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国外研究妆
突然,一名教授說:“唐教授也是教授,我們研究室的人,也有很多教授,大家一起研究妆,研究的是融合妆,丧妆和十三妆已经成书,成为了教材了,這個就不能混到融合妆裡面了,融合妆,大家都有自己妆的方案,最后是定妆,這是单独完成的,虽然唐教授指点了,但是還是算单独的完成的,所以我觉得不公平,算個编委,我都觉得不公平。”
這话是沒有問題的,大家都有份,那么大家都是這個书的编者。
“是你,你的资料我看過了,你的妆是丧妆的上妆和官小妆融合的妆,你定妆的时候,唐教授指点你融合妆眼,两眼相合的位置,你实妆的时候,也是唐教授指点你两眼相合的,你觉得轻轻松松的几句话,沒有什么,那些经验多少辛苦得出来的?那是融合妆的重点,沒有這個你能成妆嗎?你不過就是上了一個妆罢了,给你上融合妆的机会,不是嗎?”冯天竟然对妆如此的了解,唐曼都愣住了。
這名教授低头不說话了。
“你们的妆,大体上都是如此的,我看了六個妆,都是這样的,還有不服的嗎?”冯天說。
都不說话了。
冯天等了半天說:“散会。”
唐曼坐着沒动,邓刚也沒动,大家都走了。
“邓哥,你說实话。”唐曼說。
“确实是這样的,我的三妆,沒有你的点拨,恐怕我得琢磨几年,這是实话。”邓刚說。
唐曼還是质疑的。
等待的這几天,唐曼带着扬小丽购物,给董礼,丁河水,唐人……带东西。
回国后,冯天說休息五天,五天后开始工作。
唐曼在休息的时候,就去画室研究春夏秋冬妆,怎么挤出来冬妆,唐曼一直是不得法。
意妆成行,春如盎然之机,夏如雨润苏城,秋如帝王之黄,冬如冰之寒,唐曼在想着,冬如冰之寒……
唐曼還是想不出来。
工作了,就要投入到這四季妆的研究中。
唐曼给天谟打电话,想去半扇门村。
问妆,对于唐曼来說,总是感觉到不安。
天谟說可以去。
唐曼自己去的。
村口,天谟来接的,那個孩子就站在村口,瞪着愤怒的眼睛,让唐曼不敢直视,那是自己上辈子欠下的债。
进村,进屋,天谟竟然自己在下棋,一人一盘棋。
“大哥,這得多孤单,自己和自己玩?”唐曼问。
“乐在其中,你来问妆吧?”天谟說。
“对,這是给你带的礼物。”唐曼把东西放下。
天谟只說了声谢谢,看都沒有看。
“春夏秋冬四妆,我挤不出来冬妆。”唐曼說。
“时候沒到。”天谟說。
“上次你也說时候沒到,我现在马上要研究這個妆了,研究室的人都看着我,我得有一個交待吧?”唐曼說。
“那是你的事儿。”天谟看着棋。唐曼伸手就把棋子给推了。
天谟看了一眼她說:“你把棋给我恢复了,我告诉你一個方法。”
唐曼笑了一下,复棋,几分钟,完成了。
天谟看了一眼问:“你确定对了嗎?”
唐曼又看了一会儿,点头。
“错了。”天谟說。
“大哥,不可能错的。”唐曼說。
“你的记忆力好,我知道,可是你错了。”天谟說。
“错了?”唐曼笑了一下。
天谟动了四個棋子,唐曼看着,回忆着,竟然真的就是错了,明明记得很清楚的。
“你的记忆力很特别,让你能很快的记住很繁杂的事物,是因为你有你的记忆方法,但是你的這個方法,恰好,有一点,是最差的,這棋看着是一步一步的,摆在那儿沒有問題,可是你看這四個棋子,你印象中,是实的,实际上是虚的存在,所以你错了。”天谟說完笑起来。
唐曼有点发懵,理解不了。
“再解释一下。”唐曼說。
“這么說,有一些东西,你看到的是虚的,并不是真实的,所以是错误的,当然,那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像這盘棋一样,我一個人下棋,這上面虚子有四,就是你摆错的,這個虚是气虚,我只能這么解释了。”天谟說。
唐曼也是似懂非懂的。
“那你的意思是,春夏秋冬四妆,我挤不出来冬妆,就是在意的理解上出了問題?”唐曼问。
“真聪明,又让我对你的看法不一样了。”天谟說。
“哥,你指点。”唐曼說。“本不应该指点你的,好了,找费莹问妆。”天谟說。
“费莹?”唐曼都奇怪。
“好了,走吧!别影响我下棋。”天谟說。
“我還得问一下天妆地妆。”唐曼說。
“别過分了,滚。”天谟說。
“大哥,小女子滚了。”唐曼說。
唐曼出来,马上就折回去了。
进屋,天谟說:“又什么事儿?”
“那孩子就在门口。”唐曼是真的害怕。
“破孩子,一天不是哭,就是喊。”天谟出去了。
天谟出去,那孩子看到了,撒腿就跑。
“哥,我……”
“你少动怜悯之心,他和你沒有关系。”天谟把唐曼送出村口,就回来了。
天谟让唐曼找费莹?
唐曼回去,去董礼那儿。
喝茶,唐曼說找费莹。
董礼给费莹打电话,中午的时候,费莹来了。
本来是笑着的,看到唐曼,就阴下脸来,這样的时候很少。
唐曼知道是因为丁河水。
今天也要把這個结解开。
进包间吃饭,唐曼說了:“小莹,就我师哥的事情,你跟我這样,說說原因。”
“說什么原因呀?不就是她爱上了丁河水,丁河水爱着你,這矛盾沒法解决。”董礼說。
唐曼看着费莹。
“小莹,我和我师哥說過了,我真的不喜歡他,這点他是知道的。”唐曼說。
“如果是這样,你就别再见丁河水。”费莹說。
唐曼犹豫了一下:“好吧!”
唐曼低头。
“费莹,别過分了,你沒本事,别总是折腾别人,师父,是不是找她還有其它的事情?”董礼问。
董礼对唐曼是太了解了。
“沒了。”唐曼,這事到這样了,也沒有办法再张嘴了。
“师父,你說。”董礼看着唐曼。
“噢,就是春夏秋冬四妆的事情。”唐曼說。
“妆我不懂,你找错人了。”费莹說。
“小巫师,你再這样对我师父說话,我抽你,信不?”董礼說。
费莹竟然怕董礼,這也是奇怪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慢慢调整,妆我是真的不懂。”费莹說。
唐曼說了,自己记忆的事情,虚点会有自己的记忆裡出现。
费莹锁住了眉头,看着唐曼,把唐曼看得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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