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洞房啦,夫妻夜生活 作者:猫猫球 叶笙歌怔怔地看着他,心脏柔软得不成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鼻尖一酸,温热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 傅予深一愣,忙抬手给她擦掉,“怎么還哭了?” 叶笙歌再也忍不住,扑进男人怀裡,眼泪不小心蹭在他的白衬衫上。 她抬起红通通的眼眶看他,“你不想让我跑来跑去,那你以后去公司怎么办,這裡离你公司很远。” 他闻言轻笑出声:“這有什么。” 他从来不觉得這是個問題。 他只希望,他的笙笙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傅予深牵着叶笙歌往旁边走去,沿着玫瑰小路一直走到庄园的围墙处。 這裡有個栅栏样式的木艺小门,上面缠绕着藤蔓花枝,特别好看。 傅予深推开栅栏木门,“你看。” 叶笙歌探着脑袋看過去,然后睁大了眼睛,這不是裴家嗎? 怎么還打通了? 木门一推开,就直接到裴家了? 怪不得刚才裴砚行像是知道傅予深送她的生日礼物,原来他们早就打通了! 傅予深牵着她走過去,迈過木门,直接就到了裴家,“這样方便很多,你以后不用再开车,在裴家和景园之间跑来跑去。” 叶笙歌眼眶发热,鼻尖也微微泛红:“你是为了我才从景园搬出来……你怎么总是在迁就我……” 男人温柔地抚摸她精致眉眼,嗓音說不出的低醇性感。 “笙笙,這不是迁就,我很愿意为你做這些事情。” “更何况,我也想天天都在你身边。” 也许,爱是常觉亏欠。 总在想是否对她還不够好。 总想要对她更好更好,把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 叶笙歌胸腔裡一片温热,心脏鼓鼓胀胀,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說,却又不知道该說什么。 她忽然抬起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急切到不得章法地吻了過去。 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包裹着满腔热烈的爱意,都藏在了這個玫瑰味的吻裡…… 月光皎洁,玫瑰盛放,晚风徐徐。 叶笙歌的心从未這么安宁過。 家人,爱人,皆在身旁。 沒有什么比這更圆满的了。 她收到了最美好的生日礼物…… 关上缠绕着藤蔓花枝的小木门,叶笙歌拉着傅予深回到玫瑰庄园裡,新奇地左看右看:“为什么种了這么多玫瑰花?” 问完不等傅予深回答,叶笙歌就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我知道啦!因为你是傅娇花啊!” 傅予深:“?” “你說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嘿嘿,夸你呢!”叶笙歌撒娇地牵他手。 傅予深:“……” 牵手也沒用,他已经不信她這种话了。 叶笙歌赶紧凑過去亲了一口,然后黏黏糊糊地撒娇,“這座庄园你什么时候开始装修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傅予深慢悠悠瞥了她一眼。 沒吭声。 叶笙歌非常上道,立马喊了一声:“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這才满意,暂时不计较刚才傅娇花的事了。 嗯,只是暂时不计较。 回答說:“你昏迷醒来之后。” 叶笙歌仔细回想了一下,這裡就紧紧挨着裴家,這段時間她风风火火,忙进忙出,竟然都沒留意到。 可见傅娇花为了给她惊喜,瞒得有多好。 对了,還有一件大事沒完成呢。 今晚,必须要睡了他! 叶笙歌拉着她的傅娇花,穿過玫瑰小路,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往主建筑的方向走去,客厅裡灯火通明。 踏上台阶,走到客厅裡,忽然听到一声小猫喵喵叫的声音,紧跟着,一只白色的小奶猫就软乎乎地蹭在她脚边。 叶笙歌惊喜不已:“小猫也带過来了!” 說完撒开傅予深的手,亲昵地把小猫抱进了怀裡。 傅予深:“……” 忽然就有些后悔把猫带過来了。 景园的一部分佣人也调了過来。 還有景园的老管家,也分派到這边。 老管家从外面走過来,面容和蔼慈善,“先生,夫人,都准备好了。” 傅予深微微点了下头。 叶笙歌狐疑地看他,“什么东西准备好了?” 傅予深:“生日蛋糕。” 叶笙歌懵懂地眨了眨眼:“刚才生日宴上不是切過蛋糕了?” 還是好几层高的大蛋糕。 傅予深:“那不一样。” 生日宴上的蛋糕主要是用来看的,這個蛋糕,是他亲手做的。 老管家把蛋糕端過来放在餐桌上。 傅予深牵着叶笙歌走過去,“上次我過生日,你亲手给我做了一個蛋糕,這次,我也亲手给你做了一個。” 