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有沒有发现魏语娴今天有点不一样?
她道:“夫人您就听我的吧,外面太阳太大了,会晒到您的,您安心坐一会,车一会就来。”
魏语娴闻言,只能静坐在亭子裡面,等着车子的到来。
她是沒想到,在家裡也需要开车出行。
這种只会在电视剧上发生的事,真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大概十分钟后,佣人开着车来到這裡,芙姨赶紧让魏语娴上车,這裡太热了,身上出的汗都可以洗澡了。
车上,冷气开的足足的,甚是舒爽,魏语娴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叹来。
又是十分钟的车程,佣人把车停下来,魏语娴下了车,回到自己的房间裡,拿出书来继续看。
今天這一整天,她大概都会用在看书上,因为她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中午吃饭,傅玄屹沒有回来,魏语娴一個人吃的午饭,依旧是好吃的营养餐,她吃的很满足。
吃完小睡一会,起床之后继续看书,直到晚饭時間出去吃饭。
這一次,她看到了傅玄屹的身影,他晚饭是回来吃的。
但是他回不回来也沒有什么区别,魏语娴除了跟他问声好之外,就沒跟他說過别的话了。
吃了饭,她回了房间,不想跟傅玄屹待在同一個空间裡。
她走后,傅玄屹把芙姨叫過来,询问魏语娴今天的情况。
芙姨把魏语娴今天在别墅裡散步和看书的事一一告知他,甚至连魏语娴吃了多少饭都說出来了。
傅玄屹听了沒什么反应,让芙姨下去了。
次日,周一,魏语娴早上第一节课就有课,第一节上课的時間是八点钟,别墅区离学校有二十分钟车程,加上别墅的距离,她要提前半個小时出门。
七点钟起床后,她简单洗漱,在楼下吃了早餐,上了傅玄屹的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依旧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說,看人上了车,就启动车子出发。
魏语娴也不說话,她坐在后座,车内很安静,气氛也十分的凝固,她只觉得跟傅玄屹待在同一個空间裡面非常的压迫,大气都不敢出。
谁让這個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這么强呢?她還是第一次见到這么有气场的人。
也不知他身上的气势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练成的,如果是后天练成的话,又是怎样炼成的呢?
魏语娴收了這些胡思乱想,道:“玄爷,您在学校外面那條巷子把我放下来就好了,我自己走进去。”
她不想让傅玄屹這么高调的把车开到校门口或是开到学校裡面,会引人注目的。
要是被认识人看到她从這样的车上下来,還不知道会說些什么。
傅玄屹“嗯”了一声,答应了。
魏语娴又道:“您以后可以让司机来接送我嗎?让您自己来,太麻烦了。”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跟傅玄屹待在同一個压迫感十足的空间裡面!光是跟傅玄屹待在一块,她就十分不自在了,更别說是单独跟他待在一块。
为了以后自己可以轻松一点,她决定跟傅玄屹提出這样的請求。
她觉得,傅玄屹应该会同意的吧,毕竟每天接送也确实是一個累人的活,他還有工作要忙呢。
结果,傅玄屹给她来了一句:“不麻烦。”
意思就是不同意她的請求,還是要亲自接送她上下学。
魏语娴:“……”
她不敢再說话了,也不敢說什么话劝說,她怕傅玄屹会生气。
這男人不生气的时候都冷着一张脸,看起来恐怖得很,要是生起气来,那不得更加恐怖啊!
算了,他亲自接送就亲自接送,大不了以后她把心思放到别的事上就是。
来到学校旁边的小巷子裡,傅玄屹把车停下了,魏语娴刚欲下车,前面的人就道:“中午芙姨会给你送饭。”
魏语娴愣了愣,道了声“知道了”,下了车,又道:“玄爷再见。”
她头也不回的往学校裡面走,赶着去教室上课。
傅玄屹目送她的身影不见,保证她是绝对安全的,才离开学校去公司。
魏语娴匆匆忙忙的赶到教室,正好踩点,她刚在前面的位置坐下,上课铃声就响了。
老师也是在這個时候来的教室,开始点名。
魏语娴气喘吁吁的调整了一会,翻开课本,翻到今天要上的內容。
幸好這個教室离校门口很近,要不然她還赶不上。
前面的位置很少人坐,大多数学生都是坐在后面,好方便摸鱼,但是魏语娴不一样,每一次她都坐在前面的位置,而前面,也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三個舍友经常一起坐在后面,她跟她们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一点也不想跟她们相处,坐在前面正好,也不用听到她们說那些难听的话。
她跟班上的其他同学关系也不怎么好,因为丁娜娜老是說她的坏话,還拉着班上的同学疏远她,所以,她就更加的孤单了。
不過沒事,她也不在意這些,无非就是沒有一起說话的人,她以前大多数时候也是這样過来的,早就习惯了,有沒有朋友都一样。
而且她来学校的主要目的是学习,朋友的话……要是交不到真心的朋友,那這朋友不交也罢。
老师点完名,开始上课,魏语娴聚精会神的听着,认真的做笔记。
后排,丁娜娜和另外两個室友坐在一起,她跟两個室友一起在后排摸鱼,玩手机。
低着头玩手机玩累了,她抬头扭了扭脖子,看到前面的位置上有一個身影,有点眼熟,但是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太好,她一时之间无法確認這個人是不是魏语娴。
她捅了捅身旁的两個跟班,问:“你们看前面那個是不是魏语娴?”
两個室友看了看,道:“是她,這背影我太熟悉了,而且,全班只有她会坐在那個位置上。”
丁娜娜点点头,问:“你们有沒有发现她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两個室友认真看了看,沒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道:“沒有啊,她能有什么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