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毒打绿毛
从袖子裡甩出贴身带的甩棍毫不留情的出手,对一個冲上来的還沒等近身呢,就被甩棍砸在了头顶,鲜血顺着额头就流淌下来,這還仅仅是個开始,下一秒冲上前,右脚踩从侧面再踩在男子的脚踝处,男子吃痛栽倒在地上,刚好挡住了第二個人。
那人手裡拿着棒球棍正要发挥呢,发现自己栽倒在面前,他本能的低头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秒的功夫,于泽凯手裡的甩棍已经从左侧四十五度角劈砍在他的脖子上,被打中的第一秒還沒什么感觉,甚至都沒觉得疼,但仅仅過了两秒,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传来了,他痛苦的哀嚎起来。
身后的人亲眼目的了這人是如何从正常人变成了塌肩膀的,左侧的肩胛骨被這一下就打骨折了。
第三個人手裡拿的是匕首,都沒近身的机会,右手的小臂就被甩棍打骨折了,于泽凯也顺势抢過了对方的他的匕首,有刀在手的于泽凯又是另一個人了,他本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原则,将匕首插进了对方的腹部……一秒三刺。
后面的人全都吓傻了,這战斗力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级的,尤其是前两天被打到需要包扎的人,是上也不敢上,跑也不敢跑,就那么尴尬的拿着手裡的武器站在原地打颤。
绿毛算是亲眼见识到了這人的战斗力,撒腿就跑向前面的那台车,受伤的那两個人见绿毛都跑了,他们也放下了心理负担,其中一個冲到车上的时候還对绿毛說道:“哥,我保护你,你快走。”
绿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大叫道:“走個叽巴毛,车钥匙呢?车钥匙在谁那?”
“刚刚就在车上车插着啊,怎么不见了么?”
绿毛骂了一声,推开车门准备撒腿跑,但此时已经晚了,于泽凯就站在车门外,在绿毛下车刚要跑,就被于泽凯一脚踹在了胸口,将他定在了车身边,
绿毛见于泽凯手裡有武器,乖乖的靠着车身举起了手,即便是此时此刻他還是装淡定,对于泽凯說道:“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說,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戴着头盔的于泽凯沒吭气,他也不想和绿毛有太多的交流,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动手教育绿毛,是因为车的对面還有两個前几天被自己打過人,他们俩胳膊上都缠着纱布呢,此时与绿毛隔了一個车身,绿毛看不到這两個人在干什么,所以他们俩也不想過来招惹于泽凯,两個人站在车对面举起了手。
举起来之后又觉得這個动作不太适合,虽然绿毛看不到,被其他人看到也不太好,其中一個很聪明,倒在地上假装受伤。
另外一個见状很尴尬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转過身背对着于泽凯,仿佛是在和于泽凯說:我无害。
殊不知,這只是对方拖延時間的一個手段,就在于泽凯盯着他们俩看的时候,刚刚被打倒的一個男子站了起来,此时手裡正拿着一個棒球棍准备偷袭。
是的,于泽凯沒发现這個人。
男子卯足了劲,高高举起手裡的棒球棍,直接砸在了于泽凯的头盔上,于泽凯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绿毛看着都捉急,大声骂道:“傻逼,他带着头盔呢。”
男子反应過来,再次抡起了棒球棍,這一次砸在了于泽凯的后背上,单腿站在地上的于泽凯岿然不动,這种“毒打”对于他来說简直弱爆了,当男子第三次抡起棒球棍想要再偷袭于泽凯的时候,于泽凯转身一棍打在男子的脑袋上,,
男子的棒球沒机会砸下来了,自己却晃悠悠的倒下。
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此时此刻也彻底明白了,這人一直是手下留情呢……
解决完后面的這個人后,于泽凯的目光重新落在了绿毛的脸上,此时的绿毛已经吓尿了,再也装不出淡定,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大……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放過……我真的错了……”
于泽凯一句废话都沒有,在绿毛张嘴的瞬间,他将手裡的甩棍刺到了绿毛的嘴裡,绿毛的四個门牙、整個口腔全都破损,嘴裡插着甩棍叫也叫不出来。
這时,车对面的手上缠着绷带的男子不确定于泽凯收拾完绿毛会不会收拾他,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爬起来撒腿就跑。
而另外一個缠着绷带的男子跑向另外一個方向。
于泽凯转动着带头盔的头,看了看也沒理会逃跑的這两個人,他将绿毛的口腔当成捣蒜的缸子,手裡的甩棍就是捣蒜的棒,几下之后见绿毛嘴裡全都是血后,他這才收手。
毕竟這一幕有点残忍,被云婷看到不太好。
来個八個人,倒下六個,這一场打的毫无悬念,于泽凯来到網约车旁边,对已经吓傻的司机說道:“我记住你的车牌了,你也记住我說的话,不该說的不要說,忘掉今晚看到的一切。”
司机哪见過這画面啊,脑袋不停的上下点着,只求快点送走瘟神。
于泽凯拉开后排的车门,把惊魂未定的云婷带了下来,云婷走在于泽凯的身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她害怕踩到地上的人,走到摩托车边,于泽凯跨上摩托对云婷說道:“抱紧我的腰闭上眼睛。”
云婷照办,她把整個身体都贴在于泽凯的背上,耳边的风呼啸而過,這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至尊宝救下的紫霞,有了這個依靠,再也沒有谁能伤害到她。
两個手上带着绷带的男子并沒有跑远,他们只是跑了一段发现于泽凯沒有追上来也就沒继续跑,看到于泽凯带走苍云婷之后,两人又折返回来了。
拨打120的时候特意說要多来几台救护车,来少了不够。
這让医院的人都很诧异。
深夜十二点半,绿毛等人躺在了医院的急诊,這事也惊动了黄老二,原本已经很快就能抓来苍云婷折磨出气的黄老二有点不淡定了,他带着人赶来医院看到的竟然是這一幕。
他很生气的问道:“‘蝎子’呢?为什么沒看到‘蝎子’?”
绿毛支支吾吾的想要表达,但整個口腔全都烂掉了,甚至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黄老二听不清绿毛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把头转向一边缠绕绷带的男子问道:“怎么回事?你說,‘蝎子’去哪了?”
男子看了一眼绿毛,绿毛虽然嘴巴不能說话,但是眼睛還是能动的,他用眼神暗示這個人不要乱說。
這人也聪明,毕竟跟了绿毛那么久了,当着绿毛的面替他向黄老二解释道:“二哥是這样的,吃完饭之后‘蝎子’說時間還早,想找地方喝两杯,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喝多了,绿毛哥知道您报仇心切,也就沒等‘蝎子’,带着我們几個人就去了,然后就這样了,這事您不能怪绿毛哥,他就是太着急,太想帮您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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