顿了两秒,他懒洋洋道:“虽然,笙笙妹妹给我做的蛋糕,味道有些难以下咽。” 叶笙歌立即炸毛:“你之前明明說味道很独特!现在又改口說难吃了是吧!” 男人散漫轻笑:“不改口。下次我生日,笙笙還要做蛋糕给我吃,好不好?” 叶笙歌轻轻哼了一声:“只要你不怕吃进医院!” 不得不說,她的厨艺真的跟傅予深沒法比。 看桌上的蛋糕就知道了。 经傅予深的手做出来,秀色可餐,看得人食指大动。 经她的手做出来,呵呵。 傅予深特地留意着時間,還沒有過24点,今天的生日還沒有结束。 “许個愿吧。” 他体贴地点燃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然后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关了客厅裡的灯。 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女孩娇俏的脸庞。 自从回到叶家后,叶笙歌就沒有再過過生日,此刻像是找回了小时候的乐趣,兴奋地闭上了眼睛。 傅予深就站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给她過生日的情景。 时光流转,已不知不觉過去這么多年。 以后的每一年生日,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叶笙歌许完愿睁开眼,立即弯腰吹灭了蜡烛。 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傅予深,“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呀!” 傅予深挑眉:“什么愿?” 叶笙歌很想說,但又忍住了,“万一說出来不灵验了,神仙不保佑我了,愿望实现不了怎么办?” 傅予深闻言想了一下,语调懒散中透着认真: “如果神仙实现不了,那我帮你实现。” 叶笙歌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心脏狂跳:“你又勾引我!” 傅予深:“……?” 吃完蛋糕,叶笙歌上了二楼的卧室。 衣帽间放满了按照她尺寸购买的衣服,還有几件她非常喜歡的经常穿的睡衣,也从景园带了過来。 哎,她家傅娇花怎么這么体贴呀。 叶笙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想起待会儿要做的事,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走到傅予深面前,她咽了咽嗓子,语气绵软:“這裡有……” 說到一半,难为情地停下来。 避孕的那种东西…… 傅予深坐在沙发上,闻言站起身,“缺什么?” 叶笙歌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脖子,摇摇头:“不缺什么,你先去洗澡吧。” 他讶异地微微扬了一下眉梢:“你想要什么,我立刻让人去买。” 叶笙歌推着他浴室走,“沒有,你准备得這么齐全,哪裡還缺东西,你去洗澡叭!我等下想抱着你睡觉呢!” 听见她后半句,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任由她推着进了浴室。 叶笙歌反手关上浴室门,眨着眼睛,嗯,避孕的那种东西…… 沒有也沒事。 反正她和傅予深都领证两年了,就……顺其自然吧。 听着浴室裡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叶笙歌耳垂微热,去衣帽间换了一身丝绸的吊带睡裙,然后爬上床,钻进了柔软的被子裡。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裡的水声停了下来。 沒一会儿,浴室门打开。 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雪白的浴袍,腰带随意系了一下,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截性感挺俏的锁骨。 他手上拿着白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 瞥见叶笙歌躺在床上,只有脑袋露出来,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 被她這副模样可爱到,他饶有兴致地勾唇:“困了?” 叶笙歌本来想等他自己掀开被子,结果看他头发半湿,一下急了,掀开被子起来:“你怎么沒把头发吹干?别再又头疼了。” “沒……”事。 傅予深刚說一個字,看见她身上的睡衣,擦头发的动作陡然顿住。 女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愈发衬得肌肤雪润细腻,好像轻轻一掐就能留下让人遐想的暧昧红痕。 