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帷幕拉开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封印之书,只要拿到它,你就可以成为忍者。”
水木实话实說。
只是,话裡的意思,可能并不如鸣人所理解的那么简单。
“這……是真的嗎?”鸣人的眸裡大放光彩,充满期望地问道。
水木颔首肯定,回道:“是真的,拿到封印之书以后你自然可以成为忍者,這一点,我不骗你。”
“太棒了!”
鸣人满血复活,激动地跳了起来。
“白头发的家伙,快說快說,那個什么书到底在哪呢!”
“在三代目那裡,”水木忽然感到好笑,“就在三代目的办公桌上。”
“三代老爷爷啊……”
鸣人用两秒钟思考了一下,然后爽快地确定了最好的方案。
“好!那就明天,不,今晚就去悄悄把那什么书拿出来吧!嗯!就這么决定啦!”
鸣人火急火燎地走了。
水木遥望那橙色衣衫的背影渐行渐远。
开始计算,临行的時間。
后路必须准备好。
要是真的折在木叶,他不死也会坐穿牢底。
不用费工夫感应,随便想想,都可以确定暗部的人已经在暗中把他团团围住。
但是为时已晚。
从猿飞日斩放弃立刻捕捉他的那一刻开始,游戏进度條就被快进了。
不用和暗部過多纠缠,再好不過。
可惜,我還想水多几章来着。
水木嘴上弯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计算不是谁的专利,水木在计划,另外一些人也在计划。
木叶村的地理呈扇形分布。
以火影岩为起点,向四周分散影响。
火影塔位于火影岩旁边,此处以外一千米之内,是木叶最为繁荣发达的地区。
是为A区。
而此时,在C区,靠近死亡森林的一個罕有人迹的偏僻角落。
一片传统日式木屋坐落在其中。
类似种花家的四合院。
這裡屋子很多,三十座有余,连接成一带,像個小村落,但皆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十分低调。
在众多房屋的中心地带,同样普通的一处小院子,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正跪坐在蒲团上,悠哉悠哉地泡着茶。
他右边额头上印着一道疤痕,下巴留着一束胡须,有些慵懒地打了個哈欠。
“沒睡好嗎,鹿久。”
一個梳着小马尾的淡黄色头发的中年帅哥走過屋门来到走廊上,熟如自家似的,跪坐在奈良鹿久的对面。
“啊,是啊,昨晚忙,很久才睡。唉,麻烦……”鹿久大叔不耐烦地叹气道。
“哦?虽然說你是上忍班的班长,但是村子的上忍大部分要么在暗部要么在根部,真正受你领导的人并不算多,你有什么好忙的?”山中亥一问道。
奈良鹿久递過去一杯茶,接着捧起茶杯品了一口。
“啧啧,還行……”鹿久咂咂嘴巴喝了口茶,再回答亥一,“我也沒說是上忍班的事啊。”
山中亥一也小抿一口茶,說道:“那,是火之国大名又来向你這個大军师請教什么了嗎?”
鹿久听了,不禁想起火之国大名那张浓妆艳抹的死鬼脸。
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颤。
“并非如此,只是,昨晚盐水他跑来跟我說了一大堆,想睡都睡不了。”
“哦?是专门为你们奈良一族管理药店的盐水桑嗎?奈良家百年一遇——难得的肯勤奋工作的那個人?”
“咳咳咳……”
鹿久猛地咳了一声,有些郁闷地說:“亥一啊,你别說得奈良家的人都是懒货似的啊。”
山中亥一摇了摇头,笑道:“难道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嗎?”
“啧,麻烦……”鹿久又喝了口茶。
山中亥一乐得哈哈大笑。
過了一会儿,他才放在茶杯,正色說道:“我這次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的。”
鹿久习惯性地叹了口气,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昨晚盐水跟我說就是這件事。”
亥一急问:“那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嗎?”
“沒有。”
“纳尼?”亥一大吃一惊,“连你也沒办法解决嗎!”
“也不是,只是,恐怕這件事根本不用我們想办法去解决,”鹿久继续饮茶,“团藏想要提高税收,那就让他提吧。”
“纳尼?!那可不是一般的提高税收啊!”亥一大喊,“平常税收不過是20%,這次,他却提议,要把税收提到40%啊!這样下去,不止我山中一族的花店,连同奈良家的药店,秋道家的烤肉店,都会入不敷出,我們這些营生,迟早会关门大吉,沒了這些收入,族裡会出大乱子的!”
“是啊,沒有這些收入,族裡的孩子以后上学,可就沒有族裡给的补贴了。”
“那你還這么淡定啊!”
