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阴脉入体
刘举說,普通的妆,有的时候也会出现問題,操作上失误,应该是在上妆的时候,死者突然睁开眼睛,過几秒又闭上了,道理上是眼肌的痉挛造成的,不知道的会吓個半死,郗婷应该是清楚的,但是她对视了,阴入体,這丫头的好奇怪心也是不小。
唐曼摇头,要处处小心,牢蕊是天天說,也是沒防住。
郗婷醒過来问:“怎么了?我怎么在這儿呢?”
唐曼把郗婷扶起来說:“沒事。”
出去,送郗婷回家,唐曼返回来,让牢蕊一通的骂,差点沒抽她。“滚蛋。”牢蕊摆手。
唐曼被骂了,也是自己活该,如果一起化妆,也不会发生這样的事情了。
唐曼沒有回家,开车到河边坐着,很冷,三月的北方依然是寒侵体。
下午两点半了,要发生的事情,会发生嗎?
四点,唐曼還是打了屈莉莉的电话,有人接了。
“你找谁?”一個男人的声音,很苍老。
“我找小莉,我是她的同学,唐曼。”唐曼說。
“人死了,现在在医院。”這個人說完挂了电话。
唐曼的手机掉到了地上。
唐曼捂住了脸,眼泪下来了,难道她就沒有看,她写给她的写信,她的提醒,她当成了玩笑嗎?
唐曼請假,去了屈莉莉的那個城市,离得并不远,走高速四個小时就到了。
唐曼過去,灵棚搭起来了,车祸的程序认定,走得很快。
可是,那個男人分明的捅了屈莉莉的后背。
這件事不太正常。
唐曼给好友上香,鞠躬。
唐曼找到了屈莉莉的父亲,问了一下情况,认定车祸致使,也在第一時間,拿到了赔偿。
唐曼直接找到了当时接警的警察。
也了解到了当时的情况。
那儿的监控坏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那一片都坏了,有两天的時間。
“死者后背有伤口,应该是三处。”唐曼說。“沒有呀!车祸确实是很严重,出了很多的血,沒有发现后背有伤。”警察說。
“我想,应该验尸。”唐曼說。
警察质疑的看着唐曼。
“我是她大学室友,我們的关系很好,我愿意承担這次验尸的费用,也愿意承担這個责任。”唐曼說。
“這得经過家属的同意。”警察說。
唐曼又找屈莉莉的父亲,說了自己的怀疑。
“只是怀疑?”屈莉莉的父亲是震惊的。
“不,肯定,但是沒证据,要验尸。”唐曼說。
“這件事……”屈莉莉的父亲犹豫了半天,說要商量。
商量的结果,同意。
葬礼停止。验尸,是真的发现了,三個针眼一样大小的眼儿,也显示是一种毒在身体裡。
那就查找這個人,唐曼画這個的人像。
她跟着唐人学画画,到是沒白学,画得很像。
画像出来,让屈莉莉的父亲惊呆了,這個人就是屈莉莉的男朋友,第八任男朋友。
第八任?唐曼都有点发懵。
這屈莉莉处了多少对象?
這個人找到了,不承认,当时是路過,发现了,要救屈莉莉。
這就陷入了僵局了,沒有监控,沒有证人,如果這事能证实,那车祸也是预告设计好的。
這個只是屈莉莉的第八任男友,现在男友是第十二任,乖乖,唐曼都有点发懵。
唐曼回忆了当时的现场,有两個人拿着手机在录像。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唐曼画下来。
警察很快就锁定了這两個目击证人。
也找到了录的视频,也看到了,屈莉莉的第八任男朋友的,三個凶狠的动作。
到此,案子也就清楚了,给出屈莉莉一個交待。
但是,警察并沒让唐曼离开。
唐曼对事情的发生,太清楚了,這個让警察怀疑。
唐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說自己是黄金眼,這個谁信呀!
但是,唐曼說了,自己是化妆师,在事发前,屈莉莉和其它的三位大学室友去過她哪儿呆過两天,她這是分析出来的。
唐曼的解释虽然不是太通,但是沒有犯罪。唐曼在那個小城,去了火葬场,沟通后,给屈莉莉化妆,送一程。
唐曼化完妆,就返回去了,她是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烧掉了。
唐曼返回去。
回到西城,坐在窗户前,看着那《三十的夜》,這画怎么看,都不舒服,但是确实是让人进入到了一种境地的东西,說不上来,哪儿有問題。
唐曼第二天上班,干完活儿,牢蕊叫她去办公室。
唐曼過去,坐下喝茶水。
“师傅,有事嗎?”唐曼问。
“明天你休息,早晨接我,跟我去一個地方。”牢蕊說完,摆了一下手。
唐曼起身出去。唐曼想,又是野活。
她把两套衣服,化妆箱装到车上,回家。
第二天,早晨唐曼接牢蕊。
上车,牢蕊穿得很素,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精心的打扮過。
唐曼很奇怪,什么人的活儿,让师傅這么上心呢?
车一直开着,一個多小时后,牢蕊才說,下道。
下道,往裡开了二十多分钟,這儿是墓地。
竟然不是野活儿。
這儿的墓地山清水秀,风水上讲,是正脉位,正中线,大湖绕三面,山顶卧睡龙。
阴宅,卧龙山墓地的阴宅,比阳宅要贵上十倍。
牢蕊在前面,唐曼跟着。服务人员過来了,牢蕊摆了一下手,服务人员就回去了。
C区,一個墓碑前,牢蕊站住了。
一個女孩子的照片,长得漂亮,年纪二十多岁。
這個不是牢蕊的女儿,唐色的那個人像才是,和牢师傅长得一样。
牢蕊說:“涉劫。”
唐曼不明白。
牢蕊沒解释,唐曼也沒有问。
牢蕊站了半天,绕着墓转了一圈,就往回走了。
上车,牢蕊說:“记住這個墓。”
唐曼点头。
返回去,去了唐色吃饭,唐人沒有出现。
吃饭的时候牢蕊說:“人活着,会出现各种的問題,恨,仇,怨……各种,有一些人就被人仇上了,结了怨恨,過不了间界,需要涉劫,也是破劫,让這個人過间界,過涉入间。”
“今天的那個就是?”唐曼问。
牢蕊点头。
唐曼心裡是紧张的,這是越走越远,越走越深。
這涉劫,怎么做?谁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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