细细的吊带挂在雪白如玉的香肩上,似乎用力一扯就能扯断,是最能勾起男人破坏欲和掠夺欲的那种。 布料柔顺的裙摆下,是两條白皙惹眼令人血气翻涌的腿…… 只看了一眼,傅予深的眼眸,就瞬间暗了下来。 叶笙歌此刻却沒管那么多,着急地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我给你擦。” 說完,按着他去床边坐下。 叶笙歌站在男人面前,嘴上說的凶巴巴,动作却很轻柔地给他擦头发,“你小心点,别再又头疼了,知不知道。” 距离靠得這么近,傅予深周围萦绕的全是女人身上温软幽甜的馨香,似是引人沉沦的罂粟。 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微微沙哑:“嗯。” 叶笙歌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弯下腰,好笑道:“怎么突然這么乖?”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左边细细的吊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然外泄,雪白到惹眼。 傅予深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眸光比窗外的夜色還要幽暗。 穿吊带睡裙经常会這样,叶笙歌随手扯了回去。 扯完又后悔了。 扯它干嘛呢…… 擦干头发,叶笙歌想了想,黏黏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伸出手指往他胸膛轻轻戳了一下:“睡觉吧。” 男人漆黑潮湿的眼看着她,半晌,陡然伸手圈住她雪白腰肢,带着一种隐忍的克制,额头埋在女孩颈窝轻轻蹭了蹭。 叶笙歌竟体会出了一点他在撒娇的意味。 躺在床上关了灯。 叶笙歌往旁边拱了拱,直接拱进男人怀裡,温热如兰的气息轻轻拂在他颈边,“你抱着我睡。” 傅予深喉咙一紧,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抗拒地吻了過去。 从女孩的眉眼到鼻尖,从唇瓣到颈项,缠绵厮磨的吻,一寸一寸游移往下,带着情动的意味,像是在一寸一寸磨着人的神经。 叶笙歌指尖不自觉蜷缩起来,只想更加抱紧他。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脊背忍不住轻轻颤栗。 亲吻停留在锁骨,男人强行停了下来,大掌用力扣着她柔软的细腰,手背上青筋浮现,带着克制的欲,他呼吸滚烫,嗓音透着明显的沙哑:“我抱着你,睡吧。” 叶笙歌:“……” 她就知道! 只要她不說愿意,他就宁愿强忍着一点也不动她! 叶笙歌深呼吸了一下,忽然一個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 月光透過窗户洒落进来,镀上一层莹白的微光。 叶笙歌眸光潋滟,看着男人俊美到勾魂摄魄的脸,以及隐忍到泛红的眼眸,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直白大胆地說:“我還想让你继续亲我。” 那一刻,傅予深呼吸都停滞了下来,目光一瞬间变得幽深而炙热。 叶笙歌低头,咬了咬他的唇,“你上次說,等我身体彻底好了再……我现在身体已经彻底好了。” 她稍稍停顿了两秒,她的唇就停在他唇边,开口說话时,娇润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擦着他的,声音轻软魅惑:“你不想……帮我脱了這件睡裙嗎?” 话音落下,男人陡然用力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被掐出一道红痕。 他抬起头吻她,汹涌而炙热,像是野兽紧紧锁定着自己的猎物,内心深处的欲念冲破枷锁,带着再也克制不住的迫切和索求。 忽然,他眉心紧紧蹙了起来,声音沙哑到性感:“這裡沒有……” 叶笙歌知道他想說什么,安抚地轻轻吻了他一下。 她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微红的眼尾漫着春意,红唇凑至他耳边,声音很轻很勾人:“……沒关系的,我們顺其自然。” 下一瞬,男人一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條细细的肩带终究是被扯断了。 叶笙歌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那個比任何人都要俊美矜贵、眼界高到什么都看不上的男人,此刻沉溺于她,为她沉沦,不容她逃脱地掐着她的腰,那种从骨子裡透出的强势和占有,有一种致命的性感。 叶笙歌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上他的颈项,与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