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踏平水封
“对,让胡麻和我們走,我們立刻就散!不然這事儿沒完!”
夜行赤說完,龙宗松跟着点了点头:“胡麻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火炮点燃支烟,手指前方。
“你们一個個都给老子听好了,我承认我們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我火炮在江湖上闯荡了這么多年,就沒有怕過什么。”
“胡麻是我兄弟,是我水封的人,只要我火炮還活着,谁他妈也别想把他带走,不信的话,谁动我兄弟一下试试!”
火炮的强硬表态,直接把周边温度降至冰点。
這柯三水也好,龙宗松也罢,夜行赤也好,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哥。
现如今一起跑到火炮這裡,却让火炮這么說了,這几個人脸上也都挂不住了。
夜行赤最先爆发:“我CNM的,兄弟们,给我上,砸了水封!”
言罢,夜行赤第一個扑向火炮。
柯三水和龙宗松一看這情况,两人也都急了眼:“兄弟们,给我荡平水封!”
三位大哥开口了,后面的小弟们自然不能看着了。
只见所有小弟统一掏出家伙事,大声叫骂,呜呜泱泱的就扑向了水封!
胡麻眉毛一立,双眼血红:“CNM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一声叫骂,胡麻就要往前冲。
火炮眼疾手快,抬手拉住胡麻脖颈,用力猛拽:“你后面去!”
言罢,火炮上前一脚就踹到了柯三水的胸口。
虽然柯三水的势力比火炮大,但是柯三水本人绝对不是火炮的对手。
火炮這一脚势大力沉,柯三水都沒有反应過来,就被踹飞了出去。
火炮极其勇猛,挥舞重拳就冲进了人群,横冲直闯,极其扎眼!
叶幕一看火炮都扎进去了,也着急了,顺势掏出匕首,也跟了进去!
水封内部,刘刚,廖达,刘光耀一行人也拎着家伙事,带着马仔冲了出来。
看着正前方混乱的人群,一声叫骂,直接加入战局!
双方数百人的规模,在水封大酒店门口,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火拼!
各种叫骂打砸声接连不断,不绝于耳。
火炮這群人也是真凶,以少敌多,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双方越拼越凶,越打越激烈,不少人都已经杀红了眼,下手也是越来越黑。
正在胶着之际,水封大酒店门口又行驶而来了十余辆金杯车。
大批矿工出现,他们各個皮肤黝黑,身体强壮,拎着稿把加入战局。
這才仅仅是一個开始。
在這之后,越来越多的车辆先后出现。
一批接着一批的人员支援到位,当然了,所有的支援,都是对方的。
渐渐的,火炮他们就有些扛不住了。
叶幕满脸都是血迹,匕首连扎数人,推到火炮身边:“炮哥,得赶紧撤了,再不撤,我們就跑不了了!”
火炮人高马大,环视四周,发现对方后面支援而来的人,已经开始有规模,有秩序的包围他们,這是想着直接就把他们给围了。
火炮内心一惊,看了眼身后水封,万般无奈,也无可奈何;“兄弟们,撤退!”
随着火炮一声叫吼,水封众人拧成一股绳,奔着侧方就冲了出去。
叶幕,火炮,刘光耀三人汇聚一起,一马当先,势不可挡。
其余人员紧随其后,顷刻之间就从对方的包围圈豁开一道口子。
大批水封人员趁机冲出包围圈,迅速撤退。
人虽然是跑了不少,但是這水封却是动不了的。
柯三水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沒有亲自动過手了,更记不得自己多少年沒有挨過打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怒不可遏:“兄弟们,给我砸了他!”
言罢,柯三水挥舞棒球棍,上前冲着水封大门玻璃:“咣,咣咔嚓~”
夜行赤拎着片儿刀冲入水封,上去两刀就砍倒了一名服务员,他满身杀气,放声大吼:“兄弟们,砸!!”
乌泱泱的人群冲入水封内部,打砸抢烧,逢人便打!
顷刻之间,整個水封一片狼藉。
嘶吼惨叫求饶声响彻大厅!
丁铃当啷的打砸声更是刺耳!
火炮众人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
他们转头看向身后,眼神中充斥着不甘。
多年的心血,就這样毁于一旦。
片刻之后,火炮一声怒吼:“我們走!”
他们一鼓作气冲出天北街,来到了天北街后方的龙马路。
龙马路是一條小路,平时人流量并不大。
众人靠在一條胡同边,垂头丧气。
廖达盯着胡麻:“明知道這么多人盯着你,你還回什么水封?”
胡麻眉毛一立,正要急眼。
火炮开口了:“這裡是他家,他为什么不能回来?”
“现在最关键的問題,不应该是为什么他前脚回来,后面就有人追過来了嗎”
火炮都开口了,别人自然不能再說什么了。
胡麻也沒想到自己回水封会给水封带来這么大的麻烦,会连累這么多兄弟。
他也是理亏,索性并未再說什么。
“你看他们今天這架势,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的,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
火炮看待問題非常透彻:“就算是胡麻沒有回来,他们也会来兴师问罪的,就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都已经這种时候了,咱们自己人就不要吵吵了。”
“那水封怎么办?就這样完了嗎?”
火炮眼神闪烁,正想說话,手机突然响起,是一個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片刻,随即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边是一個明显处理過的声音:“火老板,你好啊。”
“你是谁啊?”火炮声音不大:“怎么连說個话還要使用变声器?這么怕我听出来嗎?”
“哈哈哈哈,你這么聪明的人,猜猜呗。”
“少废话,找我什么事情。”
“刚刚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歡嗎?”
火炮顿了一下,皱起眉头:“你是宋先生,是吧?”
“哈哈哈,還得是火老板啊。”电话那边笑了起来。
“姓宋的,你少他妈从老子這裡故弄玄虚,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哎呀,這么大火气干嘛嗎。”宋先生言语带着一丝调侃:“我就是看着水封的装修年头老了,所以想帮你重新装修一下,你对我這么大敌意干嘛呢?”
“呦嘿,你這么好心啊?”
“那可不。”宋先生“呵呵”一声:“不過你得让胡麻把那几個人给我交出来”
“闹了半天在這裡等着我呢。”火炮简单明了:“那我要就是不交呢?”
“年轻人。”宋先生语重心长:“俗话說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现在回头,把人交给我,不光你们沒事儿,我還给你重装水封。”
“但如果你要是不交的话,后面可還有别的节目呢。”
“到了那個时候,你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知道嗎?”
火炮看了眼身边的胡麻,话裡有话:“麻爷,您怎么看待這個事情啊?”
胡麻嘴角微微抽动,简单明了:“我這條命都能交,但是他们,不能交。”
火炮笑了笑:“宋先生,您听见我們麻爷的表态了吧。”
“水封到底是你說的算,還是他說的算啊?火炮,你可想好了啊,這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谁說的算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以前眼瞎,和他成了兄弟,那他现在犯二,犯轴,就是不交,我能怎么着啊?”
“二十多年的兄弟不要了?”
“钱换不来兄弟,但是兄弟能换来钱。”
“钱沒了,可以再赚!你說对不对,宋先生?”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宋先生“嗯”了一声:“那好吧,祝福你们。”
火炮挂断电话,环视四周,声音不大:“赶紧走。”
众人当即往外走,刚刚走到胡同口,数辆汽车行驶而至。
大批身影迅速下车,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独狼拎着一把片儿刀下车,满脸调侃:“炮哥,好久不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