了,下次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說呢,谁愿意被一個暗中随时蠢蠢欲动的敌人盯着啊?
就算是为了营区和家属院的安全着想,她也不能放任不管。
“我,不会死,”
惊喜了一瞬,柳镇朝她身后看了看,
“小丫头,你,自己?”
裡面又传来暴躁的骂骂咧咧,
“饭好沒好呢?磨磨蹭蹭的想干啥?是不是现在就不想活了?”
柳镇连忙攥着一把野菜一瘸一拐的跑回去。
简单往后藏了藏,又等了一会儿,看着两個人端着做好的饭菜进了山洞。
但是,柳镇和柳钢却半天都沒出来,裡面也沒有什么明显的声响,就是简单這耳聪目明的也沒听到什么,她這心也提了起来。
正想屏息過去再探探,刚抬脚,就察觉不对,起身就上了树。
一阵不小幅度的地动后,两個硕大的黑影,直直的朝着山洞口冲了過去,一只顺利的冲了进去,另一只,因为体型太大,直接就卡在了洞口,进退不得,但是嘴上的嚎叫,還是震得人耳膜生疼。
奇怪的是,這么大的动静,裡面的人沒有一点反应,這,不正常啊!
這药,起效這么快?
可是,那两個自己人呢?
“我去!”
看了热闹,简单才想起来,山洞裡還有自己人呢!
快速的滑下来,慢慢的靠近洞口,野猪還在无能的咆哮,可惜,以它的体型,如果沒有外力作用的话,還真的就进退两难。
于是,确定了山洞裡的呼吸都变得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平稳但是微弱之后,简单出手了。
一拳头下去,野猪尖锐的嚎叫一声,脊背的骨头“咔嚓”一声断了,整個身子也软了下去,简单嫌弃的拎起来扔在一边,快步进去找人。
先扫了一圈,山洞裡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着趴着不少人,有的人手枪都拿在手裡了,但是沒听到枪声,估计是沒来及开枪就沒有了活动的能力。
刚才冲进来的野猪转了两圈,曼陀罗的汤,谁也沒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野猪都给糟蹋了,有一個人嘴角带血,应该就是被野猪撞了,其他人嘴边也都带着食物,很明显,刚吃饭,就被野猪打断了,那有的人眼睛還瞪得老大。
不光饿死鬼,還是又饿又吓。
說起来,也是够可悲的。
简单能认出来的柳镇和柳钢畏缩的蜷在一角,躲着還在暴躁愤怒的野猪。
“你们沒事吧?”
山洞裡有他们平时防身的东西,简单顺手拎起一根铁管,顺着地面抡了一棍,野猪“嗷”的一声,前后腿都被迫曲在地上,還沒等起身,身上就挨了一棍子,哀嚎一声,和同伴同样的下场。
“你们沒事吧?”
“啊?啊啊!沒事沒事,”
两個人现在這腿都是软的,這凶残的场面,野猪的脑浆都崩出来了,是他们能随便看的嗎?
柳镇到底是经历得多,很快就镇定下来,扶着柳钢站起来,
“小丫头,亏了你的药,他们才吃了两口就见效了,要是等那個汤,這会儿我們估计都死了。”
看他们沒事,简单就略過了,過去把几個人的武器收起来,
“沒事就行,你们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会儿我把他们绑上,就带你们去找人,让人送你们下山。”
虽然出了野猪這個意外,但是结果還是好的,嘱咐两個人将外面的火熄灭,简单在山洞裡走了一圈,又找到一些能用的东西和武器,不過都沒动,只翻出绳子来,把十二個人绑成了糖葫芦。
這期间有两個人可能是药性吸收的少,居然趁她不注意還想暗算她,被她毫不留情的反杀,直接把手脚筋都挑断了,這下很好,连昏迷的机会都沒有了。
所以,這一串出来的时候,其实還是很热闹的,毕竟這两個人嘴還是好的,一直不停的在咒骂着,不過简单心情好,不打算跟他计较。
最前面,绑的是两只野猪,毕竟是肉,能吃的,不能浪费了不是?
现在柳钢是有些不敢直视简单,柳镇能好一些,也只是稍微有一点不自在,看简单拽着绳子出来,就推着柳钢過来接。
简单摆摆手,
“這個你应该拽不动,帮我把洞口先掩上,過后有人過来收拾现场。”
柳钢看看老爷子,手脚麻利的就去了。
秦清淮這边也确实忙得很,底下有的东西不能见光,就是林团长和他,那都谨慎的很,等一行人饥肠辘辘,准备去猎点东西回来填肚子的时候,才终于发现简单不见了。
几個大男人面面相觑。
最后還是秦清淮揉揉脑袋,
“先去找吃的,大家都忙了這么時間,赶紧吃饱肚子,好准备下山。”
程朝也叹气,
“這也太不老实了。”
林团长张了张嘴,想說去找找,又咽了回去,這些人都不如弟妹一個人的能耐,說是去找人,還不如說是拖后腿。
秦清淮程朝对视一眼,程朝点点头,
“你们现在附近找找吃的,我去前面看看。”
還沒等转身,后面就传来了喧闹的声音,有人骂骂咧咧,什么不得好死,什么忘恩负义的。
哦,還有人对骂!
最后才是他们熟悉的声音,
“你累不累啊,跟他较什么劲?他就只有嘴能动,你也是?”
柳镇也哈哈笑,
“钢子,你這脑子啊,笨!”
柳钢也是懵了一瞬,
“对呀,我能动手动脚啊,反正他也不能還手。”
然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几個人迎過来,直接就目瞪口呆,程朝算是最熟悉這個场景的,也是最先回過神来的,
“哎呦喂,你可算回来了姑奶奶,你這是,干啥去了?”
简单把绳子往他手裡一塞,
“为民除害!”
转了转目光,直直的对准林团长,
“团长,這回你可得给我记一功,我可是给你们铲除了一個大毒瘤。”
林团长,“......”
不過对上那两個人憎恨仇视的目光,倒是思索了一下,大概也能猜到原因,
“土匪?”
地上的人扭曲着,
“你杀了我們兄弟,害得我們无家可归,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
都是干這個的,谁還不知道咋回事,就是程朝也遇到過這种情况。
建国后,国内形势也不是突然间就和平稳定的,封建余孽,反革命,特务,早年余留下来的小股土匪,其实都不在少数,开始那些年,剿匪的任务都不少,但是他们也不敢說已经清理干净了,一些隐藏的深的,不冒头的,也不在少数,他们都清楚,這项任务,也算是個持久攻坚战。
這不,找上门来了。
這种顽固的毒瘤,自然就沒有什么好說了,林团长挥挥手,让人把人都带走了,回去审问后,肯定還会有更多的收获,
“弟妹啊,你說說你,每次都有大惊喜!”
這個表扬,简单接受了,
“嗯,這次确实是大惊喜,人家都开始谋划哪天下山去刺杀你,给营区捣捣乱呢,你是不是挖了人家祖坟了,你看看把你恨的!”
林团长摸摸脑袋,
“這個,好像,還真不是挖了坟,而是,杀了他们的家人。”
简单,“......”
算了,确实挺血腥,
“這野猪是意外得的,你看看是给大家吃了,還是弄下山,那個,這两位是我下乡那個公社的,他是被他们抓上山的,這位是老大夫,伤了腿,”
她指了指柳钢,
“他们的山洞裡還藏了一些东西,他知道地方。”
把事情交出去,简单也叹口气,這一天的,就沒有消停的时候,
“对了,小崽儿给送回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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