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重逢10
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傭人的臉越來越紅。
只見原本乾淨地地毯上,原本穿在蘇小姐身上的那件旗袍,此刻被撕個粉碎,一塊一塊地散落在各個角落裏。
傭人把這碗湯放在牀頭桌前,不小心的瞥了一眼躺在牀鋪上的蘇晚晚,只見她整個人躲在被窩裏,只露出一個小小頭來,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此刻帶着幾分委屈和傷心。
傭人不敢多管閒事,很快便離開了。
臥室裏,只剩下蘇晚晚一個人。
她撐着身子,慢慢地從被窩裏面爬起來,拿過一旁的睡袍,躲在被窩裏面慢慢地穿好。
等她坐好之後,臉上隱隱泛起一抹疼意,身上的不舒服讓她坐立難安。
看着一旁還冒着熱氣的湯,蘇晚晚端起來,慢慢地喝了一口,裏面放了一些補品,軟糯可口,喫上去十分甜,許是餓了,蘇晚晚不一會兒就喝完了,把碗放在一旁後,蘇晚晚背靠着牀頭,臉上浮現一抹憂鬱的表情。
想到之前霍徑對待自己的態度,她忍不住蜷縮着腳。
她從來沒有見過霍徑如此生氣。
她那雙宛若遠山般的黛眉,輕輕地上揚,又柔柔地彎下。眉型彎度恰如其分,有着柳葉般的自然美感。她的雙眸明亮,宛若秋水般清澈。眸底閃爍着若有若無的憂愁,令她平添了一份嬌柔之色。她那宛若絲綢般順滑的秀髮,染成了迷人的黑棕色。她將長髮深深的裹入衣衫的領口之中。
蘇晚晚知道,他誤會自己了。
可是,他不應該不分青紅皁白就污衊自己的清白,想起之前他的說的話,蘇晚晚心裏就覺得難受。
她居然懷疑自己和別的男人有染。
明明她纔是最覺得委屈的那個人。
明明是李偉欺負了她。
爲什麼他就不聽聽自己的解釋,就懷疑自己呢?
蘇晚晚一整天都躲在臥室裏,胡思亂想。
再加上身子不舒服,她更加不想起來。
晚上,霍徑一身冷意的從外面回來。
傭人上前稟報了蘇晚晚下午的動靜,霍徑靜靜的聽着,隨即讓傭人下去了。
等霍徑來到臥室時,裏面一片漆黑。
霍徑並沒有開燈,在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藉着灑進來的月光,他能清楚的看見牀鋪上的人輕輕一顫,那單薄的被子挪動了一下。
霍徑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隨即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時,臥室裏面已經開了燈。
蘇晚晚背靠着牀頭,她那俊俏的臉龐上,下巴尖尖。一雙修剪得彎彎的眉毛,輕輕地上揚,在若有若無的眉峯處,緩緩下垂。眉尾消失的淡若水痕,悄無聲息。
她那精緻而美妙的彎眉之下,一雙閃亮的美眸,宛若秋水般澄澈,純淨得纖塵不染。眸光瀲灩,眸色純真,又顯得明媚而動人。
她那秀挺的鼻樑之下,一雙宛若花瓣般的朱脣,嬌嫩而鮮豔。脣瓣柔軟紅潤,好似新鮮的草莓一般,輕輕地塗着一層粉色的脣彩,泛着晶瑩如玉的光澤。隨着她的低言,露出兩排整齊雪白的貝齒,閃耀着明亮的光澤。
她那雪白修長的頸項,優雅地從雪白的圓領睡袍衫中伸出,宛若白天鵝一般,姿容優美而從容。霍徑深沉的目光站在原地。
他已經從吳助理那裏瞭解到事情的經過,而且吳助理知情不報,已經被霍徑批評一番。
之所以沒把吳助理開除,完全是看在他救了蘇晚晚的份上,才讓霍徑放了他一馬。
從這件事上,也讓吳助理弄清楚了,誰纔是他真正的主人。
霍徑斂了斂深色,看着不遠處的蘇晚晚。
想到居然有人敢欺負他,霍徑心裏就升起了一股怒意,如果對方不是她的親戚,他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
他微微仰着頭,雙眉輕揚,一雙明眸燦若星辰,鼻樑高挺,雙脣緊抿,下巴略微高擡,線條堅毅而執着。
他的眉峯高聳,鬢角凌厲,有着刀削斧劈般的立體臉龐,倍顯剛毅和幹練,精緻而完美的五官,看上去毫無瑕疵,眼睛裏閃爍着炯炯亮光,又不乏深沉之色。
下一秒,霍徑一步步朝着牀鋪走去。
快要走到牀沿邊的時候,蘇晚晚開口了,“你別上來,不然我離開這裏。”
她的話語中透着幾分決絕。
蘇晚晚有時候很倔強。
在半明半暗的燈光下,霍徑那長長的黑色睫毛輕輕的忽閃着,在眼睛下面形成了淡淡的陰影,就好像初生的蝴蝶扇動着薄脆的翅膀,薄薄的嘴脣微抿,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渾身似乎被籠罩上了一層柔和的淺金色光芒,那俊朗到極致的容顏恍若神祗。
令蘇晚晚有片刻的恍惚。
“今天我錯怪你了。”霍徑聲音透着幾分寒意。
儘管是道歉的話,但是經由他的嘴裏說出來,這話聽着,讓人說不出的彆扭。
蘇晚晚沒有想到他會道歉。
轉念一想,一定是他從吳助理那裏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思及此,她有點優點吳助理了,忍不住問了一句,“吳助理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是我讓他不要說,你別怪他。”
她的擔心太過於明顯。
霍徑冷着一張臉。
她對別人一向都是熱心腸,偏偏對自己,就很是苛刻。
只見他那丰神俊朗的臉龐,輪廓深邃而立體,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有着刀削斧劈般的硬朗之色,墨色碎髮修剪得時尚而隨性,額發隨風而動,半遮半掩着一雙冷冽如寒潭般的星辰般閃亮明眸。
霍徑的一雙劍眉斜斜地上揚,透着一股凌厲果決的殺伐之氣。他臉頰膚色偏淡,泛着蒼白的光澤,近乎冰雪的冷光,令他的周身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有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然傲氣。
“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霍徑眸色深邃的看着她。
他的鼻樑高挺,淺淡的雙脣微微抿起,橫出一條略顯淡然的弧線,顯得孤傲莫測。脣角泛起若有若無的淺淡笑意,透着水一樣的寡淡之色,使得整張臉偏向漠然,顯得凜然而無情。
蘇晚晚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清澈的眸子裏面佈滿了疑惑。
“你,你什麼意思?”
她問的一臉迷茫。
“受欺負了爲什麼不告訴我?我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霍徑冷言冷語來到她的身邊躺下,一雙眸子帶着幾分寒意。
外人自然指的吳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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