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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人們並不信任她的專業能力,雖然有高等的學士證書和世界一流大學的畢業證書撐腰,還有世界知名律師的全力推薦,但國人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經驗,比如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等等。等到朵拉完美地完成了幾樁委託人的事務,大家這才慢慢接受她。
接連處理了四個企業財產糾紛的案件,雖然大同小異,不需要她費太大精力,但朵拉還是感覺到了陣陣疲憊。懷孕的身體根本無法負擔高強度的工作,她已經感覺到身體向她提出的抗議。才從法院出來,朵拉揉了揉太陽穴,正想着下午回去好好睡一覺,她就看到張銘遠站在法院樓下對她招手。
“張大哥,你怎麼在這?”朵拉近前,面帶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出差去北京了嗎?”
張銘遠給她打開車門,“沒錯,我上午才從北京回來。”
朵拉坐進車內,繫好安帶,靠在座椅背上舒了口氣,“張大哥一切還順利吧?”
張銘遠坐上駕駛座,笑着看了她一眼,發動轎車說道,“我還好。不過纔回來,就聽到凱瑟琳對我抱怨,說你這幾天太拼命,她又勸不動你,就只能把我趕來給你放幾天假,省得你虐待了她的教子,所以我就巴巴地跑過來了,還希望成小姐給我個面子,不然凱瑟琳又要對我發飆了。”
朵拉看着他故作委屈的表情,“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拜託你別耍寶了,明明是一張棱角分明的帥臉,偏偏給你自己扭曲成一朵菊花,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張銘遠笑着說道,“博君一笑麼!你這個準媽媽多笑笑,以後生出來的孩子纔可愛。不然你整天哭喪着臉,小心生出來一個淚包。我是不介意他是愛哭還是愛笑,只是怕某個當媽的,到時候沒了耐心。”
朵拉見他說得曖昧,卻不挑明,很是無奈,只能轉移話題說道,“張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真的生出來個淚包,我也可以把他重新掰正過來。”
張銘遠哭笑不得,“行了,我就這麼一說。阿朵,你中午想喫什麼?”
聞言,朵拉忙說道,“我想喫冰激凌行不行?”
張銘遠瞥了她一眼,“午飯喫冰激凌?”
朵拉期待地看着他,“去吧去吧!”
張銘遠無奈地搖搖頭,“我不問你了,午飯先跟我走,冰激凌怎麼能填飽肚子呢?你一個人喫兩個人補,只吃冰激凌營養跟不上的。”見朵拉失望的表情,張銘遠繼續說道,“下午我再帶你去喫冰激凌,我知道孕婦的口味很奇怪,不給你喫到嘴你肯定不甘心。”
朵拉笑眯眯地道謝,“先謝過張大哥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總想着喫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昨天我突然想喫哈密瓜,上個禮拜則是突發奇想想喫話梅糖,還有之前有天晚上半夜想喫榴蓮,不過我一個人不好想到什麼就自己出去買,所以大多時候只能想想罷了。”
張銘遠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心情不錯,便遲疑着開口說道,“阿朵,你家那位不在你身邊,一個人懷着還自己很辛苦吧?”
朵拉看着窗外快速後退的街景,“是啊,很辛苦,有時候火大的時候,就特別想咒罵他。”
張銘遠說,“你認定他了?就算一個人承擔着生活的重任也要堅持下去?”
朵拉轉頭看他,表情很是疑惑,“此話怎講?”
張銘遠專心致志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你就沒想過找個能照顧你、陪伴你的丈夫?何必就吊在他那顆歪脖子樹上?”
朵拉失笑,“你哪裏得到的我非他不可的結論啊?”朵拉歪頭想了想,說道,“不過是沒碰到閤眼的人罷了。”說着,她笑着轉移了話題,顯然不想跟他談論這麼私密的話題,“張大哥,北京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說給我聽聽吧!”
張銘遠極有眼色,便順着她的話跟她講起他出差期間的趣事,還有在北京的所見所聞、好玩的好喫的,聽得朵拉很是嚮往,連連說等到有空,她也一定要親自去北京玩。權志龍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張銘遠剛把朵拉送回家,朵拉一邊接電話,一邊禮貌地跟張銘遠道別。
權志龍忍了一下,終於還是沒忍住,問道,“朵拉姐,那是誰啊?”
朵拉看着張銘遠開着車離開,這才走進小區裏,“權志龍?你好啊。你上次見過的,就是在我住的小區門口看到的那個人,我的上司,張銘遠。”
權志龍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個面容俊逸儒雅的而立精英形象,心裏泛酸,酸溜溜地說道,“朵拉姐的上司對姐姐真好啊!”
朵拉呵呵一笑,“是啊,我們上司很關心員工的。”
權志龍默默內傷。
朵拉心裏暗笑,問道,“你今天沒通告?”
權志龍說,“有的,現在我就在休息室,等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通知我們上臺呢!
朵拉從手袋中摸出鑰匙,“你們還在爲《謊言》打歌啊?”
權志龍回答,“是啊,估計還有好幾個星期呢!”
朵拉感慨了一聲,“那你們加油啊,爭取每次都拿第一。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
權志龍汗了一下,“朵拉姐,你沒發現你的語氣和我們幼稚園裏的老師誇小朋友的時候,說‘小朋友們,如果你們表現的好的話老師就獎勵你一朵小紅花’的語氣是一樣的嗎?”
“哈哈!”朵拉望天,“是嗎?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一朵小紅花,因爲我會給你十朵小紅花,哈哈!”