“放心吧,你来之前,盐水刚好送来一個消息,志村团藏,自会有人对付。”
亥一心裡一惊,疑惑地问道:“谁会做這种蠢事啊?”
“嗯,姑且算是忍者学校裡的一個中忍老师吧。”
“纳尼?一個中忍?”
“是啊,我也很奇怪。”鹿久用手指点了点茶几,“是什么让一個中忍变得這么有底气呢?”
亥一心痒痒地问道:“别吊我胃口了,那個中忍到底谁啊?”
鹿久答道:“一個叫‘水木’的家伙。”
“等等,這個名字,刚刚好像听谁說起過。”
亥一想了想,一拍手掌,說道:“水木,就是昨天中午惹得三代目发火砸了整個办公室的那家伙?”
“消息传得很快啊,沒错,就是他。”
“可是,先不谈他有沒有那個实力,那家伙不是跟三代目发生了矛盾嗎,怎么会和团藏扯上关系呢?”
“很简单,其实无论是三代目還是团藏,水木此人都和這两位发生了矛盾,但是,基于這两位办事手法上的差异,我估计,水木此人最想对付的,還是团藏吧。”
亥一不解,紧跟着问:“为什么?”
鹿久笑了笑,說道:“因为,三代目只是想将他终生囚禁,而志村团藏,却是想要了他的性命。”
亥一皱了皱眉头,說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鹿久笑了笑,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森林裡的鹿很多啊。”
亥一:“……”
鹿久解释道:“水木那家伙,可是在森林裡做了不少事,比如,杀了一個根部精心安插在三代目身边的人,据此,不知实情的三代目不会放過他,知道实情的志村团藏,更不会放過他。”
“纳尼?!”
“哎呀,你今天‘纳尼’很多嘛。”
“别开玩笑,根部居然有间谍安插在三代目身边?”
“嗯。”
“那你怎么不快告诉三代目啊!”
鹿久又倒了一杯茶,淡定饮用。
“告诉了又怎么样,有用嗎?”
“這……”
“别忘了,许多年以前,团藏還派過根部的人去暗杀三代目呢!三代目他不知道嗎?不,他知道!那么,知道以后呢?還不是任由团藏坐大,继续扩张他的根部嗎!”
鹿久深吸一口气,对亥一說道:“我們這位三代火影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优柔寡断呢。”
亥一沉默了。
许久后,他才苦涩說道:“是啊,优柔寡断,当年根部强行掳走我那侄子,我去报告三代目,他只听了团藏說了一句‘我有用处’,就不再理会团藏的罪行了,反倒来劝我不要计较,到了根部照样能守护村子,为山中一族争光,争個屁光!”
鹿久提起眼皮,說道:“你那侄子?号称山中一族百年一遇的感知天才,山中风嗎?”
亥一点了点头,答道:“是啊,我本来就沒有儿子,還想着,努力培养风,成为下一任山中一族的族长,结果一不小心,让他在根部那個阴诡地狱裡变成了一個毫无人性只听从团藏一人的爪牙。”
“团藏搜罗有天赋的孩子给他当部下,已经多年,连‘毒师’油女志黑的儿子取根,也一样被他强行拐走,志徽当年不也是气得差点进攻根部去了嗎。”鹿久感慨道。
亥一咬牙切齿,喊道:“可恨的是三代目一直护着他!”
“那是因为团藏一直沒有触及三代目的底线……”
鹿久這样說着,突然灵光一闪!
亥一见他发愣,不禁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鹿久,你怎么了?”
鹿久听了亥一的问话,脸上突然露出一個灿烂的笑容。
“亥一啊,我明白水木那個年轻人想要干什么了。”
“啊?怎么又說回他了?”亥一不解。
跟奈良鹿久這位老朋友呆在一起讨论問題,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己的智商很让人捉急的感觉。
但实际上,他并不蠢。
說了一大堆,话又绕回来了,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来时的目的。
“鹿久啊,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就算,我是說就算,水木那個中忍老师真的能对付团藏,那对我們這次被迫提税的事情,又有什么帮助呢?”
“对付,也分很多程度的。”
鹿久又笑着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水木此人,真的能做到那個程度,那团藏的提案,我們随便說說,都可以让三代目否了它。”
“咳咳咳……”亥一整了整衣衫,“能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嗎?”
“哈哈,等等吧,我還不确定。”
鹿久饮尽最后一杯茶。
“要是我沒猜错,過了今天,你就知道我知道了什么了。”
亥一:“……”
時間流转。
木叶60年5月2号的夜晚,终于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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