權志龍腦後滴了一滴大大的冷汗,顯然被她的冷笑話給弄僵硬了,“朵拉姐,如果我能拿連續的冠軍,你能不能把你的獎勵改一個呢?”
“比如說?”朵拉挑眉。
權志龍看了看休息室中的衆人,然後縮到了角落裏,小聲說道,“比如和你那個張姓的上司保持距離。”
“……”朵拉。
權志龍撒嬌,“朵拉姐,答應我吧,答應我啦!”
朵拉說,“換個吧,比如說我到你們的表演現場給你加油?”
“不好!”權志龍想也沒想地拒絕了。
朵拉被他的反應弄得呆了一下,隨即不爽了,“不去拉倒,哼!”
權志龍這纔回過神來他剛纔的反應太大,貌似其中有很多的歧義,而且成功地把朵拉給惹毛了,連忙輕聲安撫道,“朵拉姐,你別多想,我不是不想你來電視臺看我的現場,但我歡迎你來看我們的演唱會,卻是不願意你來電視臺看我們打歌的。”
朵拉不解,“不都是表演麼,有什麼區別?”
權志龍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釋道,“如果是演唱會的話,那就是我們公司負責的,我們是主辦方,權力比較大,自主權比較多。但是在電視臺的話,我們如今雖然不屬於那些剛出道的新人了,但資歷也不足。而電視臺打歌啊表演的前輩很多,要同臺競爭的,我們有時候給前輩行禮問好的時候就會喫人家冷眼,那時候比較尷尬。”
既然已經開口說了,權志龍就不再藏着掖着了,“雖然我們現在比很多前輩都紅,人氣都高,但是國內還是很講究輩分的,所以那些前輩雖然很不得意,但他們有時候給我們臉色看向我們找茬出氣的話,我們都是不能抗拒和拒絕的。”
朵拉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有這個時候,她雖然喫過韓國國內等級森嚴的前後輩制度的苦頭,但她本人在韓國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整天埋頭課本,又有崔幼真的保駕護航,即使原主的記憶一清二楚,但她做主導的還是上輩子的意識。加上在國外待久了,未免對這方面忽視了。朵拉沒想到自己竟然把權志龍難堪的一面給逼問出來了,心中愧疚,“志龍,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權志龍卻安慰她說道,“說給朵拉姐聽不要緊的,朵拉姐又不會給我到處宣揚,其實這些事埋在我心裏很久了。雖然我聽說韓國的藝人幾乎沒有沒碰到過這種情況的,但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所以只能自己忍受下來的,但要說心裏沒怨言的,那是不可能的,我當然也是。”
權志龍四下一看,沒人注意到他,“我也覺得委屈的,明明沒做錯什麼,爲什麼偏偏要受這些閒氣?而且我是隊長,大多數人都是衝我來的。我就不明白,這些前輩還是新人的時候肯定也是從這個時候經歷過來的,那他們爲什麼不能設身處地地爲我們想想,對我們寬容一點?”
既然已經開口說了,權志龍就不再藏着掖着了,“雖然我們現在比很多前輩都紅,人氣都高,但是國內還是很講究輩分的,所以那些前輩雖然很不得意,但他們有時候給我們臉色看向我們找茬出氣的話,我們都是不能抗拒和拒絕的。”
朵拉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有這個時候,她雖然喫過韓國國內等級森嚴的前後輩制度的苦頭,但她本人在韓國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整天埋頭課本,又有崔幼真的保駕護航,即使原主的記憶一清二楚,但她做主導的還是上輩子的意識。加上在國外待久了,未免對這方面忽視了。朵拉沒想到自己竟然把權志龍難堪的一面給逼問出來了,心中愧疚,“志龍,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權志龍卻安慰她說道,“說給朵拉姐聽不要緊的,朵拉姐又不會給我到處宣揚,其實這些事埋在我心裏很久了。雖然我聽說韓國的藝人幾乎沒有沒碰到過這種情況的,但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所以只能自己忍受下來的,但要說心裏沒怨言的,那是不可能的,我當然也是。”
權志龍四下一看,沒人注意到他,“我也覺得委屈的,明明沒做錯什麼,爲什麼偏偏要受這些閒氣?而且我是隊長,大多數人都是衝我來的。我就不明白,這些前輩還是新人的時候肯定也是從這個時候經歷過來的,那他們爲什麼不能設身處地地爲我們想想,對我們寬容一點?”
既然已經開口說了,權志龍就不再藏着掖着了,“雖然我們現在比很多前輩都紅,人氣都高,但是國內還是很講究輩分的,所以那些前輩雖然很不得意,但他們有時候給我們臉色看向我們找茬出氣的話,我們都是不能抗拒和拒絕的。”
朵拉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有這個時候,她雖然喫過韓國國內等級森嚴的前後輩制度的苦頭,但她本人在韓國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整天埋頭課本,又有崔幼真的保駕護航,即使原主的記憶一清二楚,但她做主導的還是上輩子的意識。加上在國外待久了,未免對這方面忽視了。朵拉沒想到自己竟然把權志龍難堪的一面給逼問出來了,心中愧疚,“志龍,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權志龍卻安慰她說道,“說給朵拉姐聽不要緊的,朵拉姐又不會給我到處宣揚,其實這些事埋在我心裏很久了。雖然我聽說韓國的藝人幾乎沒有沒碰到過這種情況的,但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所以只能自己忍受下來的,但要說心裏沒怨言的,那是不可能的,我當然也是。”
權志龍四下一看,沒人注意到他,“我也覺得委屈的,明明沒做錯什麼,爲什麼偏偏要受這些閒氣?而且我是隊長,大多數人都是衝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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